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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起過圣誕

時間過得好快,馬上就要到圣誕節了。還記得和陳飛上同一個高中開始,每年圣誕節我都為給他準備禮物,那時候我沒有多少錢,總是會為了給他買禮物省吃儉用。還記得那年圣誕節,雪下得很大,白茫茫的一片,特別漂亮,那天我特意等著他,打算把禮物給他,然后請他吃飯。看到教室里面只剩下他一個人,我走了過去,笑著說:“祝你圣誕快樂,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陳飛笑著說:“可是我沒有給你準備禮物,要不然我請你吃飯吧。”女孩子就是愛幻想,到了餐廳才發現,原來是三個人。陳飛一臉笑容說:“晨馨,這是我的新女友,因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現在第一個告訴你。”我勉強擠出笑容說:“我真替你高興。”以后的每年,我還是會像往常一樣給他準備禮物,他總是會說:“我現在有事,有什么話以后再說吧。”我把自己要送給他的禮物,都保存了下來,每年的圣誕節我都是一個人過。  

我的書卓每到臨近圣誕節的時候,都會有一份神秘禮物,我不知道這是誰送的,但是能收到別人送的禮物,我真的很開心。那些禮物都是季風偷偷放進她的書桌的,他還總是偷偷跟在她的身后,看著她一個人。大學那幾年,他總是會裝作和她巧遇,而我總是表現出很煩的樣子,季風總會嬉皮笑臉地說:“今天是圣誕節,看你這么可憐,我就把別人送給我的禮物送給你吧。”這禮物是季風精心挑選的,他想這樣陪著她,讓她知道她不孤單。  

終于到了圣誕節,公司宣布休息一天,季風敲響了她的門,說:“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我要去出差,不能陪你一起過圣誕了,我已經預約好餐廳了,你一定要吃的開心。”我笑著說:“不用擔心我,我一個人可以的,你自己不要太累了。”走在馬路上,并沒有看到雪,只有呼嘯的風,一個人過節是最痛苦的事情了,我走在馬路上,所有的人都是成雙結對,只有我是一個人。  

我走進了那家季風特意為我預約的餐廳,四周一片漆黑,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突然燈全都亮了起來,服務員們都唱起了圣誕快樂歌,心里還是挺感動的,雖然人不在這里,還為自己做了這么多。仔細一看才發現,這里都是不同顏色的氣球,我被帶到了一個很大的包間里面,服務員笑著說:“這些菜都是季先生點的,你慢慢享用,有什么事情叫我。我心想:”要是他能夠在我身邊,那就多好呀,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他現在還在另一座城市。  

包間里面走進來一個有著圣誕老公公裝扮的人,笑著說:“這位美女,我圣誕老公公,是來幫你實現愿望的。”我笑著說:“什么愿望都可以嗎。”圣誕老公公笑著說:“當然,沒有什么事情是我實現不了的。“我笑著說:“我希望世界和平。”圣誕老公公笑著說:“這個愿望已經實現了呀,你還有沒有其他的愿望。”我笑著說:“沒有了。”圣誕老公公繼續說:“你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愿望。”圣誕老公公一臉期待的樣子,我無語地說:“真的沒有了。”  

季風雖然有點失望,但是他今天的目的就是為了給晨馨一個驚喜。他拿起話筒,笑著說:“現在讓我來給你唱一首歌。”晨馨覺得這歌聲特別熟悉,沒錯就是季風的聲音,這個想法頓時就被否定了,晨馨以為只是相似罷了。季風笑著說:“這位女士能不能和我合唱一首。”我連忙拒絕了,圣誕老公公走下臺,拉著我就往臺上走,我只能跟著一起走了上去,兩個人合唱了一首因為愛情。我覺得這個人就是季風,我心里已經百分百確定了,我還是假裝一副不知道的樣子,這么早就被我猜穿了,季風一定會覺得很尷尬吧,看看他還要給我什么驚喜。  

季風笑著說:“這是送給你的禮物,不過我希望你現在不要拆開,等我離開之后,你再拆開。”就這樣,季風的身影消失在我的眼前,晨馨覺得糊里糊涂,這樣就結束了嗎,他人到哪里去了。晨馨拆開禮物,看到是用紫水晶做成的紫羅蘭,實在是太漂亮了,晨馨還發現里面的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來到那棵最大的圣誕樹旁,季風為自己做了這些,對自己來說已經很開心,她快速奔跑起來,她怕自己去的太慢,就找不到季風,她想抓住自己的幸福。  

