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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魔刀往事

  • 命刀
  • 風舞滄桑
  • 3540字
  • 2012-09-24 14:58:06

朱、馬二人顯然有些吃驚——

馬無常皺眉道:“主人,您可要想清楚。”

我沉吟了片刻,道:“我知道我應該接受我的使命。但我曾經發過誓,我一定要找到殺我朋友柔情的人,我已經騙了柔情的至愛——那個女孩阿金一次了,我不想再騙自己一次。現在我真的還不能接受我的使命。”

朱、馬二人一時無語。

“我想,主人傷還未好,已經很累了,是不是等他休息好再商量?”風兒輕聲說道。

馬無常點頭道:“對對,我們也說了很久了。等主人休息好再談這事吧。”

朱有明也只有點頭。

看著二人走出房間,我有些感激道:“風兒,多謝你。”

風兒一笑道:“主人,您怎么跟我客氣了。說真的,馬、朱二位長老看起來一直很嚴厲的,尤其是朱長老,從來說一不二,我剛剛真怕他會和您翻臉。”說著,臉上露出些害怕之色。

我點了點頭,道:“不過,今天我真的有點累了。”

風兒上前扶我重新躺下,替我蓋好床被,然后輕聲道:“主人,您先休息,我吩咐下去給您做吃的,一會兒再叫您。”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

再一次醒來,是在一陣清新的菜香中——我睜開眼,看到桌上擺著幾碟菜和一壺酒。天已黑,而風兒就坐在桌邊,微跳的燭火中,不斷的晃動著她秀麗的身影。

“主人,是不是餓了?”風兒看見我醒來,輕聲對我說道。

我淡淡一笑:“是酒香吸引了我。”

“在無形和無影給我們的消息中,我就知道了您喜歡喝酒。所以我給您準備了一壺好酒。”風兒扶著我坐到桌前。

我伸手去取酒,風兒攔住我的手,笑著道:“等等。”

“哦?”我不解看著風兒。

風兒調皮地眨了兩下眼睛,笑著道:“既然您那么喜歡酒,我給您聞一聞酒壺中的酒,如果說得出酒名,您就全喝了,如果說不出——”

我問道:“怎么樣,總不至于不給我喝吧?”

風兒笑著道:“那怎么至于,最多給您喝三杯,怎么樣?”

說真的,我很享受風兒活潑可愛的性格帶給我的快樂,雖然我甚至對她還不甚了解,但她對我卻無拘無束,就象和我認識了很久了一樣。

風兒看著我道:“主人,怎么了,您不高興了?”

我掩飾著自己的走神:“哦,沒什么,我一看見酒就太高興了。好,我閉上眼,你打開壺。”

風兒又恢復了歡快的笑容,見我閉上了眼,笑著道:“我要打開壺蓋了,說好了不可以偷看哦。”

很快,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醇香酒味,那酒味,清香而不膩,沒有土燒刀的濃烈的辛辣,也沒有女兒紅的近乎妖艷的動人濃香。恰如眼前的風兒,美而不艷,清新可人,甚至有一絲若有若無般的淡淡哀思。

“不知桑落酒,今歲誰與傾。色比涼漿猶嫩,香同甘露永春。十千提攜一斗,遠送瀟湘故人。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別離情。”我曼聲吟道。

“哇,好厲害,主人,連這您都知道。這真的是桑落酒啊。”風兒拍著手,滿臉的驚喜。

其實我并沒有喝過桑落酒,只不過有一次聞過而已。而且這酒不是普通酒店能擁有的,也絕非普通酒客所能享受得起的。人生真是一場玩笑,就在不久前我還在為三文錢一碗的土燒刀節儉自己的其他開支。而現在,我卻在這里品嘗著可能很多酒客一生都品嘗不起的人間瓊釀——桑落酒。以前因為貧苦,除了柔情,我沒有朋友,而現在,因為高高在上的位置,我更可能沒有一個知己。

想到這,我不禁索然無味。杯中的桑落酒,喝了一半后,我就再也沒有興趣了。

“主人,怎么了,您又不高興了。是不是風兒說錯什么了?”風兒輕聲道。

我淡淡一笑:“我沒事,只不過想起了我以前的一些事而已。風兒,你先去休息吧,我想一個人坐一會兒。”

“恩。”風兒為我斟滿了酒,才輕輕走出了房間。

我不知道,等我的傷好了后,朱、馬二人會不會還來勸說我,但我知道,我一定會先為柔情安葬好,查出那個人,然后再談其他的。

僅僅十天,我的傷就痊愈了,傷好的這么快,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但是,我也快等不及了,無論如何我要盡快去方家集一趟。

所以,我直接到了議事廳,讓風兒請馬、朱兩位長老。

很快,馬無常和朱有明來到了議事廳。“主人,身體可好?”兩人同時恭身道。

“兩位長老,我的傷沒事了,今天這么急找你們就想和你們商量一下的。”我點了點頭說道。

馬無常道:“這么說來,主人還是沒有改變您的想法?”

我點了點頭,道:“不管怎么樣,我也要先去一趟方家集再說。”

朱有明粗聲道:“主人決定了?”

“不錯,我想你們也不希望我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吧。”我看著兩人緩緩道。

馬無常和朱有明對視了一眼,然后兩人同時上前兩步——身側的風兒下意識的擋在了我的面前:“兩位長老,你們要做什么?主人的傷還未痊愈。”

馬、朱忽然同時笑了起來——哈哈哈。

風兒不解道:“你們笑——笑什么?”

