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走上自己的法庭
- 心岸之舟
- 2753字
- 2010-10-29 14:53:09
一
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就像大地萬物,都有著本能的欲望,自私的情懷,誰又能證明他的對與錯。葉自然落了,會飄落在樹下,這不能不說不是一種自私的行為。春天為樹吹開生命,夏天為樹生長了肌體,秋天為樹木豐收了果實,而樹木還要為自己一片樹葉眷戀到冬季,除不知到頭來,還不是被一場大風卷走了相望的葉片,留下光禿禿的莖桿。
董良忍受著情感的孤獨,感覺到無限的憂傷。梅的不冷不熱,她為什么要這樣對待自己。梅喜歡什么,需要什么?董良經常和朋友吃飯,有時候喊著梅一起去,而梅都是冷嘲熱諷說著與酒桌上氣氛不和諧的話,為什么會這樣?懂良納悶自己的眼睛,納悶梅的思想。這時懂良都要滿臉堆笑,酒自然喝得多。懂良不知道做錯了什么?依然保持自己的風度,直到最后把自己喝得沉沉睡去。
他想清靜自己,想好好考慮一下自己。自己現在需要什么?要得到什么?面對社會,面對梅的眼神,他無言自己的情感。懂良苦惱著,思想著婚姻與家庭,他是不是離開這個思想的家??墒嵌紱]有想過離開家,因為他有兒子,有他的希望。但是他感傷自己的悲哀,忍受著情感的孤獨。他放佛看不到自己幸福生活的希望,看不到家的溫馨。懂良經常一個人默默地徘徊在深夜,徘徊著自己的情感。于是和梅開始了冷戰(zhàn)的婚姻情感。
董良不再像從前那樣,他知道生命里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命運,陪伴他的是書,是自己無盡的孤獨的情感。懂良很想讓自己迷失,迷失在黑夜里,迷失在自己夢想的海洋里。他從書中尋找自己的影子,從工作中釋放自己的壓抑。就像董良激情的詩歌一樣;夢想就像天空飄蕩的云,你走到哪里?我就陪伴你到哪里?你帶著我的情感,帶著我的眼神,去飄蕩,去云游。你就是我的翅膀,你就是我仰望的山峰,依戀的草原。我要隨你飄到我的海洋,飄落我的眼淚,飄盡我心中的花雨。不再讓我流逝,不再讓我的心漂游。就讓我融入我心中的大海,永遠寧靜我的心,不再孤獨。哪怕你擊打我的一切,只要讓我在我的海洋里,我就不再孤獨。
董良深情地凝望著夜色的天空,他沒有找到他想要飄蕩去流浪的云,其實懂良根本就沒有去找。他不想放縱自己,雖然社會早已司空見怪情感的分離,有的人很快移情別戀,有的人包養(yǎng)著情人或二奶。動蕩的人性現實的人生,讓很多人的情感流浪,迷失。而且社會也漂浮著對金錢權利欲望享樂的浮躁的迷風,道德,人性以及價值觀都在退卻著原有的色彩,不再向懂良從小心中的那股社會純風。對于情感的認知,仿佛一夜之間讓所有的人都失去了理智。懂良望著身邊的社會,迷茫著自己。自己是否要改變,是否要跟著社會瘋狂?