她到達的時候,已經氣喘吁吁了,可是看向四周,并沒有看到自己想見到的人。突然聽到季風的聲音說:“晨馨你看向大屏幕,我有話想和你說。”我看向屏幕,季風整個人出現在了屏幕上面,季風還是有點害羞的,笑著說:“你好,晨馨,這是十六歲的我,那時候我們的相識是因為那一個人,但是看到你為那個人做的事情,我開始很心疼你,想要去保護你,那個時候的我不知道自己喜歡上你了。這是十七歲的我,我發覺自己喜歡上你了,但是我并沒有打算告訴你,我就想這樣一直守在你的身邊就好了。這是十八歲的我,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著你,我開始希望你能夠注意到我,哪怕只有那一秒就足夠了。那是十九歲的我,我和你報考了同一所大學,我開始喜歡對你惡作劇,這樣你才會在意我,哪怕會被你討厭。那是二十歲的我,在你最難過的時候,最狼狽的時候,都被我看到了,我總是跟在你的身旁,我想為你擦干眼淚。那是二十一歲的我,我總會找借口,為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因為我想你幸福。那是二十二歲的我,你突然消失了,我怎找也找不到你,那時候我覺得自己的世界已經崩塌,那一年我去了美國。我二十三歲二十四歲的時候,我在想你,也一直托人尋找你。現在我二十五歲了,我終于找到了你,我成為了這世界最幸福的人。愛你似乎已成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了。  

季風突然消失在屏幕上面,此刻的他捧著一束紫羅蘭,來到了晨馨的身邊。晨馨整個人已經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了,哭著說:“真的很謝謝你一直喜歡我,謝謝你沒有放棄。”季風笑著說:“當我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改變,我一輩子只會認定一個人,你看你,都快成了一個小花貓。”晨馨破涕為笑,笑著說:“這花也是送給我的吧,你知道嗎,這是我第一次這么幸福的過圣誕節,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季風笑著說:“傻丫頭,以后的每一個圣誕節,都有我陪著你,我會永遠讓你都這么幸福。”  

晨馨看著天空,對季風說:“為什么今年沒有下雪,我還記得小時候,爸爸媽媽陪著我一起堆雪人,一起打雪仗,那個時候一家人在一起,真的好幸福。”季風知道晨馨喜歡下雪,早就安排好了,在兩邊都放好了造雪機,只要他說一聲,空中就會出現許多雪花。季風笑著說:“你先把眼睛閉上,我有一個驚喜給你。”晨馨閉上了眼,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漫天雪花,晨馨開心地說:“這是我見過最美的雪了,我們一起打雪仗吧。”晨馨捏了一個雪球,直接往季風的身上丟了過去。季風開心地說:“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求饒的。”晨馨笑著說:“你以為我會這么容易就被你打到嗎,等你追到我再說吧。”看到我們玩的這么開心,其他的人也加入到了這個游戲當中,在這個時候,每個人都忘記了煩惱,那一刻每個人都是幸福的。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那個圣誕節是值得我珍藏在記憶里面的。  

我們兩個一起進了一家咖啡廳,點里面的擺設讓人看了覺得很溫暖,我點了一杯卡布奇諾,而季風仍然點了一杯美式咖啡。我笑著說:“你送給我的禮物,我真的好喜歡,我也有想送給你的禮物。”晨馨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季風,季風打開盒子,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毛衣。晨馨為了織這件毛衣,專門去找別人學,為了趕在圣誕節送給他,每天都熬夜織這件毛衣,好不容易在圣誕節之前織完。季風問道:“你怎么還隨手帶著這件毛衣,你就不怕我今天不回來嗎。”晨馨有點生氣地說:“我沒想過你今天會回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想把它帶著,我可以送給別人呀。”季風笑著說:“這是我的尺寸,你送給別人,別人也穿不了,我最近發現你總是偷偷摸摸的在做什么事,這件毛衣不會是你自己織的吧。”晨馨笑著說:“是我親手織的,這可是世界絕無僅有。”季風霸道地說:“這件毛衣只能送給我,不能送給任何人。”晨馨笑著說:“我開玩笑的,今天不能送給你,我明天再送給你,我喜歡你穿亮色的衣服。”季風笑著說:“只要你喜歡的,你想做的,我都會支持的,去幫助你完成。”我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笑著說:“謝謝你。”  

我們兩個人不知道在咖啡廳坐了多久,就算不說話,也覺得很溫暖,也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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