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驚愕不已,床下的男人確眉頭緊蹙。他見著心愛的女人醒來吃驚的模樣,好像被人用刀子捅進了心窩。他朝她走去,她則向后挪。
可他還是來到了她的身邊,坐在她的面前。
碧溪放下緊捂著嘴唇的手,搖著頭說道:“你不該來。”
焦燕卻苦笑一下,她說的第一句話果然如此。“你不要怕,沒人看到的。”
怕,她是在怕嗎?不錯,她是在害怕。她害怕有人見到,她害怕因此遭殃。低下頭,她不去看他。“你來做什么?”
焦燕凝視著她,碧溪卻始終不肯抬頭。于是焦燕便將玉佩掏出,擎在手中。“是你叫阿立送過來的?”
碧溪聞聲抬頭,看到了焦燕手中透著奇異光彩的玉佩。阿立送去了!怎么沒有告訴她?
雖然疑惑,卻沒有提出,而是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面前的男人。“是,是我叫阿立送回給王爺的。現在我,無需再留著此物。”
焦燕看了一回兒,突然笑了。“你這個樣子,沒人會相信你在發狠。”
碧溪一愣,然后側過頭低聲說:“王爺不信也就罷了,我要說的就這么多,王爺請回吧。”
焦燕又皺起了眉,望著碧溪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她已經學會說謊了,可她的演技太差,那眼中分明的痛苦將她的內心出賣。
這痛苦因他而起,也帶給了他應有的報應。
他,也同樣痛苦。
“碧溪,知道本王這些天來有多難受嗎?早知道如此愛你,當初說什么也不會退步。抗旨也好,不做這個王爺也好,本王都要阻止母后把你送進宮中……。”
“王爺現在說這些又什么用?我現在是蝶妃,是你的皇嫂。”碧溪打斷焦燕的抒情,冷漠地說了這句話。可她不知道這句話多么刺激人,是事實,也是焦燕最不能接受的。
他一把拉住碧溪,不理會她的掙扎強行將她拉出懷中。碧溪握著拳頭捶打他,卻怕叫別人聽到而不敢大聲喊叫。她哭著,雙手漸漸沒有了節奏,只是緊抓著焦燕的衣服。
孽緣,她與這個男人割舍不斷的情愫。從她還是一個小不點兒到如今,他都在不斷地牽動她的心。
“是,說這些沒有用。可你要相信本王,我們會在一起,而且,這等待就要結束了。”
焦燕捧起碧溪的臉頰,親吻她的臉上的淚水“以后無論有什么阻力,本王都不會放開你的手。所以求求你,不要再說欺騙自己的話,不要再傷本王的心。”
焦燕開始貪婪地吮吸著她的甜蜜,那份朝思暮想的甜蜜。碧溪的眼淚流得更多了,她伸手抱住焦燕的脖子,迎合著他的貪婪。
焦燕開始脫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要與她合二為一。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卻在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