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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聽了我的話，一愣，隨即靦腆的笑了一下。

“我也是你的人。”我點點頭，是啊，不是我的人，我可不敢留在身邊。

“馬寶你還是多留意一下，若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及時告訴我。若將來我們要仰仗他帶我們走，這個人絕對不能有問題。”

“娘娘，那要不要我找個機會把他帶過來給你檢查一下？”小蝶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說。

我看了她一眼，“你舍得？”

小蝶抿了抿嘴唇，“有一點點舍不得，但是，但是我也知道，只是憑我，可不能保證拿捏的了他，所以若是娘娘你覺得有必要的話，我就把他交給你吧。”

我忍了忍笑，行啊，這小丫頭，對我倒是真挺有信心的。也虧了她這份忠心。我伸手拉住她，輕輕捏了捏她的指尖，然后語笑晏晏的說，“不用，得空我教你，保證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小蝶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當然明白我要教她的是什么。那可不是教蓮兒的什么唱腔啊，身段啊，之類的。

我要教小蝶的，乃是傳承了上千年的民間秘術，此法廣泛流傳于伶人歡場，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體術》或者《房中術》，還有個不好聽的名字，我就不講了。大家可以自己去查。

我看到小蝶眼角余光里透露出又想學又害羞的表情，一時覺得很是好玩，便放下了手里的封神演義，看著屋子里昏暗的燈光，囑咐小蝶道，“要不，今天晚上給你上第一節課？”

小蝶伸手擰了擰衣帶，然后含糊不清的支吾道，“嗯。”

“嗯？究竟是學還是不學呀？”我繼續逗她。

“學。”小蝶輕輕回了一個字。臉已經紅到了耳朵根兒。

兩個人都略作梳洗，我也換了寢衣，小蝶也換了寢衣。我便帶著她爬上了大床，放下了帷帳，我躺在床角，整個人縮成一團，看著小蝶一臉緊張，笑著說，“你別這么緊張啊，我是教你，又不是別的什么。別緊張啊。”

小蝶籠了籠寢衣袖口，還是很拘謹。

“小蝶，首先，你要放下對這件事的一些觀念，比如覺得這個事情很不潔凈，是壞事，是羞恥。不能有這些負面的念頭。這件事就跟我們吃飯，喝水一樣，都是一種很正常的日常行為而已。”

小蝶蒙蒙的，“那豈不是毫無廉恥？”

“這里又不對了。讓你不要去否定和負面的想這件事，并不是讓你放開了胡作非為，人身難得，需得珍惜自己的肉身。所以這件事應該抱持著珍惜和慎重的態度，去小心翼翼的進行。這里面的分寸，就像論語中所說的中庸的概念。”

小蝶眼珠轉了轉，想了好一陣子，“就是說既不能覺得羞恥恐懼，也不能隨意和放任？”

“對，就是這個意思。男人好色有幾種類型，有的是壓力太大，有的是尋求安慰，有的是真心在乎。”

“這么復雜？”小蝶有些不可思議。

“對啊，你不知道這件事兒，那可是學問大了。男人壓力大的時候求歡，女人就要乖一些，不要多說什么話，盡量配合就是最好，尋求安慰的時候那就得多說幾句溫柔的話安慰著，真心喜歡自己的時候你也表現出對他的喜歡就是最好。這都是有不同頻道的，需要隨時根據情況切換的。”

聽了這么多細致入微的理論，小蝶才有些放松下來了。開始往我身邊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