馬無常笑著道:“你這丫頭,從小跟著我們,跟了主人才幾日就一心向著主人,倒防備起我們來了。”

朱有明也笑著道:“誰叫我們主人風流倜儻,少年美男,難怪小丫頭一心向著他。”

風兒臉上一紅,低聲喝道:“你們——你們胡說!”

我皺眉道:“兩位長老,你們究竟要說什么?”

馬無常正色道:“請主人放心。我和朱長老雖然有對主人監督、建議的權力,但一旦主人下定決心要做一件事,那么包括我們和眾弟子都會義無反顧的支持主人——這,也是我們魔刀教的教規之一。”

我不禁心頭一熱,道:“多謝兩位長老。”

馬無常道:“還有一件東西,要交給主人。”

“哦。”

馬無常看了朱有明一眼,朱有明雙手捧上一只精美的長錦盒。

“請主人打開。”

從他們凝重的眼神中我知道長盒里的東西對于魔刀教來說一定很珍貴。所以我用雙輕輕打開錦盒——展現在我面前的赫然是一柄刀鞘,外表古舊,毫不起眼,但整個刀鞘給人一種厚實莊重的感覺。

“主人,這就是魔刀的刀鞘。多少年來,它一直由我們保存著,直到我們等到我們的主人,才交給他。“朱有明神色凝重的說道。

我從懷中取出魔刀——寒意,不羈,血氣,還有一種隱隱的溫暖的堅定——這是魔刀給我的全部感覺。然而在我把魔刀歸入這炳刀鞘中——所有的這些頓時消失殆盡。

“如果沒有必要出刀,魔刀就不應該顯示它的殺氣。其實魔刀的最高境界是——不出刀就能解決問題。不到萬不得已,決不使用魔刀。魔刀教護法長老請主人謹記。“朱有明一字一句的道。

“請兩位長老放心,我記住了。”

馬無常道:“魔刀教主除了振興本教以外,還有一個最終的任務,那就是要和寒冰劍的傳人一決生死!”

“寒冰劍?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吃驚地道。

馬無常道:“請主人聽屬下慢慢說來——傳說,寒冰劍和魔刀一直相互存在的。江湖上,只要有魔刀出現,寒冰劍就會跟著出現。同樣,只要是其中一個消失,另一個也會銷聲匿跡。”

“怎么會這樣?傳說的并不可信啊。”我吃驚地道。

“這些也是魔刀教代代相傳的,我們是沒有見到過,但是據說前幾代主人都遇到過。”

“魔刀和寒冰劍究竟是什么關系?”

“其實,說起來,魔刀和寒冰劍是出自同門——當年,正是秦王嬴一統大業前,楚國有位著名的鑄劍師,叫公孫從。因秦國戰甲攻楚都,他就帶著家小逃往齊國。途中偶得一千年難遇的上好寒鐵石。后來在齊過定居下來后,他將那寒鐵石反復提煉、淬火,終于得到一塊足以鑄成兩把好劍的寒鐵。當公孫從費盡心血鑄成一柄劍時,正逢其夫人難產。夫人最后為他產下一子,自己卻死了,臨死前,問他鑄劍的情況。公孫從答——一劍已成,另一塊寒鐵尚未鑄成型。夫人說——寒鐵原本不祥之物,今又因鑄劍將其分離,恰似你我之此景。若要消此煞,除非在我死后將另一塊寒鐵陪葬,再請五百道士做足七七四十九場法事,方可。公孫從雖然因夫人去世而悲痛不已,但要將另一塊寒鐵與夫人陪葬,出于一名鑄劍師的本能,還是有些舍不得。于是,公孫從的徒弟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將那塊寒鐵熔下一小塊給夫人陪葬,余下的寒鐵依然可用來鑄劍。但是,因為,已經熔掉了一部分,剩下的寒鐵不足以鑄成一把三尺鋒芒,無奈之間,公孫從把它鑄成一把二尺三寸的刀。因在鑄刀過程中他都是在一種無比痛苦、悔恨的心情下進行,而他的身體也不幸染上了風寒。所以刀成之日,公孫從吐血而亡,刀身上就浸上了公孫從的血。后來,那把劍就叫寒冰鐵劍,被傳給他的兒子,刀就叫魔刀,傳給了他的徒弟。若干年后,公孫從的兒子練劍大成后找其師兄,即公孫從的徒弟。但發覺他已被人殺死,而魔刀已不知下落。悲痛中,公孫從的兒子發下了一個誓言,有生之年一定要殺了那個拿魔刀的人,他做不到,他的后代就繼承這遺志。”

“所以這么多年來,只要魔刀在江湖上出現,那寒冰劍的傳人就會找來和魔刀一決生死。”

我從沒有聽過悲壯的故事,有生以來第一次因為這樣的事被震撼。

馬無常道:“好了,關于魔刀的往事,主人也知道了,我們只想請主人在外面的時候注意安全,不必和江湖上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糾纏。”

我不解道:“怎么,魔刀教和江湖各大門派也交惡么?”

馬無常冷冷一笑道:“據說當年魔刀除現江湖時,各大門派還和魔刀刀主有過來往,后來魔刀成立教派后,應教規嚴明,而且本教在刀學的造詣上確實高出各大派許多,引來了這些傳統大派的嫉妒,深怕其江湖地位被取代,所以聯合起來以打擊邪教為名,和魔刀教為敵。多少年來,他們一直叫著消滅魔刀,而魔刀上一次出現江湖還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所以他們以為魔刀真的被消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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