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叫做放手,不是不愛,而是太愛…
他一夜二十七根煙是為我抽的,抱我,趴我肩上落下的淚是為我流的…這是她說的,歷過幾年我依然記憶猶新,只是如歌里所說,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難免淪為朋友…
曾經,為了這份愛的無奈與放手我寫了四千多字的文章,只是過了幾年才給她看,是那樣難以割舍的無奈,只是物是人非花落去,似水東流舊如新。
其實我們只是網戀,很純的感情,年少的喜悲也已過去,現在只是想寫出來,曾經,與現在的狀態。我們只是網戀,直至現在也未曾見面,偶爾提及,不是不想,只是卻再找不到合適的借口。
那時的我很單純,很純粹,只是愛上了,理性戰勝感性,又負于感情。因為同為女子,愛上了,又怎么能在一起。煎熬于每個日夜。輾轉,終于決定要在一起,她卻說她愛上別人了。因為她與我不同。她本就不同于我的世界。我笑,將痛隱忍的很深。只是每每聽到《她一定很愛你》就會落淚。于是分手,烙下她的那段話。
一年后,通過網絡認識本地的一個女子,與是似是而非的在一起。我很認真,只是不自信,我不能容忍對方身體的又與別人,也是我對她說過的。只是,于是分手。不過三個月,不足三個月而已。
后來,再后來,幾年下來我發現我的感情都不足三個月分手。心早就碎了,也不知都散落在哪里,又何必知道。
分手,也不過是一分鐘而已。于是結婚,也迫于家庭多年來的壓力。只是好笑的是不足四月就以紅本換褐本,草草收場。于是輾轉,半邊床,秋冬春夏。
我太累了,疲憊,心悴,無處說無可說時就抽煙,偶爾發點文字,只是寫過就忘,但回看起來還是會被自己的文字打動,于是寫過就如那離別時的一揮手后我頭也不回,因為太怕那一回首的望見會止不住淚留。直到那晚你出現。然后的然后,你都懂。你的傷痛我明白,我的感觸你都懂。就這樣吧,都交給時間吧,時間是不會說謊的。我相信,你終有一天會明白我。
十指相扣
我是個凡人,自出娘胎便不出眾。
對于愛情,我想無論男,女都期翼著雙方真誠的愛與被愛。
在這個物質與思想日益豐腴,靈魂與理想日益枯寂的時代里,愛情似乎也“千奇百怪”或者說“千瘡百孔”。也許我的話太過“苛刻”,但一位朋友說的好:現實遠比小說更百轉千回。
身心相偎,十指相扣曾是多少個日夜夢里的主題;今日我卻未想到我的愛情竟是為一個女子而綻,而且是為一個大我十歲的女子而綻......
多少年來,我一直在逃避,逃避婚姻,逃避愛情。我只是個凡人,更是個女人。我要怎樣說怎樣做才能瓦解自己心里的結,也許是自娘胎便與之俱來的疼痛的結:我是女人,卻喜歡女人。
她們的溫柔,她們的豐腴;她們的嬌美,她們的憐愛,可是,我要以怎樣的姿態去面對,去承受?
二十二歲,我自殺了。隨著我的愛,我殺的還有我的愛。淚沾著血,血染著淚,一分鐘,二分鐘......
隔日,我醒來。雪白的天花板,若不是醫院固有的藥水味道我會以為身在天堂。但我知道,我應該在地獄。也只有地獄才符合我的身份。
我笑。出院的第二天便找了個女人。徹夜的激情啊。累的是身,碎的是心。呵呵,如果我還有心的話。
煙,酒,茶,咖啡與女人。我的生活。也許沒人知道我還會上網。是的,重生后我變本加利,只是在別處取得。
兩年后,斷續的與一個女人維持著關系,說不上愛,也許就是習慣彼此的身體。
女人結婚的那晚,我未喝酒,一連在網吧呆了3夜2天。于是遇上了她。我從未想過我還可以認真。
視頻,我哭了,重生以來第一次上網,第一次哭,第一次說我的事,明明沒有喝酒卻醉了。
后來我們見面。同多數les一樣不容易。37小時的火車還晚點,見到她已是凌晨4點。我笑,固有的,自娘胎帶出來的壞。
開房,洗澡,上床,幾乎同所有一夜情一樣。習慣的店煙,伸手才發現懷里的已是他人。
3天后我回家。半年后她過來,一起喝酒,聊天,打啵,玩電動,我的生活就是如此.
陽光明媚,起碼處于禮貌也應請她上趟街,于是一起擠公交,刷卡,找吊環,換坐位......下車,不覺已是十指相扣。
“我,真的喜歡上你怎么辦?”我笑,自娘胎固有的壞......
那一夜
我吻著煙。該做的都做了,男人與女人。?
她喜歡別人叫她煙。說男人對煙就像對女人。專一的、隨意的,牌子固定的如老婆,隨意的可以如情人,小姐。我不明白。她笑,點了根煙,很優雅,然后說:知道我為什么跟你上床嗎?因為你不抽煙。我看到她眸深處的痕,那是誰也達不到的岸。然后,她說她是女同志…?
我不驚訝,我對同志不反感,而且她也那么漂亮。像妖孽。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想到這個詞,但我就是覺得那才是屬于她的彼岸…?
她很放肆的叫,讓我覺得做為男人很有成就感。因是再吻她的臉,卻是濕冷一片。?
我知道其實她是沒感覺的,只是在發泄,而我能做的就是盡量使她發泄。其實我知道她喜歡的對像。我們是朋友。僅僅是朋友。?
完事已是深夜,煙背我而眠,我知道她明天就要離開,可能是去XZ。但我知道她更喜歡江南水鄉??墒侨司褪沁@樣,往往越是喜歡的越是不愿去破壞,如她對江南的熾戀。其實很巧,她喜歡的女孩就叫江南。?
很多年后我們再次相遇,煙成了一名戶外攝影師,走于世界各地,而我在XZ成了一名交警。至于江南,我們再沒提起,其實我們都知道江南開了間同志酒吧,只是她不屬于那里。人生往往就是這樣,得到的不一定喜歡,但礙于很多,又不得說輕易放開。?
再后來,我們音訊全無,只是偶爾的會想起那個于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