董良想著,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明顯消瘦了許多,只是在夜色的月光里,更顯清瘦蒼白。自己離開銀城出去許多天,梅一個電話沒有給自己打,到是自己每天往家里打,聽著兒子稚嫩的聲音,讓懂良的心里多少舒坦著。毫無生氣的情感,董良徘徊在自己樓下不遠的花園里,望著自己家窗戶的螢火燈光,自己感覺是那么親切,又是那么陌生。自己像是飄在黑夜的幽魂,懂良想到這里,不由的從身體里冒出一絲寒意。雖是秋天的夜晚,但還沒有涼到讓身體發(fā)抖。心里多么渴望一個電話,一聲問候,那樣也是溫情自己的的心,自己也會多少會高興地出現在家的面前。
董良慢慢失去了想戀,失去了等待的希望,他多少了解梅的過去,其實梅也沒有什么,生活里絕沒有什么不檢點,她有自己的想戀,只是成為她心中遙遠的夢,她或許痛恨,所以把自己冷的關閉了一切,凍結了一切,從她的眼神里飄蕩著自己執(zhí)拗的夢,讓懂良無從踏入,這是人的心門,一旦關閉,是很難再打開。而且也會對某些事物作出偏激的推想。這讓懂良想起在酒桌上不愉快的表情,那就是酒桌上有異性,她不喜歡,她厭惡,甚至會歇斯底里去猜想。懂良曾和她談過,只是不歡而散。懂良很難理解,既然這樣那又為什么對自己不冷不熱。董良像守著一尊雕像在生活。
望著高潔的月色,懂良無奈著。默默地移動著腳步,只是他走向的不是回家的方向,他拐過花園的路口,攔了一輛的士,消失在暮色的黑夜里。
二
社會的迷離,像閃爍的星,往往讓人感覺不到自己存在哪里?生命像飄蕩的孤魂,把情感的心泯滅。世界進入二十一世紀的紀元,中國快速的發(fā)展,讓人們目不暇接。高樓林立,物價飛漲,對立的階層,財富的貪婪,伴隨人思想的改變,人性的道德思維也在改變著。
董良和梅已經分居了一段時間,孩子也伴隨著兩個人焦灼的情感進入了學童時期。面對孩子又該怎樣?社會已不再是董良沉想的時代。畢竟董良有著家庭傳統(tǒng)的道德理念,為人父的情感。他不希望孩子不快樂,不希望孩子失去心夢的快樂天地??墒敲鎸γ罚楦杏衷鯓臃殖桑?
董良度著腳步,深邃的夜里,只有香煙的飄渺,緩緩漂浮在眼前。他想起父親的眼神,想起父親對自己的疼愛。人生又何其不渡,生命的帆船又何其停載?
自從分居,董良深深地在反思,自己究竟要怎樣走過人生的旅途?沒有人會理解自己那份人性的情感?社會也不會給予自己答案。紛亂的思維繚亂著董良的心。太多的社會不良,讓董良感覺物欲在貧乏著社會的肌體和人的靈魂,拜金主義,貪腐墮落,讓董良有時候不寒而栗,而自己又在這種社會中掙扎,情感的心也在流落著傷悲。董良深深感覺到自己像是游覽在大觀園,感嘆人生的虛無縹緲。生活的壓力再一次讓他面對現實的生命,為誰?
董良沉靜著,在內心徘徊著。這是一份情感的孤獨,是一份索然的人生。靜靜的望著?,雙眼滿含著憂思?,期盼一個未來?;望著你,心里的思緒萬千?;多么想你給我一絲溫柔?,讓我感受一下愛的力量?。多少深夜里的情思?,讓我難以入眠?,是誰讓我的愛情如此?,如此折磨我的心靈?是誰讓我這樣?,這樣感受愛的孤獨??我好想說?:“我的心在啼哭,此刻的期盼?,只是想聽到你?,聽你呼喚我的名字,哪怕最微弱的聲音,也能喚起內心?,沉蕩的情感?,喚起我對愛的期望?。”對望的眼神?,請你告訴我?,讓我這顆思愛的心,不要在孤獨?。
?董良想著,如果梅能用心感懷一下自己該有多好。他不想沉淪,更不想失卻自己的人生的情感。在董良的眼里,梅沒有什么值得標榜的東西,但也不是一個薄寡的人。梅只是一個對情感好像失卻的人,本分,小氣,而剛愎。從分居到現在梅始終都是一個帶著孩子,并沒有什么幻想。反而是為了孩子,經常打電話給董良述說,孩子的情況。
自從分居,董良只身一人在外面租住了一套不大的公寓,每天上班下班,有空看看孩子,給孩子做做飯,望著孩子高興地去上學,然后回到自己的住所,瀏覽自己喜愛的文學書籍,在網絡里搜尋一些文學作者對中國文化的研究,
生活的迷離,往往讓生命在靜默中感受情感的孤獨和寂寞,一個人活著有時不是為自己,但還要活著。為誰,有時候只有生命在風中被搖曳的支離,將要破敗時,很想找一處棲身之所,找一個風平靜安的情感來懷暖自己,讓心夢不再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