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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尋夢者(be devilment的現代版)

  • 神魅
  • 何金珂
  • 6369字
  • 2010-12-15 13:44:48

00

因為,你不在受人注意的地方啊!

我的心靈里,有一個這樣深邃的聲音。它尖叫著,笑著,變得猙獰,像一頭躁狂的野獸,張開了巨大的口,撕咬著我的情緒,吃著我的骨血,甚至要將我吞沒。

這城市,在夜晚里,在人來人往里,在車來車往中,很擁堵。

帶著耳機的少年。穿著黃色鞋子的女孩。老爺爺牽著老太太。公交車里,許多人擺著一副疲憊的樣子,并沒有交談,只隨著車內的顛簸,在等待。

下一個路口,又會有什么樣子的人會交織在一起呢?

我在想,如果有一個至高的點,神站在那里俯視著底下的孩子們的話,他會不會慈祥地,帶著一種欣慰的笑呢?

但是,有神么?

火熊熊的燃燒。

我揀的柴火,在一個遠離城市喧囂的,可以被稱作盲區的地方,燒起了熊熊的火焰。

那火燒起的,嗆人的煙,隨著上升的熱氣流,很快就融入了深藍的天。當然,這火焰和煙對這個世界來說,并不算什么。

我干嘛一個人,守著這暖暖的火?

這一個冰冷的夜晚,它是不是一床棉被,能給我徹底的一張床,一個心靈的家,又或者,一個心靈的牢籠?

終于,我決定拿起一只帶火的木柴,往一個熟悉的方向走。

那逆風燒起的,火的長尾,像一只漂亮的孔雀,飛翔在天空,燦爛地指引著,我去的路。

那是一棟熟悉的小洋樓。

里面木質地板,和全木的家具,都很容易引燃,并且會在燃燒時,發出劇烈的,噼里啪啦的聲響。

或者,還有一股好聞的木頭的香味。

我于是向一扇窗內投下了火。

這是一種罪孽呢!我心里也有這樣的警示。

不過,我的罪孽很少么?我微笑著反駁,苦苦支撐著無所謂的表情。我的皮膚底下,全部都是火,熊熊燃燒的火。

為什么,就不能讓我好好地燃燒一次,徹底地癲狂一次,華麗地綻放一次,然后以煙和灰土,焦黑與苦厄的姿態,來迎接一次不被銘記的日出呢?

都回不去了!

我不是一個懵懂,可愛笑著,做一個惡作劇,又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膽怯,并且被惡趣味逗得忍不住壞笑的小孩子了。

灰也已經,彌漫在了夜的空中。

尖叫聲,嘶吼。

恐懼,悲傷。

人們的眼睛里,全部都是淚。

“你燒死的是我的親人啊!”一個壯漢重重的拳將我擊倒。

但是,我并不覺得痛。

所有被傷害的人都會因為這一刻而銘記我,這一個手持著圣火,面帶著純潔笑容,卻犯下了滔天罪行的我。

不過,這就是一場夢。一場充滿了邪惡,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沒有充滿善良的,在不同的視角就會有不同理解的,彌漫在廣闊黑夜之下,無垠如曠野的夢。

01

這就是你的至高點嗎?女孩。

我問,是因為那一個女孩子正在從浩淼的天空中,緩緩地降臨于我的眼前。

此刻,夢醒的我,走到了一個高塔的塔頂,從可以推開的窗口,向窗外舒服地望著。

“被你看到了,我的一切呢!”那女孩收起翅膀,停留在我的窗口,“我總是在這個塔頂,觀察著底下的世界。在這里,呼吸著。深刻地感受著空氣的真實感,高處空氣的稀薄。當然,還有你,這一個充滿了悔疚淚水,卻燒著一把柴火,在塔底無人處,做著噩夢或者美夢的少年。”

