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家世之迷

小虎忙問道：“阿毛哥，什么夢呀。”

阿毛苦笑了笑，又搖搖頭說：“沒什么，是一場地美夢。走吧，我們乘車去我家。”

他們?nèi)舜掖彝囌沮s。

傍晚時分，他們來到了長山村。

阿毛簡單的安排了小虎師徒二人休息，就匆忙往老族長家趕，不一會兒，阿毛就來到了老族長家。

阿毛把出去找《壽星圖》的前因后果，詳細的給老族長說了一遍。

老族長聽了之后，老淚縱橫，說：“阿毛，你辛苦了，快去把他們請來。”

阿毛答應了一聲，回去接小虎師徒。

大給半個小時，阿毛領(lǐng)著小虎和小虎師父來到老族長家。大家相互寒喧了一下就坐了下來，老族長也沒有說什么，細細打量著小虎師徒二人片刻，老族長：“二位，還沒有吃飯吧，今天我有事相求二位，請二位不要客氣，就在我家用點粗茶淡飯，阿毛你也在這里，給我陪陪二位。”

阿毛應了一聲：“是，老族長，我們就按您的吩咐去做。”說完，老族長就去安排晚飯。

這里老人家在詳細的觀察著房屋里的每件物品，想從中找出什么，可是什么也沒有找到。

不大一會工夫，老族長已命人把可口的飯菜端上了餐桌，讓大家美美的飽餐一頓。各自也就休息。

第二天早上，老族長把老人家叫醒，單獨來到那個最里層的小屋。老人家看了這情景，立即燥動起來。

“呀，這不是我們家以前的小屋嗎？”老人家自語道。

老族長問：“你家也有這小屋嗎？”

老人家麻利地從口袋中取出一張畫，給老族長看：“我家原來也有和你家這小屋一樣的一個小屋，可現(xiàn)在沒有了，只有我手中的畫了。”這幅畫也是畫的和這小屋一模一樣。

“哦！那你和我是一家人了？”老族長看著圖畫說。

老人家說：“請問你貴姓？高壽？”

老族長說：“敝人免貴姓海，名海子李，今年94歲。”

老人家“卟嗵”一聲跪下老淚縱橫的說：“老叔，你是我們家最小的長輩，我姓季，名季丑李，小虎是我的孫子名季卯李。”老人家頓了一下又道：“老叔，我們終于相逢了，我去把小虎叫過來，讓他來拜拜你老人家。”

老族長笑笑說：“哎呀，丑季，你不急，我還有事告訴你，我們都姓李，是清朝庭李姓高官的后人，姓名倒過來念就知道了，這是我們李家老人家想出來的招，當時政局混亂，他老人家怕家里的小輩招人打擊報復，就把我們家族中的12位兄弟分別送往世界各國12個城市，大多數(shù)留在中國。以《壽星圖》來聯(lián)系，這十二幅圖是一模一樣的，在這圖下方的卷軸中，就有我們這小屋堂屋的對聯(lián)：上聯(lián)：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下聯(lián)：季邱尹毛陳斯吳魏沈游許海。也就告訴我們有這幅畫，知道畫中秘密的人，才是我們老李家的人。”

“這十二幅畫，現(xiàn)在是稀世珍寶，不說價值連城，但也不會低于千萬元。為了能繼續(xù)尋找我們老李家的人，我請畫師臨摹了十幅《壽星圖》，幾可亂真，我現(xiàn)在就把那幅真跡拿過來給你看”

老族長說完就去了里間，不一會兒，老族長拿一幅〈〈壽星圖〉〉來，放在那老人家面前。

“丑季，你看，這真跡和贗品的區(qū)別就在這里。”

老族長指著〈〈壽星圖〉〉下方卷軸有一根很不明顯的紅絲線。“你只要輕輕一拉，里面的對聯(lián)就自動顯示出來，不過30秒后，又恢復原狀。而贗品就沒有紅絲線和這種功能。”

“老叔，我在山東畫院作畫師，是前任畫院院長，也研究過我家那幅真跡，發(fā)現(xiàn)了這情況，我就親手畫了八幅贗品，不過我看過，阿毛手里的贗品，和我的畫的好象出自一人。果沒有錯的話，這畫應該是我?guī)煹恼孥E。我?guī)熞言诙昵半x世。要真是他老人家的杰作，這〈〈壽星圖〉〉也是名畫了，了有很高的收藏價值。”

“丑季，你說的那畫家50年前，才二十出頭，他左耳上方發(fā)際邊有一塊銅板大的白發(fā)？”

