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所謂的舞姿風華
- 星星相惜
- 啟卿
- 2069字
- 2014-07-07 19:40:43
再見了,最愛的——哥哥。
顏覽轉身向換衣間走去,顧惜連忙叫他。
“那個……衣服作為報酬送給你了。”顧惜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顏覽”
“什么?”
“姓顏名覽”
“額,衣服送你了。”顏覽留給顧惜一個背影。
冷男一枚呀!
“你是誰?”顏覽的話語中冰冰涼涼的,感覺他對人說話是莫大的恩賜。
顏覽本性則涼。
“顧惜。”顧惜漫不經心的回答。尊重這種東西是互相的,你沒有給她便不會給。
“顧~惜~”顏覽用很奇怪的語調念著這兩個字。
“怎么?”顏覽的語調讓顧惜不寒而栗。
“沒有。”顧惜沒有發現,顏覽只是在用奇怪的語調來掩飾顫抖的嗓音。
“是嗎?”兩人爭鋒相對。
“告辭。”狂妄的離去。顧惜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這個男人。
忽然腦海中想起段子坊的一句話:世間沒有冷男,只是他暖的不是你而已。
冷男,你這么狂妄,這樣好嘛?
前臺一身銀白的舒以然再一次引發熱潮。
銀色是一種很傲嬌的顏色,白色是一種很干凈的顏色。
銀色最亮眼,而白色是一切的起點。
要說銀色是利器,那么白色就是為你打輔助神一般的隊友。以白色為底才有了世間絢爛的顏色。
這支舞便是纖塵不染的。
沒有樂器的演奏,這是她的獨舞。
水袖散開一片,舞起。沒有了燈光渲染沒有了舞臺效應在這里喪失了唯一的美麗。
踮腳,旋轉,裙角也隨著紛亂。那飛起的的裙角里夾雜著紅色的線條伴隨著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清脆。
柔軟的腰肢舒展著,盛開著,跳躍著,如墜入凡間的精靈。裙擺舞亂了人的視線,面前只有紅與白的交織。
手指慢慢劃過臉頰,脖頸,于胸口放下又滑移背后,柔魅感而生。低腰,上身旋轉。盈盈一握的曲線立馬顯露,指尖撫著曲線由上而下,嫵媚著微笑。
輕紗罩著臉,格子分開了視線,微笑便帶著朦朧。
近距離的接觸更有一種不真實感。人在眼前但只要一觸手便會消散,那種不屬于你的落空感。
現在若是晚上那該多好!
這是舒以然考級的舞蹈,曾經練過千遍萬遍,早已爛熟于心。
現代舞與芭蕾的結合。古典芭蕾的高貴,現代舞的時尚融為一體。她便是靠著這一支舞保送的z大。
藝術生在高考的時候最吃香,只要通過聯考正常學生讀本是沒有問題的,要是成績稍好一點,再好一點那么國內的大學便任你挑了。想要出國發展只要拿出錢就行。
舒以然作為一個藝術生,付出在舞蹈上的功夫自然比學業多。她不像顧惜,她既沒有自我的用功也沒有一個優秀的哥哥。
假期里的補習老師生硬古板例行公事,她不喜歡。
每次考試都是臨時抱佛腳的,能記多少記多少。考試的時候不求答對只求寫滿。
她拿的出手的就是舞蹈。只有站在舞臺上她才會找到自我才會不覺自信。舞臺是一個舞者的生命。
舒以然空中旋轉穩穩落地結束了舞蹈。
她知道這里的人無法看懂,她只是在以舞蹈的方式來展示這件衣服啊。
回到內堂看到顧惜一人坐著舒以然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顧惜,我不開心。”舒以然低著頭。
“我知道”顧惜將茶杯移到舒以然面前。
“不知道什么叫藝術,哼。”她端起茶杯大口大口喝著。
“這些,咱自己懂就好了。”顧惜安慰了一句。
“哼~不去幫晚娘嗎?她可忙了。”舒以然看著來來回回的人。
“到這里就好了。”顧惜手指敲打著桌面,以后一切還是要靠她自己的。
“嗯,我們明天好好逛逛啦。”來了這么久也沒有時間到處玩玩,這里空氣這么清新,藍天這么干凈。
“后天我送蘇旭回家,要一起嗎?”顧惜微微呡了一口茶,冷了,苦了,難喝了。
“怕麻煩,不去了。”舒以然怕自己的性格會拖累顧惜。
“嗯,聽說青松鎮有座月老廟,你多去拜拜好早點出嫁。”顧惜摸著外杯壁,滑溜溜的。
“顧惜~~~”
“明天去拜拜吧!遲了就是出家了。”
“顧惜~~~”
“要不現在就去吧!等不及了吧!”
“顧惜~~~”
“不解釋,我無法理解你恨嫁的心情”
“顧惜~~~你夠了啊!”
“哈哈。”
他們忙他們的,她們笑她們的。
店中依舊熱鬧,試意衣的人澤洛不絕,原本坐在內堂里的兩人不在了。
她們回家了。
“蘇旭,快吃,吃飽了我們出去逛逛。”舒以然瘋狂地給蘇旭夾著菜。
“可是會被發現的。”蘇旭很擔憂。
“我給你化妝”舒以然拍著胸脯保證她的化妝技術。
“嗯哼!”顧惜發出了兩個音調“那些東西用完放回去啊”現代的用品已經被顧惜打包掛到了房梁上,連她們的衣服都洗干凈壓箱底了,她們穿得都是晚娘店里的藏貨。
她不想異類,就只有整理好自己的記憶行李然后騙自己是出生在這個年代。
“懂。”她是不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的。那些東西能賣的已經賣了,能藏的已經藏了。現在她們完全是真實生活在古代的人。
環境和經濟未得正比。
蘇旭扒著飯沒有出聲,他聽不懂她們在講什么,這個時候吃飯顯得比較重要了。
絕對的實力可以勝過一切的陰謀。這個世界里沒有實力這一說,或許說武力,又或許說權力更恰當。頭上的那一片富貴之云可是真真地遮住了不少的東西。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自古就有,也不稀奇。在那些權貴的眼中,如草芥的平民的薄命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有些弊病即使在現代依然存在。朝生暮死,生命這么短暫,這么脆弱。
什么是王法,老子就是王法。多么經典的臺詞,多么實在的臺詞。法就是長在權身邊的,誰有權誰就有法。你以為告御狀會這么簡單,連天王老子的臉都見不著,你要怎么告。
顧惜和舒以然就如浮萍般飄蕩,有對方的地方就是家的地方,現在好不容易有一隅可安,兩人自會好好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