女孩的話,當被我聽到心里之后,就會覺得它暗暗地有些傷人。

而我,則是濃墨重彩地有著悲痛。

“我要在這塔頂,為底下的眾生,祈求得到神的眷顧和愛護。光明與無盡的笑容,快樂與理想的實現。”女孩亮麗的外表,還有一顆亮麗的心,充滿了令人喜悅的道德,正義,愛與溫柔。

“你給神以笑容,神就會賜你以實現的夢。”女孩說。

“能不能賜我以我?”我的心里,深埋的話語,似乎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滿滿地傾訴著,“我的苦痛,是走在這樣一個絢爛的,卻又糜爛無情的世界里,找不到我。我明白,我已經被殺死了,死在一聲凄楚的叫聲里,現在,我想要尋,卻尋不到將我殺死,又將我帶走的兇手。”

那是一個多么殘忍,而又沒有道德感的人啊!

他或許并沒有殺死整個我,卻還是殺死了我的某個部分。這讓我心痛,在陰雨的時候更痛,思考的時候越發痛不可忍,回味的時候則逐漸崩潰了。

我總是無力地躺在冰涼的地面,望著天空,無力地深處手。我既抓不到星辰,也抓不到流動的令人舒服的風。

只有一堆火,陪著我熊熊的燃燒著。

它似乎代表著一種美好的期望,卻總是緊閉著嘴唇,不肯輕易地說。

“為何你總是這般美麗,而且富有道德,充滿了信仰,又情愿為我解決心里的難題呢?”我期望這一個答案,能解決很多不能解決的難題。

女孩猶豫了一陣。

“整個城市都在腳下呢!遠遠的,那一條深藍色的線是河流。左邊的,那一塊方正的區域是學校。如果你有翅膀,還能夠躍上夜空,看看你背后的車水馬龍。路燈和霓虹,廣告牌和公園。當然,還有城邊上廣闊而迷人的田野,此刻卻隱隱約約地埋藏在夜的暗處。是一種多么廣闊的視野啊,這就是至高的點。也就是我的一切的來源……”說到這里,她明媚的大眼睛眨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一個完美而殘酷,喜悅卻不經意流露出擔憂的頓點。

她說。

你知道嗎?這個世界的道德感和信仰都很輕,就飄在那連綿的云彩里。我總是一個人插上翅膀,飛向它們,嗅著它們的香味,吃著它們的內容,想象著,一個多么美好的世界,會經歷一份多么坎坷的歸時路,福澤這腳下的厚土,這一個殷實地裝滿了各種人類的,沉重的,已經開始微微劇烈的道路。

即使無盡的,如葉落花枯的傾圮,我也會深吸一口希望,回味一點舊時的美好,和展望一點更遠的,次日的曙光。

02

一片古舊的房屋,形成了一個特別的區塊。

我和橘曦站在塔頂,從窗外眺望著,那連綿的屋頂,那富有層次感的瓦片,搭建出一種厚實的觀感。

而一旁,一條迅猛的紅色河流,在一個就好像巨大的杯子似的,凸起的河床里,流動著。

我問過那個長翅膀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她優雅地回答我,她叫橘曦。

我該走了!

河流里,一個漂浮在洶涌的河水中,就快要溺死的少女,用復雜的眼神看著我。

你滿意嗎?

你看到如今的我的樣子滿意了嗎?

她遠遠地,似乎狠狠地拋出這個問題。

我急速地狂奔,穿越過無人的深巷,來到了她的身邊。

我難道還能掩蓋我對她的擔憂,關心,以及各種感情么?

一旦,命運給我一個必須直面她的地步,我就必須這樣第一時間來到她的身邊,伸出我的手。

“糜若(她的名字),先從河里起來,再說吧!不要再沉溺了!”我去碰她的手。

河水很涼,也很急,很紅,卻很通透。我似乎能看到河底的石子,穩穩地呆在原地,或許在河水的流動中,做出了小小的位移,卻又是那樣的不易察覺。

她甩開了我手!

