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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奇怪的組合(女)

夏青把嚴寒比作了木頭,她根本想不到嚴寒會主動找她商量學習小組的事。

為了方便交談,她選擇與嚴寒并肩而行。夏青不知道她這一舉動引來了不少男同學異樣關注,待她與嚴寒走過的地方,總會有兩三個男生圍在一起,聲如蚊吶的竊竊私語。

女性的直覺比男性要強上許多,夏青注意到了身后男生們某種怪異的舉動。按理說夏青是不會在乎這些,可身邊有個怪異的嚴寒卻讓她產生了莫名的尷尬,況且正在進行的談話并不順利。夏青感覺這不是談話,而是一場審訊。

前往食堂的路程不是很遠,夏青卻覺得比長征的十萬八千里還長,一路上嚴寒一個問題都沒提問過,都是夏青在問,他回答。

嚴寒的回答也讓夏青甚是頭疼,總是用總簡單的幾個詞就概括所有要回答的內容。比如夏青問他:你怎么老不愛說話?嚴寒就回答:不愛說。比如夏青再問:你平時是怎么學習的?嚴寒回答:看書。

夏青原本只是想初步了解下嚴寒平日里的學習生活是怎么樣的,但諸如此類的提問問了一大串她都沒能得到結果,就在她準備放棄的時候,嚴寒的損友出現了。

孫佳平仿佛是一個幽靈似的將出現在兩人中間,一張痞痞臉夾在夏青與嚴寒之間,“你們倆什么時候走得這么近了?”

夏青被嚇到了,大聲叫了出來。

夏青從第一眼見到孫佳平開始,就知道他是一個怎么樣的人——痞子,不過卻是個可愛的痞子。

男性濃重的呼吸可以是毒藥,也可以什么都不是,關鍵就要感受到這種呼吸的人是誰了,對夏青這般從未親近過同齡異性的少女來說,孫佳平的呼吸就是毒藥,不知為什么夏青感覺臉上有在燒的感覺,更何況這個可愛的痞子有那么些故意把臉向她這邊靠。

嚴寒很冷地回答了孫佳平的問題,并把他的頭從兩人中間推開,于是兩人見的喋喋不休地吵鬧開始了。

孫佳平說嚴寒是土包子,嚴寒不樂意了,開始了反擊。

兩人開始了爭吵,其實也不能完全構成爭吵,嚴寒本內向,不善言辭,面對孫佳平的奚落,他的反擊顯得軟弱無力。

食堂大門前兩人還在爭吵,夏青的忍耐度幾乎到了極限,她喝止了二人的爭吵,“好了,你們別吵了,都不餓啊?還有力氣吵架。真是的,有你這樣數落自己朋友的嘛!”

不得不說夏青有些高估了嚴寒,她一直以為嚴寒會不在乎孫佳平對他種種的詬病;在高估了嚴寒的同時夏青也開始有些可憐嚴寒了,她感覺到嚴寒把自己包在一個外殼里,就如同鴕鳥遇到危險的時候把會自己的頭伸進沙子里來躲避危險,長此依舊嚴寒成了一只人形的駱駝。盡管在學校里嚴寒很好的利用這點,但夏青知道離開學校,進入社會之后嚴寒會變得孤寂,他的生活里將只會有他自己。值得商榷的是,諸如此類的人群要么凌駕于社會,要么被社會給掩埋。

夏青不知道將來的嚴寒會以什么樣的身份出現在社會中,但她知道如果現在不吃飯秒年個以后的社會中將不會有她這個人存在了——因為她真的很餓了。

時間尚早,食堂里除了他們三人外就只剩下打飯的阿姨們與零星幾個的同學。

三人站在打飯的窗口前,只有嚴寒和孫佳平在掏飯卡,夏青卻沒有。正當孫佳平掏出飯卡準備打飯的時候,夏青從他手中將飯卡搶了過來。

被夏青搶走飯卡的孫佳平有點楞,傻傻地看著夏青。

“看著我干什么?”

“嘿嘿,你好看唄!”

對付臉皮厚的人最好的方法就臉皮比他還厚。夏青本不是一個厚臉之人,但偶爾做一回也不傷大雅,“你這樣看可不行,天下間可沒免費的午餐,我們倆的這頓飯就你請了。“

“請美女吃飯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為什么……”孫佳平瞟了眼嚴寒?!?

“你們不是好朋友嘛!再說了,前面你可沒少數落他。難道你不該請我們吃飯嗎?”

“這個……”

夏青沒有估計一旁的嚴寒,反正她知道身邊的這個悶罐子是不會說什么的,同樣的,也沒給孫佳平繼續說話的機會,拿著他的飯卡交給了打飯的阿姨。

“阿姨,我要紅燒排骨。阿姨,我雞腿。阿姨,哪個是什么?哦,給我也來一份……”

夏青打了足夠兩個人吃撐量的飯交給了嚴寒,嚴寒原本還冷淡的臉,在接過飯的時候略微皺了眉,這動作看起來有寫傻不愣登,極為滑稽。

夏青給自己打完飯菜后就將飯卡還給了孫佳平。

“你怎么就打這么點?”孫佳平問道。

“我本來就吃不多啊,再加上最近要減肥嘛!”夏青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飯菜回道。

“那也不用給土包子打這么多菜吧!”孫佳平為了不讓嚴寒聽到“土包子”這三個字,特意壓低了說話聲。

“你之前數落的是他,當然要給他多打點飯咯。”

