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我在學校門口纏住了白零一。
“你已經跟了我很久了,有什么話就說,好嗎?
不會吧?
難道你想要向我表白嗎?
我還沒準備好呢!”
白零一拿出了化妝鏡,一邊補妝,一邊說道。
“怎么會呢?
我只是想要你把我高高舉起罷了。
上一次,你把柳葉純舉起來了,對吧?”
我如此說道。
“那個變態神經病啊?
他說要檢查我的身體,看我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
我一生氣,就把他舉起來了?!?
白零一說道。
“那就對了。
我不相信柳葉純的話。
我想要你把我舉起來一次,我就相信了。
你這么細胳膊細腿的,要是能辦到,還真是驚人呢!”
“為什么我非要讓你相信呢?”
“你不舉起我,我就賴著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唄,又不是什么壞事。
難道說,你會吃掉我嗎?”
“好嘛,零一姐。
求求你,讓我開開眼,好不好嘛!”
“我舉起你,你就消停了,是不是?”
“當然啦,來吧,開始吧!”
說到這里,白零一已經單手抓住了我的衣領。
我能感覺到,一股豐沛的力量正將我托舉起來。
“零一,住手!”突然間,魅已學出現了,他怒聲呵斥道。
白零一趕緊松開了手,說道:“我可什么都還沒有做哦!”
“你已經完全被柳葉純這個外來人給污染了!”魅已學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柳葉純是外來人,零一就不是嗎?”我問道。
“零一可和那混蛋不一樣!”魅已學說到這里,安耐住了自己的情緒,“零一,我們走。魅如歌,你就好自為之吧!”
“你才好自為之呢!
預備祭司的比賽上見,混蛋!”
我對著魅已學的背影,反擊道。
真是可惜了。
其實我收到風,有人曾經看到白零一,徒手將卡車舉了起來。
好像看到那一幕啊!
2010年12月07日15點40分,我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
這一次,我將全身的力量聚集在了腳部、腰間,還有雙手。
實不相瞞,為了挖掘我的超能力,我早已不止一次,嘗試過托舉卡車了。
只不過,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成功過。
“魅影隊已經走到山下了,我唯二的屏氣丸也要失效了。”柳葉純抱著筆記本電腦,提醒道。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失敗!”我怒吼著,雙手抓住了狗頭屋的底部,想要將它舉起。
然而,我還是失敗了。
“算了,我不搞這么抽象了!”說罷,我再次釋放力量,右拳好像拉滿了弓,射出的箭,直接插入了狗頭屋的眼睛。
如防彈玻璃般的眼睛碎裂了,飛濺的玻璃渣子,為我們讓出了一條通路。
“薰優,你愿意和我一起逃離這個地方嗎?”我伸出一只手,禮貌的問道。
此時,薰優正一邊吃蛋糕,一邊玩著主機游戲。
說不定,她早已沉溺于當一個圣女,失去了反抗的意愿了呢。
“我愿意!”沒想到是,薰優立刻扔掉了蛋糕和游戲機,用沾滿奶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激動地說道。
“你們都先進來再說吧!”我從柳葉純身上取下了背包,拉開了拉鏈,說道。
一番解釋后,薰優和柳葉純進入了背包。
我悲傷背包之后,就發動了全身肌肉,開始了狂奔。
像一道飛馳的雷電那樣,我越過了剛好趕來的魅影隊,逃出了石像山。
由于力量把握不足,在最后一段下坡路,我還是跌了一跤,摔了個狗吃屎。
“真是個厲害的道具呢!”薰優從背包里鉆了出來,高興地說道,“我還以為,已經永遠回不到鎮上了。”
“怎么會呢,你的人生也才剛剛開始嘛!”我說道。
“擦一擦吧!”薰優拿出一張手絹,為我擦了擦臉。
在薰優的手臂上,赫然有一個像是血色蜘蛛網的紋身。
等薰優從背包完全走出來之后,我才發現,原來柳葉純早已從我的背包中甩出,倒在了前方的空地上。
“都耗盡了!”柳葉純如此說道。
此時,他的身體已經被摔到支離破碎,不成人形了。
他轉動頭顱,在筆記本電腦鍵盤上輸入了一些文字后,對我說道:
“我已經全明白了。
薰優的手臂上,是妖靈化神咒印。
這就是他們的秘密了,我已經存在了電腦中。
等我死后,你就燒了那道請神符。
你告訴他,徒兒急功近利,好大喜功,罪有應得。
之后的事情,師父一定會妥善解決的。
謝謝你了,魅如歌……
下輩子,你好好練練棋藝吧……”
說罷,柳葉純的嘴唇靜止了,眼神也變得空無一物。
與此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風虐火界!”魅已學雙手結印,出現在了眼前,喊出了自己的招數。
與此同時,一條身披火焰的巨蛇從天而降,在我和薰優的身外,畫出了一個火圈。
火圈燃燒著,形成了一圈火墻,將我們困在了圈內。
“切!”我不滿地說道,“不過就是給自己的超能力,取一個新名字罷了,有什么厲害的!我也會!”
“千手龍炮!”說罷,我雙拳運氣,飛速進擊。
體內的氣息在拳頭里聚集,很快就打出了實體的拳勁。
甚至,我看到了無數的龍頭幻影,驅散了火墻,朝著魅已學襲去。
“原來,你的能力也覺醒了呢!
沒變成妖怪的話,看起來,你和我都是人類的基因為主呢!
不過,光是有一肚子的妖力卻不能正確使用。
等你消耗一陣,最終還是會被我給逮住的!”
魅已學得意地說道。
“四十六層,風虐火界?!摈纫褜W如此喊道。
剎那間,一層又一層的火墻,將我和薰優再次圍困。
“你先走吧!”最終,我舉起了薰優的身體,用盡全力,將她從上方的火焰缺口處扔了出去。
“糟糕,我真沒有力氣了!”說到這里,火焰的烘烤,使我虛弱不堪的身體,流出了大量的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