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穿越了
- 跨越千年之遼王的女人
- 梁九久
- 3459字
- 2009-08-19 22:11:39
“拜了,媚兒,拜了,阿夜……”
端木櫻喃喃的呼喚著……
濃重的血腥味兒,嗆的端木櫻咳嗽著醒來,有些迷茫的爬起來,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疼痛感。四周盡是一副慘不忍睹的景象,殘垣斷壁,尸橫遍野,甚至還有硝煙的味道……
我死了是嗎?這里是地獄是嗎?否則怎么是如此慘不忍睹的景象?終于,還是死了吧?江平不是說自己是不死的嗎?看來也不是真的。可是自己是解脫了?還是有些放不下呢?
自己才二十三歲,還沒有過二十四歲的生日呢!本來,就要結(jié)婚了的,可是婚也沒結(jié)成。
還有媚兒,自己都沒有告訴她一下,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急成什么樣子了?阿夜呢?自己不在,阿夜可以好好的吃飯嗎?它會好好的跟著媚兒生活嗎?
冷颼颼的寒風(fēng)吹來,端木櫻不禁抱住肩膀打了個寒戰(zhàn)“好冷……”,可是,死了的人怎么會冷?
“咕嚕~”什么聲音?餓了?怎么會餓?難道自己還活著么?端木櫻的神志突然被換回來。活著?端木櫻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子“好疼!”皺著眉叫出來,自己真的活著,會冷,會痛,會餓……
可是,這里是哪里?為什么自己會在這里?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在海上,起碼,江平說是在海上,而且是在西太平洋上啊……這里是哪里?
也許是被凍僵了,也許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不是幻覺。只是自己又冷又餓是真的。不能在發(fā)呆下去了……
環(huán)顧一下四周,端木櫻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好像是個戰(zhàn)場,而且好像還是那種在畫展上看到的那種古老的戰(zhàn)爭場景。盔甲,長袍,戰(zhàn)馬,長槍,弓箭,仔細(xì)的翻找了一圈,也沒有見到一件屬于現(xiàn)代的武器。乖乖,這里是不是太落后了?
端木櫻甚至忘記了自己前日的那些噩夢般的生活,專注于眼前的景象……
可是如此專注并不是因為她好奇和感慨,而是因為她現(xiàn)在繼續(xù)從誰的身上扒下來一件看起來暖和點,完整點的衣服御寒。或者,也可以看看這里有沒有什么吃的,當(dāng)然,那些死相可怖的人和馬除外……他還沒變態(tài)到吃那些東西的地步。況且餓一會不會怎么樣。還是先走出去再說,起碼要知道這是哪里啊……
……
不知道這是哪里,端木櫻真的走了好久了。在翻找了一通之后,端木櫻終于在一個死人身上扒下來一件看起來不是很爛的長衫,套在了自己單薄的衣服上。端木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不過她倒是慶幸起來,還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沉下水之前已經(jīng)被江平那個瘋女人好心的換成了新的,所以雖然是短衣衫,牛仔褲,但還不會很不遮體,而且自己應(yīng)該才是昏過去不久才對,所以這讓自己在昏睡的時候沒至于被凍的缺胳膊少腿的。面對這陌生的殘酷的景象。不知道為什么?端木櫻始終有種身陷過去的感覺,大概是這里太落后了吧,也不知道自己是被海水沖到了哪里?不過從那些死人的容貌來看好像也是東方人,因為跟自己看起來明明就是一樣的……不管怎么說,沒什么太陌生的感覺。不是端木櫻大膽,也不是端木櫻冷血,只是經(jīng)歷那件事情之后,仿佛這世上就再也沒有可以讓自己感到深深的恐懼的事情了。
真的累了,也餓了,再也挪不動了……端木櫻茫然的看向遠(yuǎn)方,終于,終于看見人煙了!
自己就在這漫天飄雪的冬天走了整整十天了,渴了就抓起雪當(dāng)水喝,餓了就用石頭打些樹上的松果。端木櫻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原始社會。一切的求生本事都是被逼無奈下激發(fā)出的原始本能。從前,即使生活過的很苦,可是她畢竟也是被爺爺奶奶疼愛著長大的,什么時候吃過這么大的苦?又何曾到過這么殘酷的環(huán)境中生活過。可是死不了,又會餓,是件很痛苦的事情,為了不讓自己被饑餓和寒冷折騰的太慘,端木櫻只好摸索著活下去的經(jīng)驗。現(xiàn)在,終于看見了村落了,……仿佛是被抽空了力氣,端木櫻雙腳一軟便倒在了一戶人家門口,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媚兒?媚兒,你還好嗎?我好想你……阿夜?你有沒有在我不再的時候好好照顧自己?我不在,你有沒有好好的聽媚兒的話吃東西?
