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再犯
- 刀譜
- 喬木長弓
- 2011字
- 2012-07-31 14:01:17
不過風家并不是酒類生意的最大經營者,他們是以經營糧食為主,其它如酒店類的為輔。
酒類并不是個利潤很高的行業,因為本城生產的酒,那生產者自然不會任由其他人去賺那種不靠譜的利潤。如果由外地進貨,則運輸費用太高,只有高檔酒才可賺些錢,可那樣受眾面小,消費量有限。
難道風家準備大肆進軍制酒業?有這個可能,畢竟他們是經營糧食的,若有一個好的釀酒配方,那他們就可以從糧食到制酒一條龍,更賺錢。
想到這里,張米布也基本確定木遷沒有說謊。他又從身上摸出一包藥,讓牛小胖用水化開給木遷服下,然后他掏出針灸用針,往木遷身上插了幾針,封住了木遷的內力。就讓莊稼等人將他扔進了地窖。地窖是準備存放酒的,不過現在新酒賣都不夠,地窖自然空著,剛好用來關人,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確定是風不語,那就要想想怎么對付他了。
張米布仔細思量,首先要確定這是風家的集體決定還是風不語的個人行為,這個還真不好判斷。若是風家要集中精力來巧取豪奪,以張米布如今的實力,那是以卵擊石,毫無保住這一份產業的可能,風家隨便出一個除風不語外的老一輩,都夠張米布喝一壺的;如果是風不語的個人行為,張米布自然還有周.旋的余地。不過轉念一想,以張米布他們現在的身份,也只是一個平民而已,怎么可能引起風家重視,以風家的想法,應該是只要派個擁有內力的人來,就足以對付他們的了,所以不管是風家的集體決定還是風不語的個人行為,現在都應該區別不大,那說是都是由風不語負責。風不語或許因為對制酒行業的重視,而特別關注這件事的發展,不過他也不可能派一大批人前來,因為這是一個不光彩的行為,只能暗地里進行。其實他也不是要謀奪張米布的這一個酒廠,他只是要制酒的方法而已,沒必要搞得很大,當前日最好的方法當然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取得制酒秘方,讓張米布他們吃個啞巴虧。那么以這樣的思路,在一個下屬莫明其妙消失之后,他應該會再暗中派一至兩個人來偷取秘方并調查屬下失蹤之謎。
這一來,張米布就有了一定的時間進行進一步的布置。
至于莊稼他們說的將人交給城防軍,張米布還沒有考慮,因為這只是風不語暗中派出的人,到時他只要來個矢口否認,那張米布也沒辦法,還因此直接得罪風家,將暗中的矛盾轉化到明面上來,吃虧的將還是張米布他們自己。
張米布決定這段時間,就由自己親自守護在酒廠里,他讓莊稼去杏花村店面外貼出一張告示,表示杏花村以后將三天進行一次交易,每次交易量一千壇,每次與單人的交易不超過一百壇,不少于三十壇。這就是貨物供不應求的好處,他可以處于強勢地位。
現在有了大型的蒸酒設備,如果每天設備生產能力全開,進行無間斷生產,三天一千壇的量是能夠保證的;至于小設備生產的酒則全部庫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須。
張米布粗略地算過,城里消費得起,又有優先消費權(這里并不是明文規定,而是指他們有這個能力)的人,包括城主府、城防軍及城衛軍的軍官、特殊部隊的軍人、各大家族的老輩及其重視的后輩、冒險者及傭兵團隊長以上人員,一些大商家等加起來也有個兩三萬人,扣除其中不好酒的,以及一些不喜歡烈性酒,不喜歡這種口味酒的,剩下的人一天的消費量大約在萬多斤,所以他現在的生產缺口實在太大,如果有人愿意誠心與他合作,他倒也能接受,但關鍵是不能損害他的計劃。
第二天晚上,果然兩個黑影在意料中到來。
這一次兩人的武功更高,其中一人行動異常敏捷,看來是有著不俗的身法秘技。
張米布仍然守在房頂之上,感覺著兩人的到來。一人腳步沉重,一人腳步輕盈。他們同樣來到后墻外,然后腳不輕盈者就躍入墻內,另一人卻沒有動,想來是作支援之用。
腳步輕盈者躍入墻內后,同樣往房頂爬。不過這次張米布沒有就這么等著別人落入圈套,他深知這種人的警覺,一感覺到那人的鉤爪抓上屋檐,他就悄無聲息地向那個方向飄去,然后等在檐口。當那人爬到房頂,正準備觀察一下房頂環境的時候,張米布抽刀,一刀背砍在那人的肩上,這是城里,雖然是深夜,他還不想隨意殺人,所以沒有用刀往他頭上招呼。
“啊——”,那人痛叫一聲,呼拉拉地往下掉。
“嘣”,墻外之人一聽見同伴的慘叫聲,想也不想,一拳將圍墻打穿,再伸腿一踢,將墻開出一道破口,就沖了進來。
“呼”,張米布本來想先擒下先來者,但見后來者如此兇悍,連忙在半空中改向,伸腳一踩墻面,撲向后來者。反正先來者已受了傷,下面又有莊稼他們候著,應該能擒住那人。
張米布撲到那人上方,一刀居高臨下的劈出?!皢堋保侨松祀p手一擋,發出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音,原來他居然是帶了一又拳套。
“噗”,那人雙腳一低,深陷入雪地里,張米布也被這一下反沖,向上飛起。
張米布沖起后一個翻轉,又是一刀向那人當頭劈下。再次“嗆”地一聲,那人雙手舉頂,擋下這一擊,雙腳再次下陷幾分。
當張米布再次一刀劈下時,那人一見不對,這樣會被張米布象打樁般生生打入地下,所以他不再硬接,雙手往刀上一搭,然后一縮,再一伸,“呼”,張米布被他遠遠地推了出去。
“嚓”,張米布一落地,往雪上一點,一刀斬獸式帶起一溜積雪,形成一條光道般,往那人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