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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秋思

  • 醉晚晴
  • 瑾鈺良緣
  • 4472字
  • 2013-10-20 23:48:42

14有獎競答

李筱剛剛來到紅衣女子所在的房間,就聽到靈兒空靈的聲音響起,李筱也盡量做到無視南風一臉嫌棄的表情。

“接下來,我們進行有獎競答的環節。本次競答,共有三題,三題乃我和去年第一才子共同考慮所出”,靈兒話還沒有說完,臺下便有人說道:“以往第一才女出題,已經夠刁鉆的了,現在加上第一才子,又有誰可以答出這題呢?”

“不知道這次答題的獎勵又是什么呢?”更多的人關心的是獎勵,而不是題的難度。

“相較而言,這次的問題可比往年容易的多哦!”靈兒有些賣萌的說著,繼而說道:“本次競答,共有三題,答出第一題者,玉宇軒送上銀票萬兩;每題翻五倍。”靈兒笑著說道,那笑越來越詭異。

剛剛說完,便聽到臺下有人道:“什么樣的題,竟然有如此豐厚的獎勵。”

靈兒看著臺下的議論,莞爾一笑,接著說道:“時間有限,現在我們便開始出題吧,大家請聽題。第一題,題曰:有一只白貓和一只黑貓是很好的朋友,有一天兩只貓閑來無事,便約好外出散步。白貓沉迷于湖邊美好的景致,不想白貓不小心掉入獵人的陷阱中,掉進深坑里面的白貓大聲呼救,黑貓想盡辦法,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白貓救出,白貓非常感激黑貓。

問:被救起白貓會對黑貓說些什么,來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問完,靈兒冷眼看著臺下紛紛議論的人,有人答:“貓根本不能言語,當然什么都不會說啊!”可是靈兒只是淡淡搖頭表示答案錯誤。還有人說:“白貓會說,謝謝你救了我,他日我將報答你,若是用得到的地方,盡管吩咐。”想必他一定是江湖中人,重情重義。

甚至有人破口大罵:“什么才女,我看簡直是浪得虛名,根本是不知所言。”靈兒冷眼看著,什么也沒說,只是扭頭像我們這邊看來。

仿佛是被她看透了一般,李筱極其不喜歡這種感覺,在對方的注視下開口道:“既然白貓不能言語,自然對黑貓說的是‘喵~’”,說完便兀自坐下了。

李筱說完便有人露出一副看笑話的模樣,似乎是在嘲笑李筱的淺薄無知一般。也有不少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在眾人的期待下,靈兒緩緩開口道:“答案正確,一萬兩便歸這位白衣公子所有。”

臺下有人罵罵咧咧的說自己不服氣,李筱根本是靠運氣贏得的,也有少數人眼里流露出贊賞之意,贊賞李筱不拘泥現有的套套,別出心裁。靈兒對罵罵咧咧或是贊賞的人都視而不見:“玉宇軒出題本就不按常規,這一點大家心知肚明,想要贏得銀兩,自然要懂得另辟蹊徑,若是迂腐不堪,自然是想不到這樣的答案,靈兒倒是佩服這位公子呢。”

“姑娘過獎了,在下只是胡亂猜測,恰好碰上罷了。”李筱微微一笑,看著靈兒盡量壓著聲音使自己的聲音像足了男子。暗想:這靈兒倒是有些意思,不過這么高的賞金倒是著實吸引不少人前來一探究竟,南風也好大撈一筆啊,即便不能在這里贏得獎品,可這入場費就夠南風賺的了啊,這主仆兩人怕都不是省油的燈吧。

“我早就說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吧!他怎么可能會解出這題,還說什么別出心裁,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不知天高地厚”,有人立刻鄙夷的說道。

靈兒不理會那人的無理:“接下來,便是第二題,不知花落誰家呢?請聽題,第二題問:有一個很深很深的大坑,凡是掉入里面的人,無一幸免,除非僥幸有人墊背飽足性命,但即便如此這人也沒有能力爬上坑外,最后還是難逃一死,掉入里面就死了的人叫死人。

問:僥幸存活的人叫什么?”

有人道:“既然活下來了,便是活人,還能是什么?”

