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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合作的開始(男)

家長會過了一個星期,班里的同學按照古越濤的要求已經三三兩兩地組建了學習小組,各自之間的學習成績也有了一定的提升,唯獨嚴寒與夏青被指明要求組建的二人小組卻遲遲不見任何動向。

當天家長會結束到家后的嚴寒很無奈,父親和母親本想與他好好談論一番,但嚴寒拒絕了。洗完澡后嚴寒直接把自己關進了房間,他沒有看書復習,而是呆坐在床上想著古越濤在家長會上的那番話。

嚴寒不得不承認他被古越濤打敗了,徹底地完敗,在床上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嚴寒做了個夢,夢中他是一個站在投手丘上的投手,而面對他的打者是古越濤。此時已經是九局下半,比分則是1比2,他所在的隊處于領先的局面,面對著一壘有人,兩人出局的情況,他現在只要將古越濤三振就能獲得這場比賽的勝利了。

嚴寒投球了,首先是個偏內角的快速直球,古越濤沒有揮棒。

一好球。

嚴寒再次投球,一個偏外角的曲球,古越濤還是沒有揮棒。

兩好球,球數上嚴寒領先了,只要再來個好球就能獲得這場比賽的勝利了。

嚴寒雙手舉過頭頂,重重地將球扔了出去,壞球,古越濤沒有上當,依舊沒有揮棒。

投手丘上,嚴寒擦了擦球,深呼吸了一口后再次將雙手舉過頭頂將球扔出,球快得如同出膛的子彈一般,甚至可以聽見空氣被劃破的聲音。

正中心好球,古越濤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球棒揮出,球與球棒接觸之后“嗖”的一聲飛了出去。

外野手朝著球飛去的方向努力跑去,直到人撞到墻上后也沒能接到球,球飛出了高高的圍欄落在場外一個小男孩的手里。本壘打,再見本壘打。

嚴寒醒來了,渾身上下已經濕透了,就好像在夢里真的出過那身汗。嚴寒很奇怪,雖然他知道些棒球的規則,但不是一個棒球迷,實在是想不通自己怎么會做這樣一個夢。

嚴寒打開床頭燈,看了下鬧鐘,才凌晨4點25不到他就已經好無睡意了。于是他準備起床看書復習。

拿著書的嚴寒怎么也不能將書中的內容輸入大腦中,嚴寒放下了書不再看書,他不會勉強自己,他知道有些事是勉強不來的,看書復習就是如此,只有調整好狀態才能將書中的知識吸收。

放下書的嚴寒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洗漱好后穿好衣服背著書包出門了,此時的時間才凌晨五點。

嚴寒準備走著去學校,這樣他可以在去學校的途中繼續消化著古越濤那番話給他帶來的震驚。

凌晨是每個一天的開始,為了生計一些賣早點的攤販已經開始了準備工作,有的生爐子,有的捏面團,有的磨豆漿。

嚴寒路過一家賣大餅油條的小店,小店內將已經炸好的油條和煮好的豆漿擺放在了架子上,嚴寒花了兩塊四毛錢買了兩根油條和一杯甜豆漿后繼續向學校進發。

路上嚴寒趁熱將油條和豆漿吃了,吃完后嚴寒繼續消化著,連帶著已經進了肚子的早點一同消化。

到了學校,進了班級,坐在了自己座位上嚴寒的腦袋還是空空一片,他沒能將古越濤帶給他的震驚給消化完畢,到是路上的早點被消化了些。

嚴寒從書包里拿出了,重新調整了狀態,很快地他忘了古越濤的話,專心地將書中的內容理解后儲存在了自己的大腦中。

班里的同學逐個兒進了教室,趁著晨會沒有開始,有些聚在一起開始籌劃起學習小組的事了。

夏青走進了教室,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坐定后的夏青沒有將書包打開,而是盯著嚴寒看,良久極為官方地開口道:“嚴寒同學。”

嚴寒聽到了夏青在叫他,他知道夏青是出于什么目的叫他,但他不想面對夏青,他還沒有答案也沒有做好準備。

嚴寒沒有側過頭看著夏青,盯著自己手中的書冷冰冰的回道:“什么事?”

