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就像大哥一樣對她,想著想著,淺沫有些傷感,她已經死了。死的很冤枉,隊友肯定可以看的出。她好像在與他們在一起,像以前那樣,不過已經不可能了。她現在是蘇淺沫,不是水凌。
很多事情,她必須以現在的身份來做,不能妄想變回以前的水凌了。
太陽已經不見蹤影了,淺沫也來到海林山腳下。看著熟悉的路道,舒心的一笑,然后開上去。
這里的路特別的陡而且,彎道特別多,尤其會有較多的急轉彎。連她都要小心點,雖說她并不在意,但是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如果不是有那顆謙虛的心和小心翼翼的心眼,她是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的。
終于來到了山頂,就看到五花八門的車子和五顏六色的車色。今天烈火隊并沒什么活動啊,她記得的,怎么現在如此熱鬧。
紅色的法拉利特別耀眼的停在所有車中間,讓人無法無視它的存在。
“那我們來賽車吧,如果我們贏了,這里就轉讓,變成我們的地方,你們就自行離開,不離開的可以,等于加入我們的落陽隊。”人長的一般,但是笑的如此猥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以為這個海林山這么容易就能給你們嗎?也不掂量下自己,我們烈火隊,可不能和你們的阿雞阿貓阿狗的雜燴相提并論。”陽光的聲音讓淺沫笑了起來,小旭旭還是如此毒舌啊。
那名笑得猥瑣的男人,也不生氣,“等你們贏了我們在說,有時候大話不能說的太過了。”
“你算什么,你們憑什么和我們比?”一個尖酸刻薄的女聲冒起。
淺沫看向那名說話的女人,穿著紅色的旗袍,標準的3D身材,前凸后翹。是馨姐,她還是沒變啊。雖然她對她一直都是尖酸刻薄,但又有不同,她的尖酸刻薄都是擔心她才會這樣的。
看著烈火隊的人全部都在那里,淺沫忍不住落下淚珠,滑進衣襟里面。
這時候,法力拉的主人也注意到AK24來了,不過這個車子怎么變化了這么多。車壁上貼著那些賽車的標志,而且很多地方也好像改裝了。
法拉利閃著燈光,燈光刺激著淺沫的眼睛。淺沫皺了皺眉頭,這個人還真是心急。
淺沫也閃著燈光,告訴他,我明白了。
其他人也注意到這兩輛車的異狀,烈火隊看向淺沫的AK24的時候,表情和眼神都有些怪異。
“又來人,看看是你的人還是我的人,或者是第三方。”猥瑣的男人,看了十幾年的車子了,怎么會看不出這個車子改裝的特別的好,聽聲音就可以聽的出,性能。
淺沫打開車門,令所有人都期待是哪位,最期待的莫過于烈火隊和法拉利的主人。
一身漆黑的連衣裙,配上鑲著水晶的高跟鞋,雙手都被黑色的皮手套包囊,震撼的出場。真身裝扮都是臨時去買的,她不可能穿著校服來賽車。誰都清楚,穿著高跟鞋,開車極為不安全,而且也不方便。一般人都不會帶著皮手套,而是開車專用的摩擦手套,以防摩擦和擦破皮。
法拉利的男生也走下車,相互對視著。
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左耳帶著鉆石耳釘,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淺沫看清男生的相貌,不免有些被迷惑到了,但是很快的就反應過來。挑釁的看著這個男生。
邪魅的男生也打量著淺沫,很清澈的瞳孔中帶有挑釁的味道,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的顫動著,白皙無瑕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般紅潤,古典的美麗,看著小嘴一張一合,不知道為什么,這張嘴竟然讓他想去品嘗。
烈火隊尤為震撼,這身熟悉的裝扮,熟悉的習慣。如果不是長的完全不一樣,他們都會相信,水凌還活著。
那個車的改裝,那身裝扮的習慣,那雙高跟鞋,都令他們陷入了回憶。就連那氣質都一樣,怎么會有如此相像的人兒?
“我的名字,花洛楓,記住。”花洛楓邪魅的一笑。
“在下,蘇淺沫。”淺沫微微一笑,瞬間花洛楓看迷了。
這句介紹,又讓烈火隊陷入寂靜的回憶。
猥瑣男見這個女生,他們并不認識,就是長得不錯,從她的打扮來看,開車應該是一般,這么好的車浪費了。
“你是誰啊,干嘛學我加凌凌的打扮。”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
淺沫也沒在意,她太了解這個馨姐了。
“我蘇淺沫,從來不模仿別人,姐從未被超越過。”自大紈绔的話,另其它人一頭霧水,但是烈火隊更加震驚了。
一樣的放蕩不拘,一樣的紈绔,一樣的自大卻不高傲。
花洛楓對蘇淺沫可是越來越有興趣了,她的車技,他非常的期待。
“說話前,先掂量下自己,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陰沉的聲音很不屑的說,模仿水凌姐,也要看看自己。水凌姐可是無人能超越的存在,她有放蕩不拘的資格,也只有她,適合這樣的裝扮,這樣的習慣。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了他們的水凌姐。
“呵呵,我很清楚自己,還有,我不是模范別人,這就是我自己,很多時候,人去了,就要放下,不然永遠不能接納他人。”淺沫莫名其妙的說了這么一句,自己也帶了點傷感。她不希望他們還沉浸與她的過去,因為她已經不存在了。她想用新的身份,從新和他們在一起。
烈火隊的隊員呆住了,她這個話在暗示什么?難道她知道水凌?知道她是烈火隊?她到底是誰?
“我知道你們一時之間很難接受,但是你們該放下的都放下吧,御在肩頭,永遠都會受影響。”淺沫接著說,她希望他們能快快樂樂的,而不是在意她的離去,然后失去了原本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