“哎,我說木頭,你怎么對馬繁意見這么大,你之前又不認識他?”我納悶地問道。
“他真是你哥?”東森沒回答,反問道。
我點點頭,“法律上他是我哥。”
“他對你好嗎??”東熱又問道。
“還行吧,”現在馬繁對我確實是還行,至少不再冷眼相對。
東森嘆了口氣,“算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既然他是你哥,對你又還行,我也就不追究了?!?
“什么事情?”西淼看來也不知道東森到底是怎么了,先我一步開了口。
“沒什么,快點買菜,我要吃魚!”東森快速向前跑去。
“哎,都說不給你吃了,你要吃自己做去!”西淼再后面喊道。
我看了看東森的身影,心里涌起一絲不安,“淼?”
“啊?”西淼回頭看我。
“木頭跟你提過江美嗎?”我小心翼翼地說道,看樣子,木頭是知道江美和馬繁的關系了。
“江美是誰?”西淼的答案讓我哭笑不得,無奈之下擺擺手,“沒誰,沒誰?!?
西淼心不在焉的哦了聲,“我去看看木頭,那家伙就沒碰過魚,別一會兒給我們挑只死魚回來?!?
瞧我家西淼這操心的命呦,就算東森沒碰過魚,甚至我們就當他沒見過去,也不會分不清死活吧。
我說淼,你當我傻還是木頭傻???而且話說,你也不會挑魚吧,我一聲嘆氣,推著我的小車快速跟了過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東森和西淼這倆娃正盯著一堆魚發呆,一個對另一個指手畫腳,一個隊另一個橫眉冷對。
“哎,讓讓,讓讓,”終于輪到我嫌棄他們一次了,我昂首挺胸地站在了他們中間,一下揪出了一只活蹦亂跳的大草魚,往稱上一放。
我不看也能感受道來自西淼和東森的崇拜,我傲嬌地仰起頭,把魚往東森手里一丟,嚇的他魂都丟了……
是不是覺得我太霸氣,太不可思議了,對,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只不過,這一切全是我的幻想。
我確實挑了魚,可他倆卻連撇都沒撇我一眼,直接往前走了,又剩我自己慌忙拎起魚上前追去。
回家的路上,我們一直在吵吵鬧鬧。
我說,你們真不仗義,剛剛這么多東西全是我買的!
東森頂回,我們不仗義,蛋糕店誰給你湊的錢,風鈴是誰給你買的????你個財迷的小煎蛋!
我嘴還沒張開,西淼繼續說道,就是,誰每周給你打掃房間,每周給你打掃店里,我連約會的時間都沒有了好不好?
額,好吧,我就只是開個玩笑你們不要這樣了吧,我想,我離開的太久,以至于現在西淼和東森的心里對我的憤怒就如炸彈一般,一引就炸。
在我萬般糾結,到底要不要好好承認個大錯誤時,西淼突然朝我友善的笑了。
“好了,我們給你開玩笑的,別折磨你的大臉了,本來就不好看,一扭曲更難看了。”
西淼一說完我臉扭的更難看了,“我臉又大了嗎?”
東森連忙安慰我,“沒有沒有,別聽她瞎說,你只不過是張開了,越來越像煎蛋了而已。”
西淼和東森笑的前仰后合,我抱著蔬菜窩在車座后悲傷地試圖跟魚對話,以前是荷包蛋,現在長成了煎蛋,還是大了啊!
車開了一路,他們笑了一路,我忍了一路,直到上了電梯,他們還在笑,我想,我的小宇宙是時候爆發了。
我深深嘆了一口氣,滿臉的惋惜,無奈地開口,我心慈,我不跟你們計較;我善良,我不跟你們斗嘴;我大度,我不跟你們生氣;我難看,做的飯也就不給你們吃了哈。
我話剛落地,西淼和東森這倆沒骨氣的立馬就不笑了,十分認真地看著我,“煎蛋,你剛說什么,我們睡了一路有些迷糊?!?
我笑了笑,“沒事,就是在車上的時候有兩只鳥,一直咯吱咯吱,你們肯定沒睡好,所以快回去睡吧,家里安靜。”
我們三個就是這樣,你敢胡說八道,我就敢跟著你胡編亂造,小樣兒,真當我出了一趟門兒,就治不了你們兩個啦。
就算我是個蛋,你們一個木頭,一個水,我也能用蛋糕降服你們。
“蛋蛋,你是不是傻了,”西淼同情地看著我,“老鼠才咯吱咯吱,鳥兒是嘰嘰喳喳?!?
我的豪情壯志在一瞬間破碎了一地,沒錯,我這個蛋還真降服不了這兩個妖孽,我低下頭,繼續嘗試跟魚對話。
我還沒敲門,門就自己開了,我那個感動呦,我家的門是不是太想我了,看見我回來感緊自己開了,我想,我一定是被西淼和東森氣的魔怔了。
馮曄又把我從癲狂的邊緣救了回來,因為,是他開的門,我心里的惡魔,看見他這個天使,不戰而敗。
“你要出去?”我看著馮曄問道。
馮曄從我懷中接過那一堆蔬菜,和那只被我折騰得半死的可憐魚,“聽見你們說話了,所以打算去接你們來著,這么多東西,你該給我們打個電話的。”
“我說大哥大姐,能進去聊嗎?我快堅持不住了,”西淼在后邊怒視著我。
我連忙閃到了一邊,我怎么能忘了,美色誤事,美色誤事啊!這丫頭還扛著一袋米呢。
“我們都快餓死了,你們怎么才回來?”陸晨的眼里滿是不耐煩和斥責,看見我們拿進來的東西時又滿是驚恐。
“你們買的這些都是什么?難道你們打算自己做飯吃?”
我朝陸晨點了點頭,“我們買了些餅干還有水果,餓的話你們可以先吃點,我做飯很快的。”
“你做?!”陸晨更加不淡定了,“你做的飯能吃嗎?”
我想陸晨是真的嚇壞了,說話都開始口不擇言,“簡單,你要是沒錢,我請你們也行啊,干嘛非得害我們?。俊?
“我馬繁的妹妹不會沒錢的!”馬繁那冰冷的聲音讓陸晨立刻清醒了過來,她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陸晨尷尬地解釋道,“我只是怕簡單難堪,不想讓她一時逞能而害了自己,也害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