也有道:“活死人。”

可是眾說紛紜,都沒有人給出正確答案,靈兒也是搖頭表示答案錯誤。

對面粉色雅間里面的男子悄悄地將余光投到李筱所在的雅間里面,微微一笑,旁邊的侍從雖然疑惑,但始終沒有膽量上前多言,只能自己問自己,公子今天是不是生病了,盡然會放棄這樣的賺錢大計,答對這幾題,對自己來說,可是一輩子都不愁吃喝了,公子再有錢也不能讓機會被人所奪吧,而且也不見公子何時會白白讓銀票在眼前飄過卻無動于衷的。

李筱暗道:這人真是過分,明里說是給錢,其實只有他一人知道答案吧!早晚賺錢的還是他一人而已,即便有人知道,想必他也會在這人說話的時候自己摻合進去,然后同時回答,獎品均分,一來守住了玉宇軒的名聲,二來,好不容易賺來的錢也不會白白溜走。

“我知道雪兒你迷戀我,可也不用這般癡迷的盯著我啊,現在你還不回答的話,你的五萬兩可就沒有了。”南風輕輕地說道,眼里滿是調侃之意,可是臉上嘲諷的表情就好像在說:是啊,就如你所想的那樣,本公子自然不會讓銀兩白白流失的。

李筱怨恨的瞪了一眼南風,卻也不舍得萬兩銀票被他人所獲:“掉入坑內,自然希望自己可以活下來,這個人會叫‘救命’”,李筱大聲對著臺上說道。

靈兒眼里露出一絲狡黠“公子果然與眾不同,今天又獲得五萬兩,我會派人將銀票送到公子府上的”。

繼而又扭頭說道“今天最后只剩一題了,究竟誰能獲得這二十五萬兩呢?靈兒倒是好奇,最后一題問:冬雪壓彎枝椏,琉璃瓦見霜華,來年又有誰陪我們看盡人世繁華;朋友在天一方,昔時楊柳,早已紛飛,今世哀愁又與誰訴。

題:以“秋思”為題作詩。一盞茶內并出,內涵豐厚者獲勝。”

李筱很想知道,靈兒乃是第一才女又有什么,會值得哀愁的呢?朋友嗎?可是又不像。

一聽到題,很多人便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直到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思路。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李筱想都沒想開口幽幽的說著,雖是背著馬致遠的秋思,可是思緒早已經回到了現代,雖然父母給自己帶來的溫暖很少,但是那個真真切切的社會表示自己存在過,或許不是懷念家鄉,而是懷念某個人吧!不知道亞楠、楊昕過得好不好……

臺下的人議論紛紛,卻沒有人敢懷疑這首詩的意境,的確,讓他們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定然不可能做出這么優秀的詩,若是前兩題懷疑這人瞎猜,此時已經完完全全相信這人的實力了,這人并非爛得虛名。

皆是尋常之物,甚是可以說殘敗之物,可是一旦連接在一起,卻別有風味,粉色房間的男子想象著這詩:一個秋天的黃昏,寒風瑟瑟,落葉紛飛,天地間一片寂靜,只有幾只剛剛歸巢的烏鴉,棲息于枯藤纏繞的老樹的枝杈上,不時發出幾聲凄叫,聲聲撞擊著人的心靈。不遠處,靜默的小橋、潺潺的流水旁,有幾戶稀稀落落的農家,人們已經開始準備晚餐,炊煙正裊裊升起。荒涼、清冷的古道上,一個長期漂泊天涯的游子,正獨自牽著一匹因長途跋涉而瘦骨嶙峋的老馬,步履艱難地行走著。夕陽西下,天色已漸漸暗淡下來,卻不知將歇息于何處?一股強烈的悲涼涌上心頭,是因自己的四處漂泊而惆悵?還是因自己的渺茫前途而迷惘?是因遠離故土和親人而傷感?或是兼而有之?這種凄苦愁楚之情越積越厚,越釀越濃,以至于讓人“肝腸寸斷”,可又能向誰人傾訴呢?

到底是什么讓這人如此傷感,男子看著李筱的房間沉思,突然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這人竟然可以如此輕易的將自己的悲傷勾出,若是以前說對這個女子有些好感的話,這是因該說對這個女子有的更多的是好奇。

靈兒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多少年了,自己孤獨無依的生活,沒有人可以理解,知己難逢,現在終于有人跟自己一樣的心境…….不禁再次看向李筱所在雅間。

而拓跋陌云眼里閃過一絲傷感,可是這份傷感卻與靈兒的感傷決然不同,拓跋陌云一心想到的是雪兒在王府受盡委屈,才會這般傷感,身為哥哥的自己卻沒有幫上一點點忙,自責愧疚的刀子一刀一刀割在拓跋陌云的心上,幾乎要將拓跋陌云傷得體無完膚。

南風眼里卻滑過一絲陰郁、狠戾,他知道王府的生活,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忍受的,聽聞這詩,對澹臺睿的憎惡更上一層樓……

