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碧溪,想要活下去,想要在這后宮立足,能做的只有斗爭。要么成功,要么消亡——
阿立送太后離開了靈蝶宮,回到臥房時,碧溪拍了拍身側。阿立便小心的脫下衣服,趴到床榻上。兩個人肩挨著肩,手拉著手。
“小姐,我們真得要去斗爭嗎?”
“斗爭?怎樣的斗爭,如何去做,我們卻不知道?!?
“太后也真是的,既然已經說了這么多了,何不妨將她以前的豐功偉績也一并說說,我們也好學學門道?!?
碧溪伸出手在阿立的腦袋上點了一下,柔聲說道:“真得要去做了,你下得了手嗎?”
阿立嘟嘟著嘴,沒有說話。的確,要是碧溪小姐要她拿著個扎滿針的布偶卻陷害其他人,她還真是做不出來。
碧溪便溫柔地笑道:“所以這些不適合我們,還是另想他法吧?!?
很多事,很多人都不愿去做??墒钦娴脹]有了辦法,也不得不做……。
皇宮,御花園。
碧溪的頭有些痛,她扶著額頭,雙眉微顰。一旁的阿立見了不禁擔心起來,輕聲問她要不要緊。
碧溪搖了搖頭。
從腰間掏出孝王的玉佩,碧溪將它塞進了阿立的手中。
“有機會,幫我還給孝王吧?!?
將這塊玉佩交還,是不是代表小姐已經決定忘記孝王了?阿立握著玉佩,看著碧溪蒼白的臉。
孝王的氣味仿佛再次縈繞在她的四周,阿立甩了甩頭。
遠遠的,一個女子朝這邊看過來。阿立注意到了,便提醒了碧溪。那女子二十幾歲,身邊站著個丫鬟,好像是這后宮中的妃子。
見到了這樣的女子,阿立不自覺地豎起了她渾身的刺。對她來說,后宮中沒有好人。碧溪拉了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緊張。然后自己站了起來。
那女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碧溪見她走到了自己跟前,便雙手搭在腰間,行了宮禮。那女子也對她如此。這倒是叫阿立有些了好感。
畢竟,來到這皇宮之中,她們受到的禮待實在太少了。
“你就是碧溪妹妹吧,我是惠妃?!?
惠妃身著淡藍色的衣裙,黑色的長發簡單地挽起,只用了根簪子略作打扮。她五官清秀,帶有些靈氣,仿佛是飄落人間的仙子。
可即使這般的清雅脫俗,依舊要承受著皇后的霸道。她拉著碧溪的手,一同漫步于這美輪美奐的自然風景之中。
“老早就想來看看妹妹了,可是我卻不敢來?!?
聽到惠妃這樣說,碧溪不禁好奇。
“惠妃姐姐為何這般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