端木櫻掙扎著想追上那一人一貓兩個遠(yuǎn)去的身影,可是無論自己多么努力,卻都無法接近她們,只能無助的與他們遙遙相望。
“姑娘,醒醒……”繞口的漢語,聽起來很難受。不過卻成功的喚回了昏睡中人兒的感知。輕輕皺了下眉頭,端木櫻悠悠轉(zhuǎn)醒,木頭的屋脊,土坯的墻壁,厄,身下這個是?硬邦邦的土炕?端木櫻的思維有些阻塞了……
“姑娘,你昏過去兩天了……怕是餓了吧?鍋里還有粥,我端來給你……”說話的是個婦人,大概五十歲的樣子,不過看起來應(yīng)該更老些吧?穿著厚重的棉襖,外面套著獸皮,腦袋上戴著頂狗皮帽子(其實端木櫻也不知道那個帽子是什么皮的,姑且當(dāng)做是狗皮帽子吧)長頭發(fā)編了兩個簡單的大辮子挽回一半系在耳后,看起來,恩……怎么說呢?像是蒙古人?反正就是那附近民族的裝扮。
“這是哪里?”條件反射的問道,是問別人,也是問自己。本來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醒了,一切就又回到從前。可是,醒了,看到的,還是陌生的一切……
“姑娘,這里是勃勒利,看你的樣子似乎是漢人。你大概沒有聽說過我們這種地方,可是再往前三百里處你知道,就是潭州了……”婦人背對著端木櫻在鍋里攪合著說道。怕端木櫻沒有聽過自己的小地方,于是又解釋道,卻不知道不管是她說的勃勒利還是潭州,對于端木櫻來說都是陌生的不得了的字眼。
“潭州?”端木櫻條件反射的重復(fù)道。
“是啊,潭州,對啦,姑娘,你怎么會昏倒在這里?”婦人扭過頭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兒,看起來應(yīng)該不是很大,可是,又長的吧?要不是她為昏睡的她換洗了衣裳,搽干凈了漂亮的臉蛋兒,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個女娃子。她活了這把歲數(shù)雖然不是沒見過長的高壯的女人,不過卻沒見過這么高挑的,看起白白凈凈的,應(yīng)該是南方人吧?可是這塊頭,雖然瘦些,卻比她見過的所有南面來的商販子還要高挑些,假如再壯實些,和北方的漢子也有的一比。再看那一雙天足,大的更是連她這個他們漢人口中的番邦外族都望塵莫及……
還有,這個姑娘穿的,實在是奇怪的很,真的是漢人嗎?但是漢話她說的很流利……只是,婦人看向一邊已經(jīng)洗凈放好的衣服,她活了這把年紀(jì),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怪的穿著的?本來只是奇怪她這一身的血污和衣服上的刀口,可是脫下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別的衣物,是她見都沒見過的。而且這姑娘雖然臟了點,身上確是沒有什么傷口的。還有,那些是什么?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脫下來的……
“厄,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可是大嬸,你能說清楚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嗎?我,我有些,厄,怎么說呢?不太記得了……”暈死了,看來語言還是通的,只是,她說的地方自己都沒印象啊,中國嗎?中國怎么出來了這么個奇怪的地方?呵……總不至于讓自己說自己沒聽過吧?記得小說里是這么說的,不知道的時候就是失憶,對,就失憶好啦,總比說不知道丟臉來的強(qiáng)……
“咕嚕~”肚子很適時的叫喚了起來,婦人一笑卻已經(jīng)端著粥走到了端木櫻的面前“看你一定是餓壞了肚子都這么大聲音……趁熱喝了吧,也暖暖身子”說著便微笑著吧玩遞給端木櫻。
端木櫻禮貌的謝過接了過來,也沒有推辭,她是真的餓了。可是接過來卻嚇著了,這是粥?怎么看起來就是水啊?米呢?米在哪里?端木櫻仔仔細(xì)細(xì)的盯著碗看了一遍又一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個碗里的米粒,最多不超過十粒……
“呵呵,姑娘別嫌棄,我們這里地處偏僻,這些年有長年戰(zhàn)亂,糧食更是少的不行,能吃上米已經(jīng)是萬幸了……所以……”婦人許是看出了端木櫻的疑惑尷尬的解釋著。
“呵呵……沒什么?沒什么?是我太不識好歹了……對了,大嬸,你還沒告訴我這里到底是哪里?現(xiàn)在是何年何月啊?不如我邊吃,你邊講給我聽罷……”說完端木櫻便不客氣的端過大碗開始喝了起來……
“哦,說道現(xiàn)在,是大遼應(yīng)歷五年二月十一,皇帝耶律敘述。厄,你們漢人用什么紀(jì)年我就不太清楚了,聽說好像是什么大周顯德幾年的,好幾個皇帝在,聽我家那個在外面討生計的男人說有一個皇帝好像叫什么柴榮的,新登帝位,挺有些本領(lǐng)的……”
“噗……”婦人沒等說完,端木櫻就把自己還沒來得即咽下去的米湯給全數(shù)噴了出來……
大遼應(yīng)歷?大周?顯德?柴榮?大遼她是不了解,不過也大抵知道好像是與宋朝共存的那個王朝。還有那個柴榮,沒記錯的話,那是中國古代史的時候?qū)W過的人物吧?我的天呀,你給我一個大風(fēng)大浪從百慕大三角扔到哪里來了?感情自己這是懷揣著一個滿是傷痕的身體和心靈,來了個華華麗麗的穿越?打擊!絕對是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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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的有些晚,因為一直在好奇昨天修改的部分怎么還沒有通過審核……害怕親們可能還沒見到昨天的那一章。不過九久左等右等實在是等不來了,所以先傳上來這章再說。
今天是穿越后的第一章,銜接的有點不是盡如人意。不過也只好這樣了,因為九久實在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寫一個初來咋到的人的心情,以后會慢慢
改正。所以請親們先原諒九久的小粗糙。
另外,進(jìn)入五代十國末年了,正戲便接踵而至了。
預(yù)告一下:我們親愛的女主即將要見到第一位與自己的生命密不可分的人嘍……大家猜他是誰?嘿嘿……簡介上有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