“你滿意嗎?”她在河水里掙扎著,時而嗆幾口水,卻還是苦苦地支撐著,把頭露出了水面。

那感覺就仿佛,她所有的痛苦,都是由我一個人造成的。

確實,我也無可辯駁地,認為那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三三兩兩的小木盆,在這個時候,約好了時間似的,隨著河流,流入了凸起的河床中。漸漸地,它們讓河流變得擁擠了。

“我已經受夠了懲罰了,受夠了沒有你的日子了。我短暫的離開了你,你那時如果更加用力地抓緊我,我是會回頭的。那個男人,不過就是一個精神的寄托。”水,已將她的頭發完全濕透。那染得枯黃,濕漉漉的頭發,遮蓋著她部分的臉頰,“為什么,所有的聯絡工具,你都將我拖黑了?你難道完全不愿意理會我,那么地恨我?”

如果此刻,她流淚了,我是會分不清那是淚,還是河水。

“你看,我的手!”她抓住一個木盆,將她的手腕向我送來。

是一個充滿了壓抑與各種崩潰的,深深的傷口。或許是由刀子造成的,很深,應該也曾經讓她很痛,只是或許這并不是那時的最痛。

她最痛的是什么?是當她察覺到最痛的時候,最需要的是我,而我,確實最不可能來撫慰她這種痛的人么?

她真的這么需要我這雙手,來撫慰她的痛么?

“你看,我的手!”她那時的表情,就好像做了一件多么值得欣喜的事情。因為,她覺得我看到這一切的時候,是會流淚,不忍,甚至喜悅的。

難道,我們的感情還能回到最初么?

“我只想問你,是不是還愛著我?”我不敢面對她問我這句話的時候,露出的凄切的表情。

那聲音,多么近乎于一個撕心裂肺的狂吼,或者呼救啊!

然而,我本來就不會回答她任何的問題。

我一直再用力地假設,這個每天瘋狂旋轉著的世界,本就不存在那個她。我也不必再去面對,那一個時時出現在我的噩夢中,失神的空想中,以及填滿了孽障的回憶中。

我到底是不是還愛著你?

我就是不想去回答你啊!

你知不知道,你離開以后,我去到每一個熟悉的地方,我都會想起你。你就好像一個滲透我身體的,滲透我腦海的毒蟲,你所在的每一塊區域里,都留下了你無情的輻射。

我會像一個殘喘的老頭,在你的輻射里,脫落頭發和牙齒,最終面目全非。我不敢于去面對最忠實,最誠懇的鏡子,因為我最不敢去面對的,就是鏡子里,已經千瘡百孔,卻還是強裝著瀟灑,沉著,其實在公交車上,收到你短信,還是留著淚掩不住內心癲狂的那個人就是我啊!

所以,我最終什么話也沒有對糜若說。

她絕望地看了我一眼,放棄了。

我只看到了她緩緩地下沉,漸漸地就消失在了,面前這一個就好像酒杯一樣,凸起的河床中。

“其實,我也已經死了!”望著她的消失處,我說。

此刻,那一些詭異的木盆,也已經密密麻麻地積累在了我眼前的河流。

“那些都是你的孩子啊!都是我們的孩子!”

河內,一個令人發寒的聲音,是糜若的遺言么?

嗚哇!

一聲小嬰兒的哭叫聲,突然在河流上蔓延了起來。

木盆里,赫然有許多血肉模糊的小嬰兒。他們用并沒有生得完整的手,揭開了原本遮蓋著他們的白色被單。

我無法形容,我是有多么在乎他們的存在,并且想為他們創造一個適合他們居住的居所。

“我要有粉紅色的沙發,大大柜子,有一股家的香味的房間……”這就是糜若對這個居所的要求。她曾經溫柔地靠在我的肩膀,像小孩子那樣得笑著,輕輕地對我說。

然而。

一雙大手,從深藍的天際中伸了出來。

它抓起了那一個就好像杯子似的河床,放入了一張大口中。

一飲而盡了!

于是,我沒有聽見干杯,卻感覺的到,這一個裝滿了血與肉的河床,已經像一杯紅酒那樣,被一個看不見的東西,給一口喝下,瞬間清零了。

隨后,我的感覺是一種令人作嘔的釋然么?

