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審判
- 王血之殤
- 半打小生
- 6319字
- 2017-01-09 01:53:34
其實威廉姆斯做的很簡單。
這個世界上,每天,每時每刻都有人在死去,有老,有青,有強,有弱。
他們各式各樣,各不相同,各自都不一定認識。
他們死了,連同意外而死的,他們死的方式多種多樣,死的直接原因也多種多樣,但是根本原因只有一個——
他們沒有價值!
這個世界就是這么一個現實的世界,你對于你的上司沒有價值,那么他就會拋棄你,你對于你的朋友沒有價值,那么他就會疏遠你,你對于這個世界沒有價值,那么這個世界都不會認識你。
這還是個小老百姓,如果你身處高位,或許你有很多優點,或許你能言善道,但是沒有價值,那么就如同一個垃圾一樣,沒有任何用處。
反過來說,什么人不會死呢?
有價值的人!
有價值的人能活的最好!
如果你有價值,那么下一秒你的死敵就會化身天使,張開羽翼成為你的盾牌,如果你有價值,那么你不需要動手,有各種各樣的人自愿把你面前的絆腳石搬開,自愿弓下腰成為你的墊腳石。
如果你對于這個世界都有價值的話,
那么這個世界都會幫助你,隕石瞄準你炸不死你,敵人發導彈無聲啞火,世界毀滅你也能活下來,各種天時地利不要錢般的送給你!
為什么?因為你有價值!
換個問題,為什么主角不會死?
因為主角有價值!很大的價值!
所以威廉姆斯來到老一輩面前,就是為了彰顯了自己的價值。
當老一輩看到威廉姆斯一前一后兩輪巨大的黑色太陽,當場就把手里的杯子捏碎了,然后直接找人把家長拖過來,當場就罵開了,唾沫噴的家長一臉,家長都沒有間隙擦一擦,最后加了一句,無論如何,釋放那個叫……艾什么什么的,要是她有傷害,你就赴死吧!
就是這樣,簡單而又不簡單。
只不過家長還是私底下支了個手段,永遠把艾露莎留在家族里,這一點威廉姆斯也沒辦法。
可是這樣的生活還算是生活么?
塞瑪向往自由,向往世界,永遠把她留在家族里,就像一只被裝在籠子里的鳥兒一樣,她會開心嗎?
每次威廉姆斯去看塞瑪的時候,她笑的還是那么美,只不過只有威廉姆斯才知道,那個笑容下,只有深深的哀傷。
所以之后威廉姆斯做了一件事。
他劈開了這個籠子,想釋放了這只向往自由的鳥。
他成功了!
但是從籠子里伸出一只巨手,狠狠的抓住這只鳥,拉了回來,和之前相比,多了一身傷痕!
這件事讓威廉姆斯后悔終生。
威廉姆斯搖了搖頭,回過神來,自顧自的向前走了。
走在這條金色甬道里,金色的燭火照亮整條甬道,顯的富麗堂皇,只不過威廉姆斯心里沒有太大感觸,他活著,只是為了她活著。
走了幾步,停了下來,因為他走不了了,面前一具巨大的身軀正在緩緩移動,本來是走向另一個道路的,不過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似的,臉緩緩轉向威廉姆斯,空洞的眼神掃過,威廉姆斯慢慢抬起手里的黑耀。
先下手為強,威廉姆斯抬手先給了金身侍衛一槍,子彈掃中了金身侍衛的左肩,啪的一聲,擦起一條火花,金身侍衛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一樣。
威廉姆斯聳聳肩膀,看來黃銅彈頭還是沒用,不過沒關系,他就試探一下而已,也就第一發是黃銅彈,其他的是才液態氮彈頭的。
還沒等威廉姆斯開第二槍,金身侍衛就動了,他輕輕向上一跳,雙手伸的筆直,像鋼釘一般插進甬道的頂端,像一只蜘蛛一般掛在上面,抬起頭,繼續盯著威廉姆斯。