“對、對、對，老叔，我?guī)煾档嚼弦仓挥心且粔K銅板白。我們畫院都叫他銅板老師，外面稱他銅板大師。后來他所作的畫都有一塊銅板印章。他老人家酷愛美術(shù)，為了訪友，走遍全國大江南北，到生命的最后一年他還在外面寫生，他老人家給世人留下很多真跡。”說著說著老畫家落下了眼淚。

老族長打岔說：“不說這不開心的事，我們還是來說說小阿毛吧。”

老族長呷了口茶水繼續(xù)說道：“阿毛這孩子也是我們老李家的孩子，他家是從江西來到我們這里的，他是我們老四家的曾孫，因為江西水災，他父子兩個人逃生到了我們這里來。他父親叫毛寅李，還有個哥哥叫毛卯李大毛，可是他不幸在那次洪水中沒有幸存下來，全家也只有他們父子逃過此劫。他父親剛來我們小山村時，手里拿著一幅〈〈壽星圖〉〉，他那幅〈〈壽星圖〉〉是真跡，我問他叫什么名字，這〈〈壽星圖〉〉是怎么來的？他告訴我名叫毛寅李，畫是家里祖?zhèn)鳎献婕矣枺骸嗽诋嬙冢俑F也不能賣’，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看了畫后，從家里取來兩幅畫，給他看，讓他辨別真?zhèn)危戳撕螅趺匆矝]有分辨不出來，最后，我就告訴他真?zhèn)卧谑裁吹胤剑乙哺嬖V他是我們老李家的人，是一家人。

他聽了我的話高興的幾天沒有睡覺，幾天后，他來找我說，他把這〈〈壽星圖〉〉交到我手里說：“小爺爺，我終于找到家了，這〈〈壽星圖〉〉留在我手中也沒有用了，我把它交給你，請您收下，另外我還有事相求。”

“寅李，你有事直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會盡力的。”海子李老人說。

“小爺爺，你聽我說，我家阿毛這孩子很聰明，只可惜，命不好，生在我家，她媽媽也死得早，是我把他拉扯大的，也沒有讓他兄弟讀書，現(xiàn)在孩子也老大不小了，我也沒辦法照顧他，他媽媽早年掉進江中，不知去向。我要去找她，我知道她會“水中閉”，能在水中避水幾天都沒事，她還有一種絕活‘分水訣’，是她家的祖?zhèn)鳎瑳]有人知道，我家大兒子也會這‘分水訣’是她教的，只要你念動‘咒語’，水會自動分開，讓出一條路。小毛也大了，我也放心去找她媽媽了，現(xiàn)在見到你，我把孩子托付給你，我就更加放心去找孩子他娘了。爺爺，就拜托了。”

“哎，這孩子說完，‘砰’的一聲跪了下來，給我磕了三個頭，頭也不回就走了。”

“再說我們這一家族有十二戶家庭分散在外，現(xiàn)在我們也相聚了三家，我們的任務還是很重的，要想找到其他九家，還需要有很長的時間去找。”

“我們現(xiàn)在也該把真相告訴阿毛了。”老族長說。

老族長分咐把阿毛找來，不一會兒，阿毛來到老族長身邊。

老族長招招手，示意阿毛坐下。

阿毛也沒有客氣，就坐了下來。

老族長和老畫家，互看了一眼，又看看小阿毛，阿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坐在櫈子扭了幾下說：“老人家，叫我來還有事嗎？”

老族長呷了口茶，慢條斯理地說：“阿毛，我今天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只求你不要怪罪老夫我，就行？”

阿毛點點頭。老族長說：“你爸爸并沒有死，他把你托囑給我，是讓我照顧好你，可我沒有照顧好你，請你愿諒。”

“那我爸爸現(xiàn)在怎么樣了，老人家快告訴我呀。”

“哎，你爸爸是去找你媽媽了。”

“你爸爸知道我是你們家的長輩，讓我照顧好你，你一直在外打工，我也沒有機會和你聊聊。”

“今天，我爺倆就聊聊天。”

“聽說你爸一直沿著九江往下游找，日夜守在那艘破船上，叫著你媽、喊著你媽和你弟弟的名字。”

“有一天，江面上突然狂風暴雨，雷電交加，一個巨浪將船打翻，你爸就慢慢沉到江底。”

“其他船工都前來打撈，可什么也沒有撈到，人們都以為你爸爸死了，我們也以為你爸他死了。”

“前兩天聽他們從下江回來的人說見過你爸，他長得比以前更年輕，而且走在水面上，如履平地。”

“又聽外面?zhèn)髡f，你爸爸和你媽媽還有你哥哥都見面了，住在一起，是住在海里某一處，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處寶藏價值連城，他們正在挖掘和打撈。”

小毛聽了老人的話，高興的手舞足蹈，立馬打斷老人家的話。

“老人家，我馬上去找他們?nèi)ァ！闭f完跳起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