03

我想起一個夢:

一個寬闊的洞穴中,有一個巨大的舞臺。

嘩啦!

一雙腳,踩著一種重金屬的節奏,踢起了地上的水洼,濺起了狂躁的水花。

我慢慢的走進,那一個可能陌生的男人。

你為什么要跳舞?我很想問,卻沒有開口。

“他多么地愛我,愿意與我共舞,像一個優雅,卻又綻放在此間的紅色血液,在狂躁的音樂里破裂,嘶吼!全世界都能夠看見我。”是糜若,她化妝濃濃的妝容,像一個躲在保護區里面,不肯出來的孩子。

她的頭發是焦黃地,被燙得很夸張地立著。

她開始與那個帥氣的男子跳舞。

我甚至能聽到臺下的觀眾們在呼喊,在鼓掌,在雀躍。

可是,當我一回頭,整個世界就突然安靜了,好像只留下了我,讓我深深地恐懼著。

他們在舞蹈中接吻了。

那男子的舌頭像一條小蛇,并且被墨水給染了。

他舔舐著糜若的嘴唇,還有臉頰,就好像在對我宣戰似的。

月光在此刻,從某個空隙中鉆了進來,見證著我,對于這一切是有多么得無力。

當糜若的臉頰,留下了那男子口中骯臟的墨的時候,我的心里防線終于崩潰了!

那是一些,在潔白臉頰上留下的,高反差的黑色的墨。

糜若竟然還安然地笑著。

“請原諒我!”糜若對著我,像一朵花兒那樣唯美地笑著。

我掏出了一直放在腰間的槍。

一顆子彈,隨著我的心念,終于將那個惡心的男子給射殺了。

砰!

他爽快地倒在了地上。

隨后,是警報器的鳴叫,以及漸漸靠近的警車。

我沒有舉起雙手,而是去去牽糜若的手。

砰!

又是一顆子彈!究竟是誰,在暗地里瞄準了我?

那一顆強有力的子彈于是射穿了我的胸膛。

在我的某一部分完全死亡之前,我望了糜若一眼,見到了她愉快的笑容。

我本就如此該死,對吧?

我大腦從那一顆起,纏繞了千百種念頭。有愛的,有恨的,有解脫的,有狂暴的,我覺得已不可在控制心內的我,那一頭兇猛的野獸,像一頭小獅子那樣,沖出了我的胸口。

“等等我!”我伸手去抓。

但是,它已經越走越遠。我也變得越來越冷漠了。

04

一切都變得如此得真實,如此的刻骨銘心,可這樣真的好嗎?

我已經失去了我心里的小獅子了!

你們還有什么好強求我的了呢?

我以后每夜都來到這個無人之境,燒一團熊熊的火,好么?

能掩蓋么?

我的心內變得麻木不仁,沒有了良善的感情,與道德。

黑夜里,難道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么?做著荒謬的事情,并且不用為此而買單,只需要放棄心里的一切信仰,希望,與夢。

不是就能很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么?

哪還有什么值得去追尋的東西?

我是個尋夢者?

我燒起的火是為了照亮我自己的世界,我想要逮住殺我的兇手,我還幻想著要尋到那一只奔逃了的,憤怒的小獅子?

我會老的。我會撫摸著臉頰暗淡蒼白的皮膚,以及上面的皺紋,無力去抵抗時間所強加在我身上的流逝,變得疲憊不堪,泰然等死的。

原本肉體,就是思想的保護,以及牢籠!

