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臨危受命(一)
- 癡情闊少壞情人
- 木子小白
- 2210字
- 2009-07-02 16:59:35
“哎,你看你看,那不是……”
“嗨,不就是少爺看上的那個舒,舒什么。”
“舒白啊,她怎么又來了,不是聽說她辭職了么?”
“不知道啊,估計又有什么事了吧,她那哪是辭職的,她那是被新行政總監開除的,總監是少爺的未婚妻,怎么能容得下她?”
“嘖嘖,還真是可憐呢。”
“可憐什么啊,聽說桑總給了她不少錢呢,十幾二十萬呢!”
……
一片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議論聲中,舒白越發挺直了腰板。
別人說什么,還不是自己走自己的路?
“舒白!”董然看見舒白來了,忙迎了上去。
“然然。”舒白朝董然招招手,甜甜一笑。
“跟我去辦公室吧。”董然走到舒白面前,拉住舒白的手就要走。
“不了,然然,我是來還工作服的,昨天把這件事忘了,”舒白說著,把一個紙袋掛到董然的手腕上,“我還沒過試用期,這個制服應該不歸我吧!”
“嗨……”董然看著舒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你啊你啊,我怎么說呢?”
“什么都不用說啦,”舒白調皮的拍了拍董然的肩膀,“快點干活去吧,要是被領導看見你和一個試用期都沒過的員工這么親密,再把你開了,我也是負不起責任啊!”
“牙尖嘴利,”董然伸手刮了一下舒白的鼻子,“什么時候能改改啊。”
“呵呵,那我走啦,我們手機聯系。”舒白說著,朝董然做出打電話的動作。
“嗯。”董然點點頭,看著舒白消瘦的背影漸漸的走遠。
四下又響起了竊竊聲。
應該去找新的工作么?還是先給自己放一天假吧,在桑鼎沒有周六周日,不如就陪羅爺爺在海邊畫一天畫吧。
舒白想著,準備到馬路對面去坐公交車。
忽然,她在馬路中央看見了一個穿海軍服的小男孩。
小男孩對身邊的車仿佛都視而不見,目光只盯著前面某個地方,旁若無人的緩緩朝前移動著。
他沒走斑馬線,交通燈變化也全然不知。
舒白一看,人行橫道這邊綠燈還有幾秒就要變了,這小男孩要是再不快些走的話,來了車可就不好辦了,于是三步并作兩步沖了上去。
綠色的數字閃了幾下變成紅色,隨著交通燈的變化,幾十輛汽車呼嘯沖來。
舒白猛一下把小男孩拉到黃線上抱了起來,汽車帶起的風嗖嗖刮過舒白的臉。
“呼……”舒白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再看懷里的小男孩,六七歲大的樣子,大眼睛白皮膚,甚是可愛。
交通事故是舒白的死結,再可愛也不行,舒白幾乎是歇斯底里的朝懷里的小男孩吼了起來。
“你這么小的小孩子怎么能隨隨便便一個人過馬路呢,過馬路要看交通燈你知不知道?你會不會看交通燈?不會看就乖乖的等著大人,干嗎一個人非要過馬路,你要是被車撞了出了什么事你爸爸媽媽該多傷心啊,看到這么多車你不怕么?怎么小小年紀就這么大膽這么不乖自己跑出來,你爸爸媽媽呢?”
舒白說了一通,小男孩也不害怕,只是忽閃著大眼睛看著舒白。
“你爸爸媽媽呢?”舒白緩了語氣,輕輕的問。
小男孩子仍舊是看著舒白不講話。
“你從哪兒過來的,要去哪里?”舒白覺得這小孩子有些異樣,柔聲問。
小男孩小手一伸,直直指向馬路對面的一家麥當勞。
“告訴阿姨,你家在哪里,爸爸媽媽是誰?”舒白坐在小男孩對面,拿出了當手語老師時的全部耐心。
小男孩抬頭看了看舒白,又低下頭認真的吃起漢堡來。
“告訴阿姨,你叫什么,多大了?”舒白有些摸不出門道。
這次小男孩連頭都沒有抬。
難道他不會講話?難道他也是聾啞人?
舒白想著,從身上的挎包里掏出了一只鉛筆。
“你能聽見阿姨說話么?你會不會寫字?”舒白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用手語和他比劃。
小男孩先是怔了一小會,隨即拿起了舒白的鉛筆,在麥當勞墊餐盤的紙上寫了起來。
舒白湊過頭去,看見小男孩寫出歪歪扭扭的兩個字:姐姐。
舒白有些啞然,難道是因為自己今天穿得太年輕了?
小男孩頓了一下,又寫了三個字:我聽見。
原來只是不會說話,舒白放下了心,看著小男孩大大的眼睛說:“那姐姐問你,你寫好不好?”
小男孩抬頭看看舒白,沒有點頭。
“姐姐猜你一定不會寫自己的名字。”舒白看著小男孩,假裝撅起了嘴。
小男孩果然中計,一臉不高興的俯下身去,在紙上一筆一劃的寫出自己的名字:陳希。
“哇,小希你好厲害,這么難的字你都會寫!”舒白邊看邊輕輕的鼓起了掌。
小男孩臉上顯出得意的神色。
“姐姐和你打賭,你肯定只會寫自己的名字!”舒白轉了眼眸,朝小希調皮的笑了笑。
小希立刻嘟起了小嘴,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那,小希要是能寫出爸爸的名字和他的電話號碼,就算姐姐打賭輸了,”舒白伸手指了指小希面前的漢堡,“姐姐就再給小希買一個。”
小希想了想,低頭又在紙上寫了起來。
“陳,生。”
舒白看著小希筆下念出了聲,正在暗暗高興之際,忽然麥當勞的大門被猛的推開,緊接著沖進來一群人。
最前面的是一個男的,四五十歲的樣子,穿一身考究的西裝,一看面料就知價格不菲。
“小希!”那男人邊喊著邊沖小希跑了過來,跑到小希的座位前還沒站穩,忙把他抱了起來,“可急死爸爸了!”
男人的身后跟著一個系著圍裙的小保姆,年紀不大,看起來剛剛哭過。
小保姆身后跟進來的,竟然是易水和Gloria。
他們中間被扶著的人,正是有些氣喘吁吁的桑家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