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最美好的回憶全都在這兒
- 簡之青春,繁之憂傷
- 木樂樂
- 2014字
- 2016-10-14 18:26:32
“您干嘛非得帶我過去呢?”我不解地看著姥姥,我實在是不明白。
“沒你在身邊,我不安心,”姥姥又開始說瞎話了,怎么以前出去玩的時候,沒見你帶著我啊。
“姥姥,”我喊道,這老太太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決定了的事,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沒得商量,要么你跟我一起去,要么咱倆都不去,”姥姥雷厲風行,“吃飯,吃完飯上學去,晚上回來告訴我答案。”
“您還知道我還上學啊,”現在不決定,我一下午都上不好課,“我要跟您過去了,學籍怎么辦,我們的蛋糕店怎么辦?”
“這些你都不用管,只要你做個決定就行,”姥姥回道,一臉的不在意。
馬繁到底是知道姥姥的性格了,在我即將上學的時候拉住了我,“答應奶奶,過去了,我再把你送回來。”
我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不用你把我送回來,我自己也會回來的。
在西淼和東森的一再盤問下,我把所有事情全都告訴了他們,并且將我要離開的事情告訴了他們,西淼直接喊了出來,“蛋蛋,你丫要敢去,我就跟你絕交。”
我老臉一紅,急忙把跳起來的西淼給按了下去,站起來朝大家深鞠一躬,“繼續做你們的事,繼續,繼續。”
“你干嘛啊,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我把姥姥護送過去,就回來,你能不能學學人家東森,看人家多淡定。”
“你別夸我,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把你捆起來,”東森第一次說了實話,莫名的還有些小感動,“原來你們這么舍不得我啊!”
西淼和東森一臉你想多了的表情望著我,“那倒不是,我們只是舍不得你做的蛋糕。”我就知道這倆娃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吃貨。
一切竟然進行的如此順利,姥姥的辦事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兩天時間就把事情全都處理好了,而且似乎切斷了我所有的后路,她把我的學籍資料全都轉到了S市,并且把蛋糕店賣了。
我永遠記得那天東森和西淼拿著錢站在姥姥的面前,“姥姥,您就把蛋糕店給我們吧,蛋糕店不僅是您和簡單的,而且是我們的,我們三個最美好的回憶全都在這兒。”
姥姥說給你們你們也不會經營啊,西淼哭著說,是的,我把這丫頭給害哭了,“我們不會,它就在這兒閑著就行,我們守著它,等著蛋蛋,要是連它也不在了,我真的怕蛋蛋永遠不回來了。”
為了盤下蛋糕店,西淼和東森甚至去找青青姐姐借了錢,許是姥姥被我們之間的友誼感動了,把鑰匙直接給了西淼,一分錢也沒拿便帶著我去了機場。
我們哭的稀里嘩啦的時候,馬繁就那樣靜靜地看著我們,在他眼里,我們是如此的幼稚,我也不明白,明明說了不久就會回來,但依舊跟生離死別一般,淚,就是不聽話的滑落。
或許,在我們十年的時光里,早就習慣了彼此的存在,突然間知道了一個人的離開,心,就空了一塊兒,又或許,我們只是還沒習慣分別而已。
登機的那一刻,我回頭朝東森和西淼看了一眼,突然就不想走了,反正都得回來,現在逃了不也是一樣的嗎?
我看了看姥姥,資料還都在她那兒,但卻是馬繁拿著她的行李,我兩眼發了光,拉住了馬繁走了在后面,低聲說道,“把我的學籍資料拿出來,你快帶姥姥走吧。”
馬繁卻拒絕了我的提議,“我可以考慮在飛機上把你丟下去,但現在不行。”
其實,他的擔心并不是毫無道理,我估計要是姥姥發現我逃了,估計飛機也不會上了,可我真的不想去了。
我又湊到了馬繁的身邊,好聲好氣地跟他商量,“你先給我,我等你們上去了,我再下來好不好?”
他堅定地搖了搖頭,經歷了上次的兩件事,他對我的信任度已經達到了負數,“除非飛機開了你自己跳下去,否則一切免談。”
我低下了頭,我又不會跳傘,摔死我了怎么辦?西淼和東森還等著我呢。
姥姥發現了我的異常,“單兒,磨蹭什么呢,快點過來!”我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就當坐回飛機遛遛彎了,
我一定是眼花了,我竟然在飛機上看見了江落翔和江美,他們居然就坐在我的后邊。
我腦袋瓜一轉,讓姥姥去挨著江落翔了,即使她十分不樂意,我還硬是把她安排到了里面的座位上,然后讓江落翔坐到了姥姥旁邊。
江落翔滿意極了,夸贊的看了我一眼,我想西淼和東森是不行了,我要是把這段夕陽戀給攪和成了,也不錯。
姥姥可就不樂意了,可江落翔偏偏攔著她不讓她出來,她只能狠狠地瞪著我,我無所謂的往后邊走去,瞪我吧,我又不會少塊兒肉。
我覺得我臉皮厚的性格又回來了,我又晃到了馬繁的身邊,朝他要我的學籍,可他冷冷道,“空運回去了,現在沒在我這兒。”
“我的行李你也給我運過去了?”我的瞳孔開始放大,馬繁卻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我,“不然呢?”
不然呢,不然你個頭啊,要是有行李,我現在就可以逃了,反正姥姥也出不來,我又沒錢,要是去了,怎么回來啊?
我生氣地坐在了他的旁邊,江美一身長裙款款地朝我走來,“煎蛋姐姐,能麻煩您坐在后邊去嗎,我想挨著繁哥哥。”
我頓時明白了,敢情江美這未婚夫是馬繁啊!不過,我為什么要讓,“江小姐記性真是不好,我想我告訴過你,我叫簡單,而且不比你大,我們也不熟。”
“可我才是繁哥哥的未婚妻啊,你這樣挨著他,會讓他很為難的,”又來了,又變成我的錯了。
唉,算了,我懶得跟她理論了,反正,以后也不會有什么交集了,而且我也不大樂意挨著馬繁。
我正要起身離開,姥姥卻開了口,“什么未婚妻,誰是誰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