橘曦來了。她穿著一雙舒適的人字拖,拿著一塊面具,走向了我。

“有線索了嗎,關于那一個殺死你的兇手!”溫柔的口氣問我。

“他就是風一樣的,時間一樣的,空氣一樣的,在消磨著的,在流動著的,一種霧!”我斬釘截鐵地說,“它總是悄悄地出現在你的夢里,然后凝固,用一把狙擊槍,趁你不備時,狠狠地將你射死。卻還是留下了你的皮囊,讓你在一個無力的世界里,學會疲憊,學會如何去放棄努力。”

“但是,又有誰會去關心你的這一切呢?”我問。橘曦帶上了面具,并沒有立刻回答我的問題。

“我會關心你的,咱們不是同類,同胞么?”橘曦的臉,被隱藏在了面具中,讓我看不清里面的表情。

那是一張名叫做真誠的面具。橘曦可能是希望帶上面具,讓她的話顯得更加得真誠,并且深刻,但是很多人都帶著這樣的面具,可不見得他們又多么得令人相信。

“不管究竟是誰在你睡夢中,悄悄地殺死了你。可是,我不是和你一樣,正在追逐一些所謂的夢么?”橘曦取下了面具,流出了真正真誠的淚水,“一個像我這樣追求著道德,追求著信仰的女孩,不是同樣也無力去承受這一個真實的世界么?”

“神已經被流放了!”橘曦的這一句話,就好像宣告著什么大事件似的。

這一刻我明白了,連橘曦這樣一個生長著驕傲雙翼的女孩,也被人給殺死了。

究竟是誰他媽下得狠手!

是誰,讓我們在這個像漩渦一樣的,像泥潭一樣的土壤里,嘗著這逐漸被淹沒,卻最終看淡了最終被淹沒的生活?

可是,這難道不是生命的本質么?

從一開始起,令人快活的生,就是那么無情地走向了,流著酣暢淚水的死。

但是,這些個無奈何的本質,難道又不是生命的借口么?

“我們究竟為了什么而活著?”

“為了一個曾經的信仰,慢慢被時間的潮水所淹沒。”

“橘曦,難道你沒有曾經設想過,究竟是誰殺死了你么?”

“不用設想了。我明確的知道,那一個人就是我!”

火焰繼續熊熊地燃燒著。不過剩下的柴火,已經快用光了。

“我從塔頂上看得到你哦!”橘曦說,“你像一個尖銳的刀,就立在你的火堆上,漸漸地發燒,發紅。我明白,我內心的那一份滾燙,正是在尋找著同樣滾燙的你。”

火滅了,在這個并不溫暖的夜里。

風開始呼呼地吹來。

她也開始緊緊地依賴我。我也開始緊緊的依賴著,那一個依賴我的她。

“人從來不能夠,獨自生活。不是么?”她抬起頭,幽幽地注視著我。

可是,我對她的那種依賴,不正是說明了我不能獨自生活么?

這樣兩個人在一起,又是否真的能好許多?

是幸福,快樂,還是麻痹的痛苦?

我們都不能夠解釋自己最后的行為。于是,通通帶上一張真誠的面具,在熄滅的火焰中,依靠著彼此的體溫,暖暖地生活。

燒剩的灰于是,悄悄地飄灑在了空中,像一場無盡的自由…….

05

明天會是怎么樣的呢?

是暗淡的妥協,享受著同樣是頹敗者的肩膀與共鳴嗎?

還是像一個嘯叫的麥克風,總不聽操控者的聲音,最后因為裝神弄鬼被操控者給丟棄呢?

是雖敗猶榮,還是識時務者為俊杰呢?

我們的每一個行為都能夠尋得到一句古語,一句道理。

原來,人類從古代開始,就開始鉆研每一個視角所看到的不同的成敗,用各種定義,來方便我們失敗之后的退守。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那么,究竟什么是標尺,什么又是準繩呢?

橘曦,讓我們都戴上自己的真誠假面吧!

我與橘曦在無人之境,望著那漸漸升起的太陽,在地平線上透出的一片紅暈。都覺得曙光,可以清零以往,重啟時光。

我說。

如果這個世界是一本書。

那么,我們把它合上吧!挑一本更加浪漫的,有一些不同尋常,卻又在纏綿的美好里,帶著一種少年人親切,純潔情懷的書來閱讀吧!

聽到這里,橘曦的眼里滿滿的都是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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