今天是夏青第一次在食堂里吃飯,因為怕自己吃不慣南方的飯菜,之前的些日子夏青一直都在校外一個北方。菜館里吃午飯。

夏青拿起筷子嘗了幾口菜,嘗了之后她就決定再也不去那家小飯館了。

其實,食堂的飯菜本就是物美價廉,給嚴寒打了如此多的飯菜也只花了20多塊錢,加之食堂的衛生一直是校領導所注重的,因此學校里不論是學生還是老師都很少有人會去校外就餐的。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食堂里的人就便多了起來。來食堂吃午飯的學生一般都會選擇食堂里把飯吃完,當然也有少數的學生打好飯去別處吃,老師們打了飯菜后清一色都會選擇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吃,基本不會有老師留在食堂內搶占學生們的座位。

吃飯的時候,夏青原本想和嚴寒具體討論下學習小組的事情,可嚴寒又變回了悶罐子,只顧著自己埋頭吃盤中的食物。不得已之下她只能與孫佳平閑聊起來。

夏青原本以為眼前這個與她侃侃而談的人是不會有任何見地的,但從他嘴里冒出來的那些對于學習,對于人生的看法完全有別于他人。

“你們繼續,我出去走走。”

嚴寒打斷了夏青與孫佳平的聊天,也不給兩人機會留住他就離開了。

夏青望著嚴寒離去的背影出了神,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別看了,他就那樣的人?!睂O佳平把夏青來了回來。

“他一直這樣嗎?”

“也不能算是一直吧,不定期的會發作一次。正好,土包子走了,可以說說學習小組的事情嗎?”

“學習小組?你也想加入?”

“為什么不想?你們倆在學校里都屬于怪胎類型的,能從你們倆身上學到些什么,搞不好我有考進重點的可能?!?

夏青的嘴巴微微張開,驚奇地看著孫佳平。

“別那么看著我,我也有靠重點的愿望好不。話說,你們打算在哪里復習?其實啊,搞學習小組就是幾個人一塊兒復習,把自己會的交給那些不會的人,再說了,你們倆還能有什么不會,不找個人加入你們那可是絕對的資源浪費,浪費是可恥的。再說了,就那小子的脾氣有誰敢和他一起,你說是不是……”

孫佳平稀里嘩啦的說了一大堆,還真把所有復雜的事情給理順了,也正好把關鍵的重點給說到了——這個合適地方復習。

夏青沒多思考就想到了一個地方,“地方有,還能免費吃喝,放學后你在校門口等我和嚴寒好了,我們一起去。”

“真有那么好的地方?”孫佳平一臉的狐疑。

“真有?!毕那嗪芸隙ǖ鼗卮?。

關鍵的問題解決了,夏青的心情突然好多了,現在就剩下怎么和那個木頭嚴寒說了。

說來也怪,嚴寒離開食堂后就沒再也沒回了,不僅沒回食堂也沒回教室。離下午第一節課還有10多分鐘的時候,嚴寒回來了。

夏青看到嚴寒,問了他去哪里,嚴寒也只是用了敷衍式的回答。為了尊重嚴寒,夏青同時也問他對學習小組有什么想法,卻直接被他用自己不在行再次敷衍回去。

雖說學校的課已經對夏青已經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意義了,該掌握的她也已經掌握了,那些不屬于課本內本知識點她也早就熟記于心了,但她還是認真選擇認真聽講。夏青這么做的原因很簡單,任何習題的答案都是一樣的,但過程卻不同,不每個人的解題思路和所引用的公式也是不同的,夏青所要學的就是不同的解題思路。

“嚴寒同學,嚴寒同學?!?

講課的老師停止解題,十分不滿地連續點了嚴寒兩次名。嚴寒像根木頭似的呆坐在座位上沒有回答,夏青用胳膊捅了捅嚴寒,嚴寒這才回過神來。

講課的老師很生氣,直接把嚴寒“請”上了講臺,讓其對黑板上的題目進行解答。

黑板上的這道題已經算得上是一道難題了,即便是在現在這個班里也很少有人會做,當然這里面不包括夏青。

夏青知道自己怎么解黑板上的那道題,但她的方法很繁瑣。而眼下,嚴寒在黑板上用了幾個最普通的公式就啊題給解了。

嚴寒的解題方式讓老師很滿意,滿意歸滿意,但還是對他上課的態度進行了一番說教。

經過了這么一出后,后面的課上夏青有意無意都會留意下嚴寒。夏青發現嚴寒整個下午都處于神游的狀態,夏青不得不佩服嚴寒的運氣如此之好,上課的老師沒一個注意到他在開小差。

放學的鈴聲打響,夏青一邊慢條斯理地整理東西,一邊思考著該如何把復習的地方告訴嚴寒。

“該怎么弄?”嚴寒沒由來地突然發問。

“嗯?”夏青停止了手中動作,“什么怎么弄?”

“學習小組。”嚴寒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

夏青絕倒,“你上課開小差就為了這個?”

嚴寒點頭默認。

“我都想好了,走,帶你去個地方。我要起復習不是先要一個地方嗎?”

嚴寒繼續用點頭作為回答。

兩人出了教室,在校門口遇見了早就等得不耐煩的孫佳平,嚴寒不知道為什么他的這個損友會出現,夏青便做了解釋。夏青見嚴寒沒有反對就讓孫佳平叫了輛出租車。

三人上了車,夏青報了地名。

其實,夏青對選在“等待”復習還是有些顧慮的,她看得出“等待”的老板和她的媽媽有著不一般的關系,她甚至能隱隱猜到些什么,但夏青不愿去猜想,所以她選擇了用在“等待”復習來觀察。再說,夏青才來上海沒多久,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地方適合復習的,想來想去也只有“等待”最合適了。

車停了下來,打斷了夏青的思路,孫佳平付過車錢后三人下了車。

夏青望著“等待”的招牌,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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