然后雙腳一蹬,對著威廉姆斯就俯沖了過去。
啪,威廉姆斯開出了第二槍,藍色的彈頭飛出,帶起一條絲帶一般的霧氣,子彈剛好迎上了金身侍衛的臉,啪的一下,聽聲音并不像金屬撞擊,而是像撞到一灘水然后爆開的樣子。
不過也差不多,當子彈撞到金身侍衛的臉的時候,爆出一灘白色的霧氣,迷朦在金身侍衛的臉,然后啪嗒啪嗒的開始結冰。
金身侍衛不為所動,現在來不及清理,直覺告訴他敵人在前面,他必要用先爪子貫穿他的頭部,弄死他!才能有時間整理臉上的東西。
只不過臉上的霧氣遮擋住了他的視覺,讓他沒看到,威廉姆斯低下頭,把黑耀換成暴怒,直直的指著他。
這就形成了他撞上了威廉姆斯刀鋒的一幕,因為他沖得很猛,直接貫穿到了暴怒的刀柄處,掙都掙不開,從旁邊看就好像他要抱住威廉姆斯一樣。
雖然暴怒貫穿了他的胸膛,但是他還沒有死透,舉起手對著威廉姆斯就掃了過去,如果掃到勢必會帶起一片血肉。
但是他掃了個空,因為威廉姆斯已經事先猜到了他的行動,他松開了握住了暴怒的手,后退了幾步,然后抓起放在地上的黑耀,對著金身侍衛的頭部橫斬了下去!
血花飛舞,黑光帶起一顆頭顱,飛到半空,然后掉落,此時,他臉上的冰塊才凝結完畢!
他的手臂無力的低垂,剩下的身軀倒在地上,現在,才算死了!
威廉姆斯冷漠的踢翻他的身體,彎下腰,拔出暴怒,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身上的通訊器也不見了,只能隨便找一條路走了。
一路上,他遇到過很多金身侍衛,不過還好,都是一個兩個的,還能應付過來,不過他每次擊敗之后,必然要斬下他的頭顱,以確保死透,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在外面時,他可沒有這個習慣。
其中有一次,對面有三個,而且十分有默契,一前兩后,三角戰術,威廉姆斯沒辦法了,拼一次了,他故意露出了一個破綻,引得對面金身侍衛出手,然后一個側身,用后背抵住他的胸膛,然后左手抓住他的手,右手用暴怒狠狠的砍了下去,暴怒畢竟是煉金武器,而且是青銅與火之王打造,手臂飛出,威廉姆斯抓住手臂,不顧身后金身侍衛的吼叫,一個側身,往旁邊的一個正在向自己靠近的金身侍衛沖了個去,把這只手狠狠的插進他的心口。
說他手是釘子果然沒誣賴他,直接就貫穿了進去,刺完后威廉姆斯急退,不過很可惜,后面的破風聲已經到來,剩下的那個金身侍衛看準機會對著威廉姆斯的后背就是一拍,被這一拍,威廉姆斯瞬間感覺身子一沉,脊骨啪的一聲,似乎變形了一點,感覺喉嚨一甜,張口吐出一口鮮血,來不及看傷勢,迅速的拉開距離。
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再看著對面一個已經幾乎站不起來,另一個斷了一只手,看來自己這口血沒白吐!
又接連殺了五個落單的金身侍衛,威廉姆斯堅持不下了,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兩只眼睛看著頂面,盤算著一會怎么辦。
這時,他從后方突然聽到一陣匆忙的腳步聲,松了一口氣,如果是金身侍衛接近的話腳步聲會很慢,這么急促看來是人類,從腳步聲落差判斷應該是兩個人,唔,看來他倆醒了。
側過頭一看,果然是諾諾和古爾。
諾諾慢慢走到前去,扶起躺在地上的威廉姆斯,拖到墻邊讓他靠著,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威廉姆斯。
威廉姆斯也不看她,而是轉頭對古爾說道“抱歉,有什么吃的嗎?”
