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 極品假太監
- 蕭漁
- 2046字
- 2013-08-02 19:19:07
果然片刻之后她聽到皇甫澈的聲音淡淡的嘆道:“真虧了你想出了那樣一個喂食辦法,若這辦法多用幾次,朕恐怕寧愿絕食。”
楚璃的一顆心簡直要從喉嚨處跳了出來。原來皇甫澈是裝昏,而且他看來對自己白天“服侍”他進食的辦法是相當不滿意的。現在還好,就不知道他會不會在“蘇醒”過后來個秋后算賬?
還有她剛剛偷看他豈不是也知道了,楚璃真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正緊張自己的臉上的表情會不會產生什么變化從而暴露自己,就感覺到那股藥香味消失了。大概是皇甫澈已經走了。楚璃又豎著耳朵仔細聽了一陣確定確實沒有人了才從床上爬起。
也不知道皇甫澈到哪兒去了?楚璃悄悄到了承德殿門口,那里照樣站著幾排侍衛。這么多雙眼睛是不可能發現不了皇甫澈的,看來他并沒有從殿門口出去。
難道這承德殿也有密道?
對于找尋密道一事,由于上次跟秦公公出去楚璃也有了一定經驗。可是在皇甫澈寢宮的墻壁上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像按鈕一樣的東西。楚璃甚至把寢宮書架上的每本書都動了一下,但還是沒有像想象中一樣出現一道門來。
最后楚璃的目光只好停留在一幅壁畫上。她知道在古代,無論是東西方特別是貴族階級都流行壁畫。可是這壁畫卻不像傳統東方壁畫那樣虛無縹緲講究意境什么的,畫得很真實,就像油畫一樣。這幅畫長寬都有三四米,畫的自然也是一個古今中外無數畫家百畫不厭的——風華絕代的美人。不過這美人若不是穿著女裝,楚璃還差點把她認成皇甫澈。
她剛進宮的時候,總聽秦公公那老頭“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的掛在嘴邊,她想這大概就是皇甫澈的母親了。怪不得秦老頭總是念叨著,原來她生得這樣美。只不過老娘的畫怎么會掛在兒子的寢宮里?難道太后已經去世了?可聽秦公公的話又不像!
楚璃搖搖頭,這古代皇室那些事,還真是夠復雜的。
既然找不到密道,楚璃只要壓抑住自己的好奇心重新爬到床上去睡覺。突然不知從哪里飛來一只半個巴掌大的飛蛾落到了那幅壁畫上面。楚璃不禁感慨,這愛美之心,不僅人皆有之,連蟲都有之。
不過這么美的畫,楚璃可不愿意看到這飛蛾因為太過喜歡在上面留下一點代表自己“到此一游”的飛蛾糞來,所以她很小心把飛蛾從上面捻下來,一捻她就發現手中的觸感有些不對勁。
這明明是壁畫,怎么摸起來會有紙的感覺?
楚璃小心的沿著畫的邊緣一掀,果然就是一幅紙畫,而且在畫后面還有一扇小門,看來就是她找尋了許久的密道了。
不知道怎樣的巧奪天工,才能把這畫畫得就跟鑲嵌在墻上一樣。楚璃想起以前聽到的一個故事,說兩個外國畫家比賽看誰的畫更惟妙惟肖,一個畫家畫了一顆葡萄,結果引來小鳥叼琢。這個畫家得意洋洋以為自己一定贏定了,就要另一位畫家掀開畫布來看看他的話,卻沒料到另一個畫家畫的就是畫布。騙過動物的眼睛不算稀奇,騙過人的眼睛那才是真正的厲害。楚璃想這幅畫的作者水平大概也能跟第二個畫家相媲美了。
楚璃一邊想一邊打開那扇小門。里面果然是一條密道,與石燕風關押那些嬰兒的地牢相比,這地道還更名副其實,通黑通黑的一點光亮都沒有,而且看那寬度,大概也只能容納兩個人并排前行。
她一向都怕黑,看到這樣還真有些不敢進去。但想到皇甫澈就在里面,楚璃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這密道不僅又黑又窄,還很長。而且這么窄,楚璃想用輕功都不方便,只能靠走路一步一步向前走。她每次都想打道回府,可看到后面是一片黑,前面也是一片黑,往前走往后走都好像需要勇氣,她干脆就一直走下去。
一直到她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楚璃終于看到了前方有光亮出現。大概皇甫澈就在那里,楚璃便放輕了腳步。等到了光亮處,她發現前面竟是一處荒廢的園子,里面倒是燈火通明的,可是一個人都沒有。四處都長滿了雜草,連邊上的宅子都幾乎要被這肆無忌憚瘋長的雜草和大樹給吞噬了,那茂盛程度比起沒被楚璃打掃前的秦公公的住處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詭異的是,楚璃居然是從這園子里的一處假山的山洞中出來的。大概這就是密道的盡頭,可是在皇宮里怎么會有這么一處地方?楚璃甚至覺得這已經不是皇宮了,雖然遍地的雜草掩蓋了這園子原本的模樣,但已經充分見識到了寧王府和北周皇宮華麗的花園后的楚璃還是覺得這里沒有皇室那種感覺。
楚璃定定神,沿著一條尚未被雜草覆蓋的小徑走過去。她看清了這宅子,還真像她和若雨一路從鳳麟到北周看到的那些民宅。只不過周圍雖然荒蕪,這些宅子卻沒有附和這些荒蕪的氣氛變成斷壁殘垣,反而還比較完好。
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地方?楚璃邊看邊想,難道自己變成了愛麗絲,在夢游仙境?可是這種地方叫鬼境還差不多。
不知道皇甫澈到那里去了?楚璃猶豫著要不要進這些宅子看一看,猛的聽到前面有刀劍碰撞的聲音。楚璃一聽就想沖上去一看,可是又想這樣沖出去好像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為,便悄悄的掠到了宅子前面的一棵大樹上。看來這園子荒廢也有荒廢的好處,不僅可以旺盛這些樹木的生命,還可以為特務事業做貢獻。
楚璃把自己隱在茂密的樹葉間向下一望,在那宅子的不遠處居然是一個她在電視里經常看到的校場,里面站著二十多個穿著一樣衣服的人正在兩個兩個之間比試武藝,站在他們前面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宮里的侍衛打扮,另一個一如既往的沒有穿龍袍,而是一襲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