李筱看著臉色各異的人,很是疑惑,自己的一首詩竟然可以讓人如此感動,早知道就不背那么傷感的詩了,換一首別的。

“大家若是對這首詩不滿意的話,我這里還有一首詩,望大家賞臉”,李筱盡量是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深沉一些“秋思秋雨伴秋涼,荷塘一葉草枯黃;伊人離時天茫茫,曲終人散愛憂傷;秋花暗淡凍寒窗,我身處在水中央;往日承諾刻心房,何日重逢訴衷腸;秋月缺迎冬雪將,人去樓空夢長留;蓮花爭艷暗香涌,懷抱相思一杯酒;春夏秋冬盼重逢,無奈白了少年頭;夜夜守望到天明,歲月悠悠情無蹤,不愿年華付水流。”背完以后李筱淡定的坐下了,想著:白楊的這首詩沒有馬致遠的悲涼了吧,最多就是苦命情人不得終成眷屬,你儂我儂罷了。

可是李筱卻沒有想到,睿王爺一樣聽到了這首詩,睿王爺想到顏兒的死,終是哄著雙眼離開了,李筱也不知道的事,就在睿王離開的時候,睿王下定決心,今世若不能報仇誓不為人,自己要血洗相府以誓心頭之恨。

靈兒很快藏住眼里的異色,將眼淚收回淚腺,強壓住心里的激動與詫異:“小姐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敢問小姐芳名?”

李筱沒想到靈兒會知道自己是女的,也沒有想到靈兒會如此大膽的問自己的名字:“玉宇軒內有保護客人的隱私的必要,這般索要怕是不合玉宇軒多年的規矩。”李筱這次沒有壓著聲音,果然眾人一聽便知道詩乃女子所作。

“小姐見諒,是靈兒唐突了。”靈兒退后一步,很抱歉的向李筱所在房間行禮道歉。

“我很欣賞靈兒姐姐的才華,不知靈兒姐姐可否賞臉共飲一杯?”李筱不忍拒絕靈兒的要求,卻不愿將自己暴露,對靈兒也是好奇萬分,只好找借口讓靈兒有個臺階下,自己也可以近距離目睹第一美人之芳容。

拓跋陌云看到自己妹妹口水都快流出來的模樣,有些好笑,自己妹妹怎么就喜歡女子呢:“收收口水,快留下來了,臟死了。”

李筱聽到自己啊哥哥的提醒,果然毫不猶豫往臉上抹了一把,哪知空無一物,恨恨的說:“哥哥,你這是嫉妒,沒關系,待會靈兒姐姐來的時候,我可以不計前嫌帶上你這個不靠譜的哥哥一起,不過就是不知道哥哥這可見色起義的心到時候會不會收斂一點。”李筱口氣里面的諷刺啊,刺的拓跋陌云肉疼。

“你、你無中生有,什么叫見色起義?”拓跋陌云就差破口大罵了,無奈這是自己拿在手里怕疼,含在嘴里怕化的妹妹,只好大聲質問。

“呀,哥哥,是雪兒錯了”,李筱這已承認錯誤,拓跋陌云變哼了一聲,不予自己妹妹計較,回到座位上一坐,哪知屁股剛著地,就聽到李筱的聲音傳來:“哥哥你這不叫見色起義,叫狼子野心。”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拓跋陌云氣得臉色紫青,卻見李曉沾沾自喜。

南風適時打斷道:“哎,你們兄妹兩真是一對活寶。”

兩人互視一眼,不再說話,只是拓跋陌云依舊一臉慘淡,李筱依舊一副贏了一局高高在上的模樣。

臺下靈兒微微一笑表示答應了對方的請求,只是吃驚的是臺上的人,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做出此詩的人竟然是女子,還一連作了兩首詩,況且兩首詩都是令人深思啊……

看著李筱所在房間,靈兒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見到李筱:“既然如此,姑娘所獲的二十六萬兩銀票,待會兒靈兒便親自送給姑娘,改日若是靈兒便登門造訪,還望姑娘賞臉。”靈兒說的羞澀,臉上劃過一抹紅暈。

“那是自然”,李筱爽朗的笑著答應靈兒的邀請。

粉色雅間的男子聽到這話,倒是一驚,剛剛注意力全集中在這首詩上了,竟然沒有注意到這首詩的創作者了,仔細一聽倒也確實是女子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聽過,此時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喚了身后的侍衛,在侍衛耳邊低言了幾句,侍衛便出門去了,很快消失在玉宇軒外。

而男子卻笑了,那笑似二月暖風,眼里夾雜著曖昧不曖昧不清的笑意,語言里卻夾雜著刺骨的冰寒。暗道:不枉此行,這明月國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讓人不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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