古爾本來在埋頭吃東西,一聽到這話連忙一邊翻找一邊說道“有,有,有有!”
“慢著!”諾諾打斷了古爾的尋找,從背包里取出兩根能量棒,伸到威廉姆斯面前“他那里的都是些零食,補充不了體能的”
“謝謝”威廉姆斯接過,撕開包裝塞進嘴里。
天真的古爾以為諾諾是為了保護他的食物,對諾諾投以感激的目光。
諾諾還了他一個后腦勺。
“感覺好點沒?”諾諾說道。
“好多了”威廉姆斯握了握拳頭,說道。
“你今年幾歲?”諾諾說道。
“二十八”威廉姆斯說道。
“有沒有結婚啊?”
“沒……算有吧”威廉姆斯遲疑了一下。
之后諾諾和威廉姆斯就拉家常拉開了,這是一種詢問技巧,如果你上來就問一些比較私密的那么對面肯定不會說,但是如果你問一些簡單的,只有對面開了口,那么接下來的詢問就好多了。
聊了一會,這才進入了正題。
諾諾忽然改了一下口風,問道“你為什么要獨自行動?”
“我……我不喜歡,我寧愿一個人”威廉姆斯說道。
“為什么?”說道這里,諾諾笑了一下“沒有人天生就孤僻,人類是個向往群聚的種族。”
威廉姆斯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小時候生活在伊拉克,只有養父和……,沒有值得我相信的人,長大后不怎么習慣一群人,有一次找到一個隊友,他很陽光,對我很親切,他是我第一個朋友,也是我第一個在戰斗時,愿意把后背交給他的人,我們度過了一次又一次的艱難任務,不過……”
“嗯?怎么了”諾諾說道。
“不過因為我的任性連累了他”說到這里,威廉姆斯又嘆了口氣“我進行了一次秘密行動,他要參加,結果失敗,我是A級血統,家族不會殺我,但是他就不一樣了,他被直接處死,而我無能為力”
“是么?所以你才不愿意相信別人,其實是怕連累了別人吧!”諾諾輕聲說道。
說到這里,威廉姆斯不說話了,站起身來,想要走,不過卻突然一個趔趄,諾諾連忙扶起他,剛才面對一個金身侍衛時,小腿不小心被他扭了一下,現在走不了了。
諾諾靜靜的扶著他,慢慢往前走,這是男人的通病,永遠不愿意在女人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即使這個女人不認識,即使討厭。
威廉姆斯沒有拒絕,就任由諾諾這樣攙扶著往前走。
“我說……”諾諾突然冒出這么一句,威廉姆斯靜靜等待著下文,同時也在大腦也在飛快的思索著諾諾會說什么。
“你有點沉”諾諾突然笑著說出了這一句,威廉姆斯飛快運作的大腦突然一卡,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威廉姆斯會說這個,一時張開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尷尬的氣氛得到緩解,一時之間,曖昧的氣氛充斥在這條小小的甬道之間。
“啪”的一聲,打斷了氣氛,仿佛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然后咕嚕咕嚕滾遠了。
接著是古爾的一聲尖叫“啊!我珍藏的魚丸罐頭!這可是我的最愛!找了老長時間才找到的啊!”
然后古爾就風一般的追過去了。
諾諾回過頭來,看著威廉姆斯,說道“好吧,別理那個吃貨。”
威廉姆斯皺眉“別有什么危險就好。”
“唔,這是個問題!”
罐頭向一個延伸而下的石梯里滾落,撞擊聲回蕩在安靜的甬道里,久久不絕。
似乎太安靜了,安靜過頭了吧!
這是個普通人面臨此境都有的想法,不過古爾不是個普通人,所以當時他腦子里的想法只有
老子的罐頭,別想跑!