“算了,沒什么。”

夏青沒有繼續說下去,翻開了書包,將書一本本地拿了出來。

家長會后的第一天就在嚴寒與夏青繼續僵冷之中結束了,嚴寒與夏青的兩人學校小組沒有進展。

一星期對于嚴寒來說有五天,這五個早晨里嚴寒每天都會在4點30分左右醒來,每次都被同一個噩夢嚇醒,每次醒來都渾身是汗。醒來后的嚴寒會延續第一天的做法步行到學校,在去學校的途中他會買兩根油條和一杯甜豆漿當作早點,到達學校進了自己的班級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后整理好狀態看起書來,每天身旁的夏青坐下后總會叫下他的名字,而嚴寒總是看著手中的書冷冰冰的回答,而夏青則總會在嚴寒冷冰冰的回答后放棄了有關學習小組的事情。

星期一,家長會后的一個星期,嚴寒照例在凌晨4點30分不到被本噩夢驚醒,被噩夢驚醒的嚴寒做著與上周同樣的事兒,背起書包步行前往學校。

途中路過了賣早點的小店還是像上星期那樣要兩根油條和一杯甜豆漿。

“老板,照例。”

小店是由一對上了年紀的外地老夫婦料理的,倆人分工明確,老人負責收錢與打包豆漿之類的東西,老婦人則負責炸油條和烘大餅。

老人滿臉歉意地對嚴寒說道:“小朋友不好意思啊,今天起得晚了,豆漿才剛磨好,還在爐子上燒著,油條已經好,如果不急的話就先坐著吃起來。”

“我不急。”

“哦,那好,你先去里面做,我把油條給你送來。”

小店不大,但很干凈,嚴寒隨便選了座位做了下來,沒一會兒老板就端了個盤子放在了嚴寒的面前,盤子里盛著兩個還冒著熱氣的油條,顯然是剛炸好的。

老人把盤子放下的時候嚴寒注意到了他的手,這是一雙飽經風桑的手,一道道皺紋深深刻在上面,嚴寒抬起頭看了看老人的臉。老人的臉與他的手無異,同樣刻滿了一道道的皺紋。

嚴寒很同情老人,但也不明白為什么都這個歲數了還要把自己弄得這么累,便開口問道:“老板,都這么大的歲數了每天天不亮就起床,這樣不累嗎?”

“哪能不累,還不為了生計,再說了也閑不下來。”

“生計?你們的孩子對你們不好嗎?”

“怎么會不好!是我們老倆口不想成為他的累贅,小朋友別看我們是外地來的,但我兒子也是大學畢業,可惜啊!大學一畢業也等于失業了,要不是我兒子他同宿舍的舍友給他介紹了份工作還真不知道怎么辦呢!說句不好聽的話,在上海我們這些外地來都被上海人看不起,要是沒有一兩個親戚朋友的話還不知道怎么活呢。所以說嘛!遠親不如近鄰。”

工作,舍友。嚴寒心中仿佛找到了些什么。

看到嚴寒沒有說話,老人以為眼前的這個小朋友誤會了他的話,忙開口解釋道:“小朋友,我沒別的意思,不是說你們……”

“嗯?”嚴寒抬起頭看著一臉窘相的老板笑道:“老板,沒事兒,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誤會了,我剛在想事情,不過在上海你們的確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但我卻不會這么看,我認為你們為這個城市做出了很多,所以我謝謝你們,真的,謝謝。”

“老頭子,你干什么呢?豆漿好了,還不快來打包。”店外老婦人嚷嚷道。

“小朋友,豆漿好了,你等著我去給盛一碗來。”

“不了老板,我帶走路上吃吧。”

嚴寒說完拿起兩根油條走出了店外,從老板手上接過豆漿后嚴寒將錢仍在了面團邊的鐵盒子里。

嚴寒給了錢后不忘給老人道謝,老人則帶著一臉的迷惘看著嚴寒的背影漸漸縮小,直到消失在黑暗中。

嚴寒消滅完了油條與豆漿后一路小跑到來學校,進了班級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后,他沒有拿出書來看,而是將抓到某些東西捋了起來。漸漸的,他抓到了要點。

是的,考進名牌大學又怎么樣?即使從名牌大學畢業了又怎么樣?這個社會終究還是一個人與人交流的社會,親戚、朋友才生存在這個社會里每個人所必須的。

嚴寒想通了這個道理后,突然發覺那天家長會上古越濤并不是在奚落他,而是在給他敲響警鐘,是告訴他自己該如何去學習交朋友,學習在以后的社會里生存如何去交際,而組建學習小組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夏,夏青同學!”

剛坐下的夏青就聽見嚴寒結結巴巴地叫她的名字,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以為是幻覺,直到夏青再次聽到嚴寒結結巴巴地叫她名字,她才眼中驚奇看著嚴寒,回道:“什么事?”

嚴寒不想讓夏青看到他臉紅的樣子,別過頭說道:“那個,學習小組,你,你認為該怎么弄?”

“噗——”

夏青忍不住笑了,盡管她捂住了嘴,但還是笑出了聲。

嚴寒皺起了眉頭,一臉不悅,冷冰冰的問道:“有什么好笑的?”

“沒,沒什么,這樣吧!我們中午吃飯時商量下如何?”

“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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