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可看著一臉淡定的語婉清,暗自心想,我要不要將寶黛的故事說與她聽呢?或許她可以從中得到一些啟發也不一定,她也不過是應了一個癡字罷了。
“真亦假時,假亦真。”蘇妙可但笑不語,到底是否如她說的充實,怕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啊。
“小姐,你說什么,我聽不明白。”語婉清微微一愣,繼而說道。
“原是想,給你講一個故事的,今兒看你過的如此充實,我倒沒有什么想說的。”蘇妙可閉著杏眼,微微喃語,風,吹亂了。
“丫頭,你真果不想做我徒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白牧歌的師父一天要問上十次,要不要做他的徒弟,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干嘛非得我做他徒弟啊。
“又來了,又來了。”蘇妙可纖纖玉手,捂緊耳朵,一副我不理你,你奈我如何的模樣,她倒是以不變應萬變。
“清丫頭,你說我今天問了幾遍了?”聞聲不見其人,語婉清微笑的應道,“九。”
“呀,還有三次。”語音剛畢,竹林間,狂風大作,一陣青幽的竹葉雨緩緩飄至,鋪天蓋地的美,矜貴異常。
“他為什么那么想讓你做他的徒弟?”對于這個問題語婉清糾結了老半天,所以,她暗自心想,估計蘇妙可也是這個原因才被抓到這地方來的。
“你問我,我還想問一下其他的人呢,這是什么原因?”蘇妙可暮然睜開眼睛,直勾勾看著語婉清,“你還是黃花閨女吧?小心點,那個人,最喜歡拿黃花閨女練一個什么破武功了。”
“真的?”這下輪到語婉清驚訝了。
“你不見,他的房間里,平時那有什么女人,為何總有一股濃至散不開的脂粉氣呢?”蘇妙可正色的說道。
一瞬間,語婉清的臉上變了顏色,層層疊疊,看得蘇妙可有些不忍心,如是勸慰道,“你也不用怕,如果真要拿你做藥引的話,怕你就被啃得骨頭也不剩了。”
“你唬我?”語婉清此時發才現被蘇妙可擺了一道,紅漲著小臉,嬌嗔的嚷道。
“別對我來這一套,我可不會憐香惜玉哦。”蘇妙可笑笑說道,一種隱約的直覺告訴自己,這種平靜的日子,快是過不了多久了。
以墨以軒和楚天佑的實力,找到這里,只是遲早的事情,更何況,殺手殺人,多半也有許多仇家。
“小姐,你~”語婉清氣結的看著蘇妙可,叫第一聲“小姐”的時候,覺得生澀難以出口,現在卻順口多了。
“不逗你了。”蘇妙可徐徐的站了起來,拾起地上,一片竹葉,神游至遠方,思極,瀟湘館前,亦是種了許多竹子,此情,此景,怎能辜負?
一曲枉凝眉,一枝絳珠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