吧嗒吧嗒的就追過去了。
好吧,吃貨的心理我們不懂。
似乎罐頭也跑不動了,咕嚕咕嚕轉了個圈,然后就停下了,古爾則兩眼放光,加快速度,跑到罐頭旁邊后,彎下腰,一抄手,就把罐頭抓在了手里,然后往天上一丟,然后一接,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然后就打算回去找諾諾了,只不過我們都說,現實都是一波三折的。
正當古爾想回去時,他的身后傳來一聲低吼,他回頭一看,五只金身侍衛已經站在身后,他們此刻似乎非常痛苦,弓著身子,雙手狠狠的在地面刨,一道道火芒四溢,發出刺耳的金屬撞擊一樣的聲音。
似乎聞到了什么,他們抬起頭,眼睛里流出火紅色的液體,皮膚不知為什么已經出現了干裂,兩只紅彤彤的眼睛像是手電筒一樣散發著金色的光芒,此刻都在盯著古爾。
他們慢慢的把手拿了起來,那是一雙蒼白的手,很小,與其說是手不如說是五根尖釘中間連著兩張紙。雙腿彎曲,手成爪形,發出一聲聲野獸般的嘶吼。
如果是威廉姆斯,諾諾等任何一個人,肯定會立刻拔刀,橫在身前,然后眼神頂著他們,用余光尋找有沒有可以突圍的地方
似乎在危機的逼迫下,古爾也擁有了一點戰斗意識,只見他弓下身子,右手從身后拿出一把匕首,匕首上寒光四溢,可以確定是一個削鐵如泥的好東西。
古爾的眼神一直平淡盯著他們,沒有絲毫退縮,眼睛里沒有絲毫感情,這個做法如果讓威廉姆斯看到估計很欣慰,因為越是危機,就越不能慌亂!
古爾身子沒有動,但是雙手已經迅速的動了起來,他先是把左手拿著的那個罐頭橫到胸前,正面朝上,然后右手一抬,飛快的把那把寒光四溢的插在罐頭里,一拉,罐頭就開了,只見古爾拔起匕首,再次往里一插,戳起一枚魚丸舉在眼前然后大吼一聲
“大哥們要不來點?”
我想就算對面聽得懂他說話也估計想一巴掌拍死他。
嗯……對面也照做了。
五個金身侍衛都動了,腳底一發力,震起一片塵土,縱身一躍,只是片刻之間,五只利爪就伸到古爾的面前一寸之地,下一秒就要貫穿他的面具品嘗古爾的腦漿。此刻,就算威廉姆斯在都不一定救的了他。
可惜!
可惜那五只金身侍衛眼睛看不見了,
不然他們一定可以看見,在古爾天真的眼神里,有一絲隱隱的嘲弄。
叮!
一聲輕響,仿佛有什么東西打破了湖面的平靜,湖水開始倒騰,鋪天蓋地的潮水聲散開,無形的力量從古爾身體里涌出,下一秒五只利爪就要貫穿古爾的頭,但是這下一秒,卻永遠無法到來。
言靈·時間零!
古爾偏過頭,似乎看不見幾個的在空氣中孤立的身影,轉身自顧自的走了。
璀璨的銀瞳已經染上金色,就連面具都遮擋不住那耀眼的光芒。
突然,古爾好像想起什么了,轉過身,用匕首挑起五個魚丸丟到他們身上,這才轉身,一邊挑起一個魚丸塞到嘴里,一邊自顧自的走了。
似乎是真的給他們吃一樣。
不過很顯然,開了黃金瞳后的古爾沒有那么單純了。
叮!
又是一聲輕響,湖水平靜下來,時間零的力量已經消失,五個身影撲通撲通的掉到地上。
只不過掉下來了,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從魚丸上,一道道黑光散發而出,沿著金身侍衛的身體四處擴散,黑光所到之地,身體立刻變黑,皮膚組織開始分離,化成一片片黑色的碎屑,就連血液也開始變黑,金身侍衛發出了一聲聲痛苦的嘶吼。
當黑色遍布全身時,他們就停止不動了,或者說無法在動彈了。此時,生機早已離他而去,還存在的,就只有一副黑色的骨架。伴隨著一聲輕響,化作一灘黑色的粉末。
言靈·審判!
