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我對你非常有信心,即使我知道你不可能贏的。”娃娃接著說,開心的不得了。
淺沫沒去理睬娃娃,而是想著明天。她要彈什么曲子?這個身體的手指靈活度不錯,對于以前的曲子,不管是多難,只要練習幾下就可以了,她是誰?她可是水凌,即使死了,也不會屈服的。
在劍道社糊弄過去后,晚上早早就回到家,然后打開鋼琴,開始練習了。
淺清回到家就隱隱的題難倒鋼琴聲,從淺沫的房間發出來的,就偷偷摸摸的走到淺沫的房間門口,先聽聽她要彈什么。
“這個是獵歌,門德而松的,這個曲子她可是最會的,沒想到這個小賤人選的是這個曲子。”淺清想著對策。
淺沫就不斷的練習獵歌,淺清被許多實物蒙蔽了,盡然沒聽出,淺沫彈這個曲子,完全沒有錯誤,也沒任何的失誤,如果被鋼琴界的人看到,一定覺得不可思議。
夜晚悄悄的來臨,晚飯就由保姆送上來,在房間搞定,她才不要對著那兩母女吃飯,看到就心煩,她也沒必要對著那幾副嘴臉,凡事自己開心就好。
在練幾下獵歌,就泡一個澡,疲勞的睡下了。
一夜無夢,天空泛藍泛藍的,幾只小鳥清脆的歌唱。
淺沫也伸了個懶腰,洗漱后,穿上校服,開著車就離開了,淺清冷笑的看著淺沫離開,你等著今天下午的出丑吧。
路上竟然給她堵車,郁悶,怎么早,也能發生這種事情?
淺沫心急的看著前方,一個長龍排了下來。看了看手表,恐怕要遲到了,她對這個路并不熟悉,不知道其它的路怎么走。慢慢的車速行駛,這個龜速。
時間很快的就流逝,已經遲到了,上課時間是八點整,現在已經八點多了,道路才開始通暢。
淺沫悶悶的開著車,來到學校的范圍,卻看到與同往不一樣的情況為什么這么多車輛?法拉利、勞斯萊斯等的車都在這條路上,各種名牌。
難道他們也遲到了?
淺沫并不知道,這里的富家子弟經常遲到的,當然,慕夙夜也在內咯。
由于淺沫的AK24被改裝了,非常炫麗和耀眼,帥氣的車,當然受人歡迎。因此很多車窗都被放了下來,看向淺沫的AK24,這么帥氣的跑車,他們也想擁有一輛。
慕夙夜也打開了車窗,看著那輛車,他怎么從來沒見過。
這車子的主人,一定是個喜好賽車,帥氣的人。各路人紛紛猜測,漸漸到了校門口,由于停車庫已經爆滿了,所有車只能停在外面,有專門的人員來看守。大家眼睛都看著,等待著這個AK24會走出什么人來。
淺沫也覺得奇怪,怎么都放下車窗看著這里?
一個帥氣的甩尾,一個倒退,停在一個陰涼的地方。
打開車門,摘下手套,無視那群人就大步大步的進入校門。
很多人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不是吧,這個人不就是那個蘇淺清的妹妹蘇淺沫嗎?怎么會是她?慕夙夜臉色也不怎么好看,沒想到自己還在想這個車子的主人會是怎么樣,原來是蘇淺沫。她什么時候會開車,那個車還被改裝成如此帥氣。
淺沫快速的回到自己班,由于那次事件,那位老師被換掉了。而且她們班的待遇也和A班的一樣。
一進班級,就看到他們友善的微笑,淺沫打聲招呼,抱歉的對講臺上的導師說,“抱歉,堵車。”
導師和藹的笑著,“沒事,先回座位聽課吧。”
淺沫與班上同學的關系已經平穩了很多,也有人主動去和淺沫說話,淺沫也笑著回答。
就這么和樂融融的度過上午,中午,娃娃風速的趕來,把她拉走。
“下午就要去音樂社那里,你知道那個淺清多過分嗎?通知了全校的人,還邀請了有聲望的音樂老師,和鋼琴家。”娃娃憤憤不平的說。
“她分明想看你出丑。”娃娃喝著咖啡,看著淺沫等待她的回應。
“呵呵,別著急,今天下午看結果。”淺沫喝著咖啡,神秘的一笑。
娃娃看著淺沫的樣子,摸不著頭腦。
淺沫還是悠哉的過著時間,喝著下午茶。一旁的娃娃非常的著急,這個淺沫怎么沒半點緊張的感覺。
其實淺沫心里也有點緊張的感覺,但是月緊張,她表面就越鎮靜,對于葉銀澈的能力程度,在以前只是看了看視頻而已,她覺得算是很好的了。對音樂的天賦,或許在她之上,但是她的努力,自然是可以擬補上這一個缺陷。從小就在音樂的熏陶下,付出的努力又是常人能比?她相信,百分之兩百的努力,來擬補她所缺少的那部分,肯定可以的。
淺清的琴藝,從記憶中來看,只能算的上馬馬虎虎,琴曲上沒有一絲的技巧,和情感,她的琴技之所以能拿獎,全靠瘋狂的練習,練出來的。這個也讓她忍不住對淺清有點改觀,對名利的執著,和對琴曲的幾千遍的反復練習。但是她走向了誤區,想彈好一首曲子,練習是不夠的,還有投入和喜歡。再者練習幾千遍的曲子,始終沒有練習白首曲子的好。
彈琴還有個心境,到達一定的境界,對任何曲子都可以任意的投入,彈的也不會差。
因為這次淺清宣傳,弄得淺清自己在眾人的形象有所滑落,同學們也不是傻瓜,很多事情只是隨著大眾,這次淺清宣傳了這么好,就是為了讓淺沫出丑,誰都看的出來,淺沫不管這么說都是淺清的妹妹,她卻如此宣傳,連審判的人都找好了,外人完全沒插手的余地。
淺沫只從死了一次后,心境有所提升,只是她不知道。
下午的太陽很暖和,很溫順的感覺,一切都很平靜,預兆著三點時分那場暴風雨要來的多么的猛烈。
抿了抿嘴巴,然后站起來,整理自己的儀容,和娃娃走向音樂社。
快到音樂社,就看到,許多的人在進場,和在外面談說。淺沫微微一笑,淺清,你是想我顏面掃地嗎?讓我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