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說過多少次進來要敲門!唔,真是的。”
看著再一次被撞的稀碎的門,以及低著頭一副好像做錯事一樣的孩子一般的赫拉克勒茲,以及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在那邊說教的伊利雅。
葉不凡果斷放棄思考,熟練的自己都心疼的用還原魔法修好了門。
隨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來一時興起從外面帶進來的游戲機。
“Berserker要好好記住下一次推門進來喲,好了,電池買回來了,我們繼續吧。”
伊莉雅從b叔手上接過電池,坐回沙發上,準備給自己的游戲手柄換電池。
“那個電池型號不對,Berserker大概沒分清楚應該買多大的電池。”
看著塞了半天也沒人把電池塞進去的伊利雅,葉不凡只能拜托b叔再去買一次。
因為暫時沒辦法玩游戲,他就隨手打開了電視,雖然這個東西也是他帶進來的,畢竟愛因茲貝倫家全是人造人,而且魔術師根本不怎么接觸現代科技,根本不用指望一個魔術師的家里有家用電器,
“最新新聞報道,今日上午本市最大的超級市場遭到神秘黑色壯漢的襲擊。”
“建筑損壞嚴重,所幸沒有出現人員傷亡。”
在一片廢墟之中,記者們十分盡責的現場播報,單從畫面來看好像那座城市剛剛遭到了毀滅性的核武器攻擊一樣。
放眼望去,已經沒有完好的建筑物了。
甚至還有不少人在廢墟里面挖著什么?但愿不會是被壓在下面的倒霉蛋。
“伊利雅,下一次跑腿還是我來吧。讓Berserker再跑幾次估計世界也得毀滅。”
回過頭看著正無聊地擺弄著自己頭發的伊利雅,他表情十分認真的說道。
隨后電視機里面再一次傳來主持人的聲音,不過此時似乎出現了一些狀況顯得十分嘈雜。
隱隱可以看見鏡頭的邊緣一個黑色的高大人影怒吼著狂奔而過,然后直接撞破了百貨商店的僅剩的墻壁。
讓b叔跑腿從來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
————
“Saber的胃口真是太大了,看來以后出來吃飯必須得先把店包下來了。”
愛麗絲菲爾回憶著昨天在快餐店里坐著的一整個下午,不由得感到有些恐怖。
似乎一整個下午的記憶全部都是Saber在吃東西,而且平坦的小腹仿若通向另一個次元,明明吃掉了相當大分量的食物卻一點不見起伏。
簡直太讓人羨慕了!
為了滿足Saber的胃口,愛麗絲菲爾決定今天一早就把整個餐廳包了下來。
所以她特地提前就過來了,就是為了在餐廳開門的第一時間把這里包下來,然后讓廚師們去后廚做菜提前準備好應付Saber如同無底洞的胃。
“打擾了。”
一個戴著眼鏡充滿文藝風格的少女走了進來,十分自然地走到了餐桌旁坐下,拿起菜單開始雙眼放光的看著。
“Saber來的好快,今天也吃漢堡嗎?不如試點別的,聽說這家店牛排不錯。”
愛麗絲菲爾雖然對于Saber突然改變了裝束感到有些奇怪,但是也并沒有多在意。
徑直坐在Saber對面的位置。
“你叫我Saber對吧?”
手捧著菜單的少女開口說道,透著疑問的語氣。
“怎么了Saber?明明是你說昨天沒吃才讓我今天來包場的。”
愛麗絲菲爾眨了眨眼感覺今天的Saber有些奇怪,不僅只是換了衣服氣質也與昨天截然不同。
就連說話的語氣也不像昨天那樣充滿王的霸道,反而禮貌的像個文藝少女一樣。
“不,沒什么。那就麻煩你把這家店里所有的甜品都端上來吧。”
Saber放下手中的菜單,指了指這家店的招牌甜品——足夠十個人吃壞肚子的巨大冰激凌圣代。
“這個麻煩來兩份,不三分也行。”
這么能吃果然是Saber,我剛剛的顧慮果然是多余的!
愛麗絲菲爾莫名松了口一氣,說真的剛剛她都懷疑今天的Saber是不是別的Servant偽裝的。
不過也只有Saber有這么大的胃口吧。
“多謝款待!”
用紙巾擦了擦嘴,輕輕地將碗擺到旁邊的小山上。
Saber道過謝之后,就立刻走出了餐廳的大門。
“Saber今天怎么這么早就走了?”
對于今天Saber才吃了30幾碗就離開愛麗絲菲爾感到有些不平常。
平時不應該吃到晚上嗎?
“雖然確實很想再吃一點,不過確實該走了。”
Saber說完就立刻消失在人群中。
隨后又好像換了一身衣服一樣再一次走進來。
“Master!剛剛到這附近感應到有別的Servant在我就立刻趕過來了,沒發生什么吧?”
Saber握住愛麗絲菲爾的手高聲的詢問,愛麗絲菲爾澤是一臉迷茫。
奇怪,我剛剛不是一直和Saber在一起嗎?
為什么Saber剛出去就回來了,還換了身衣服?
這里剛剛有別的Servant嗎?
“那個……Saber,剛才和我在一起的不是你的話,那么……會是誰呀?”
黑色的圣劍在Saber手中顯現,她立刻跨上了停在外面的摩托順著剛剛出現的從者的靈基反映追了過去。
“居然敢用我的樣子去接近Master!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你無疑惹惱我了!”
通過自身的【騎乘】Saber讓這輛普通的摩托車發揮出了寶具級別的速度,哪怕是在白天依舊毫無顧忌的使用魔力。
“追上來了……”
不遠處,同樣騎著黑色摩托的Servant扭過頭看著身后追來的Saber,兩者互相對視都被對方的臉驚到了。
“哦,看來這場圣杯戰爭比我想象的有趣!告訴我你的階職與我用的相同容顏的Servant。”
“Berserker。”
說完那位戴著眼鏡的文藝系Berserker猛的加速,摩托車飛躍護欄消失在車道下。
“梅林應該用千里眼在看著吧……”
“他現在大概笑的合不攏嘴了。”
停下車,在冬木市的紅橋邊Saber看著遠方,神色復雜。
就在她打算思考些什么的時候紅橋的另一面又傳來了與她熟息的高喊。
“才這種程度就支撐不下了嗎?快跑起來!還有30多公里!弱成這樣子要怎么在圣杯戰爭中活下去。”
“或許作為魔術師你平日的生活都太過安逸了,但是這里是戰場不是你的魔術工坊!想要贏得戰爭的第一步就是一副健康強壯的身體,每天的功課絕對不能少!”
一個瘦弱的男孩正在一位嚴厲的女仆的指導下長跑,從濕漉漉的上衣可以看出他已經快到極限了。
但是很顯然女仆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在身體還沒有完全無法動彈之前作為她的Master是絕對不能倒下的。
韋伯·維爾維特雖然早就已經精疲力竭,但是他的自尊心依舊堅持著不肯屈服,倔強的跑著。
因為他并不希望自己被別人看不起,認為自己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
不知道什么時候,甚至連大腦都開始變得一片空白,身體只是機械化的跑步。
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旁那個令他恐懼的Rider,突然停止了對他的嘲諷遠遠的望著馬路另一邊那個與她相似的人影。
“果然又是‘我’嗎?”
兩個幾乎完全相同的人對視,最后很有默契的無視對方默默離開。
這場圣杯戰爭實在太過詭異,看樣子有很多事情值得調查。
如果一切真的是猜想的那樣或許這場戰爭就不僅只是爭奪圣杯那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