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期嘴角一抽,咬牙切齒道:“算你狠。”說完,男子從柳彎彎的身旁,拽下了被子,打算鋪在地上,卻被柳彎彎給拉住了。坐起身,柳彎彎一臉笑意,笑的很美,只是,說出的話,就有些讓人咬牙切齒了:“相公,真是抱歉,彎彎有潔癖,討厭別人碰我的東西,還請相公你自便吧。”說完,柳彎彎把被子拽住,然后閉上眼,繼續睡覺。
無奈中的慕子期,只好是自己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睡覺。心里對柳彎彎,是更多的厭惡。
柳彎彎躺在床上,嘴角勾起了笑意,慕子期啊慕子期,讓你敢說我是賤人,折騰不死你我就跟你姓。閉上眼,柳彎彎開始策劃以后要做什么生意,才能夠迅速的來錢,然后發展更多的店鋪,慕家,這個讓人厭惡的地方,早晚她會讓這群人,全部都在她的腳下。
事實證明,柳彎彎是記仇的,第二天,柳彎彎起身后,發現慕子期已經離開了,笑的詭異,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抹在了床單上。然后等著丫鬟們進來。
過了一會,果然,幾個丫鬟走了進來,這是老夫人身邊的丫鬟,她是認識的:“夫人,我們奉命前來檢查被褥。”
一臉溫柔笑意:“你們隨意”
幾個丫鬟聞言,恭敬的福了福身,然后去檢查了,當看到了床單上面紅色血跡的時候,幾個丫鬟對視了一眼,然后轉過身對著柳彎彎道:“恭喜夫人和少爺修成正果。”
“恩,你們退下吧。”柳彎彎很羞澀。心中則是大笑。
眾丫鬟聞言,退了下去。柳彎彎躺回床上,等著所有人,知道消息。這慕家,若是不亂的話,怕是有些對不起她啊。唯恐天下不亂的柳彎彎,無聊的想到。
慕家本來就是一個藏不住秘密的地方,柳彎彎和慕子期圓房的事情,很快的就傳到了有心人的耳中,至于她假懷孕的事情,不過是對外宣稱罷了。
此時,正在養胎好不愜意的青煙,在聽到自己身邊的丫鬟說的事情之后,再也無法淡定了,站起身,臉色鐵青:“你這話說的可是真的?”
小丫鬟聞言,點了點頭:“小姐,紅兒哪里會騙你啊。這事,老夫人對外說不允許別人說出去,要不是奴婢剛剛奉命去送東西還沒來得及離開,在門外悄悄聽到,怕是小姐您就要被蒙在鼓里了。”
小丫鬟的話,讓女子臉色微微蒼白,同房,呵呵,同房,她這么久以來,處心積慮的算計,就是為了不讓他們在一起,就是為了讓子期只愛自己一個人,只屬于自己。可是現在。想到這里,青煙的心,止不住的痛了起來。
“小姐,您一定要振作,好好給那個女人點顏色看看,奴婢想,子期少爺一定是被逼迫的。”一旁,小丫鬟想要安慰青煙。
青煙聞言,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給我閉嘴,主子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說,去,把我房中珍藏著的雪蓮給我拿出來。”青煙眉間,閃過了憂愁,既然嫁到了這里,那她就一定會想辦法讓這女人從慕家滾出去,不然的話,她的孩子。青煙摸了摸小腹,眼變得溫柔了起來。
這邊,柳彎彎算計好了一切,自己房中老夫人送來的這些禮物,眼中閃過了笑意:“這些東西,我用不到。”
小丫鬟聞言,恭敬的給柳彎彎行了個禮:“夫人,老夫人說了,您是我們慕家的希望,一定要吃好住好,這里的一切,都是您應該應分的。”說完,小丫鬟繼續的給柳彎彎的房中添置擺設。
柳彎彎看著這些東西,也就無所謂的看著了,她要的,可不止是這些,慕子期啊慕子期,真期待看著你手忙腳亂去安慰你的小情人的樣子呢。
“姐姐。”門外,女子嬌媚的聲音響起,柳彎彎淡淡一笑,抬頭望過去,只見到青煙一臉的笑意,只是那笑中,參雜著苦澀,果然,她還是無法去演戲。
“是青煙妹妹來了啊,這么早的,來姐姐這里是請安的嗎?呵呵,真是讓姐姐好生感動啊。”柳彎彎很熱情的把她招呼道了屋子里,然后讓她坐下,給她倒了一杯茶。
“妹妹,喝茶吧。”
女子聞言,尷尬一笑,接過了柳彎彎手中的茶杯:“是,姐姐。”說完看著柳彎彎,然后看看正在她屋子里忙碌的丫鬟們,心中奇怪:“姐姐,這些人他們是。”
“哦,她們啊,是婆婆讓過來的,說是什么要給我把屋子里重新布置一下,真是讓人無奈。”柳彎彎說的好像是很輕巧,眼角余光看著青煙的神色,果然,變了。
青煙的心中酸楚,看著這屋子里忙碌的丫鬟們,不過就是圓房而已,哪里需要這么隆重?當初,自己和子期在一起的時候,老夫人怎么從來不見熱絡。
呵呵,這大概就是正室和無名妾室的區別了吧。
“姐姐真是幸福,老夫人永遠對您都是這么的好,看看老夫人對姐姐的態度,就讓人羨慕。”青煙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她不羨慕,真的不羨慕,但是她嫉妒,很嫉妒。憑什么,憑什么這個女人可以得到這么多的幸福,憑什么她是正室,而自己就要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妾室?
柳彎彎聽到女子言不由衷的話,笑的很是不好意思:“哪里的話啊,我想以后妹妹也會有這一天的,說句實話,這件事情還是要感謝妹妹呢,若不是妹妹當初的要求,姐姐又怎么會讓婆婆如此的喜歡呢?”
柳彎彎氣著青煙,想要讓她去和慕子期鬧,讓慕子期無暇顧及太多。
“是,姐姐說的是。這是妹妹珍藏著的天山雪蓮,送給姐姐,希望姐姐以后都會這么開心才是。”說完,青煙把手中的東西送給了柳彎彎。柳彎彎笑瞇瞇的接過了雪蓮:“謝謝妹妹了。”
“姐姐說的哪里話,你我是姐妹啊,妹妹還有事情沒有做完,就先回去了。姐姐,您好好休息,昨夜操勞了一整夜,應該是累壞了吧。”說完,女子帶著一肚子的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