讓我們把頻道轉向AKS,埃塞克斯,卡卡這邊,他們很好,通訊器都在,按照學院EVA的指示準確的向地宮中心接近,一路上也遇到過幾個金身侍衛,不過有了EVA這個地圖掛和三人的配合下基本無損擊殺。
此時,他們的面前是一道石門,按照EVA的指示,門后是一個巨大的角斗場一般的東西,有五個金身侍衛。
五個,還好,如果開啟言靈的話尚在應付范圍之內!
AKS三人松了口氣,卡卡走上前去,打開了這個石門,進去之后,幾人就不淡定了,直接就罵了一聲見鬼!
這的確是一個巨大角斗場,差不多有BJ鳥巢那么大,AKS三人現在是在角斗場選手入口處進去的,這首先讓埃塞克斯狐疑,你們角斗場選手入口就入口吧,為啥搞的像迷宮一樣?
不過這沒什么,真正讓AKS等人不淡定的是對面的人。
他們都要哭了,對面不是五個人,是五列人,一列五個,原本在一塊石壁上坐著,但是AKS等人開門時,他們都張開了眼睛。
這不能怪EVA,因為EVA沒辦法從側面看,只能依靠衛星對地面發出波動,依靠波動經過的速度判斷它是石頭還是空氣,而檢測金身侍衛也差不多,在EVA雷達上確實是五個人,五個紅點,但是他們是豎起來在一塊石壁上的,換句話說五個紅點重合在了一起,二十五個變成了五個……
埃塞克斯表示回去一定給諾瑪一個差評!
不過也要等他有命回去。
校長弗拉梅爾對著裝備部副部長卡爾揮揮手,卡爾會意,拿起一個話筒大喊道“馬突爾研究員,開始行動!”
“我知道了!”話筒里傳來一聲抱怨“見鬼!我專業是水下爆破,不是開鉆地機器的!”
不過也沒有含糊,招呼了一下旁邊的幾臺鉆地機器“兄弟們,開工!”
一群肌肉男應了一聲,要是路明非還在的話一定認識,這是當初到他家安馬桶圈,切菜把菜全切了的那群執行部的人,現在他們都穿上了軍裝,顯得很英武。
似乎這才是海豹突擊隊的本樣吧!
看到這里,馬突爾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他本來不想來,畢竟這可是龍王存在過的地方,而且下面就有一群金身侍衛在,我可不能死,有大好春光在等自己呢!
但是很可惜,這些裝備必須挑一個裝備部的人來開啟,這些改良后的鉆地機也必須要有裝備部的人指導,當副會長在挑選人員時,有一半事先猜到了沒來,還有一些說自己這里那里不舒服,還有一些比較狠,拿起一把刀在手腕割了一粒米那么大的傷口,然后就倒地做重傷裝。
這時馬突爾才醒悟過來,連忙拿起刀,也想著在手上割一下,但是拿著刀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了,抬頭一看,只見副部長一臉慈愛的眼神看著馬突爾,馬突爾認得,這是副部長看小白鼠時的眼神。
“鉆地機已經開始運轉了,預計十幾分鐘后就能達到他們頭頂,新裝備也只能十幾分鐘后讓他們帶上,只不過……”說到這里,卡爾遲疑了一下。
“怎么了?”弗拉梅爾問道。
“只不過會不會晚了點?二十五個,他們三個,十幾分鐘,怎么都覺著生存率有點低啊!”卡爾說道。
“呃,這是個問題……”
“我說校長,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卡爾副部長,要喝杯茶么?昂熱的私藏,絕對的好東西!”
“校長你別想轉移話題!”
(仔細想了一下,在這里斷章比較好一點,剩下的已經轉移到了明天的里面,求理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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