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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過年

  • 洪荒屠獸
  • 小魆
  • 2500字
  • 2011-05-13 12:55:41

何冰此去一個多月,再次回到夏家,距離過年只有五天了。何冰回到夏家,好好的想了許久。這次何冰出去,感受到了許多東西。在鬧市區何冰感受到的是人心險惡,在小村莊卻讓何冰體會到了,親情般的存在。經此歷練何冰于此地,又了解了不少,心境也提升了一個境界。何冰感覺自己突破天人境界已經不在遙遠了,感覺僅僅一步之遙。

距離過年還有五天,夏家的那些隱匿的人有的已經出來了。這幾天,夏家人感覺多了不少,夏家的下人們也忙了不少。那些常年隱匿的人,可是不那么好伺候的,特別是有的外出游歷,剛回來的人,在外面吃多了苦頭,回家心里有點不舒服。但是由于臨近過年,處于習俗,是不能生氣的,也還算好。總之突然多出一群人,還是一群老爺,下人們的日子還是比以前不爽了些。

何冰這幾天天天待在房里沒有出去,夏家現在到處都是,那些隱匿修武的人在轉悠。那些人好不容易一年回來或是出來一次,自然的好生玩個夠。所以天天互邀,喝茶談心,或是上街走走。上街走走還好,可就是有些人,就是喜歡在夏家里面逛來逛去。

何冰可不想和這些人碰面,首先何冰只是個門客,身份不對,雖然門客和主家之間也經常以兄弟相稱,但何冰總感覺門客和主家之間關系不平等。再者何冰和這些人都不熟悉,何冰不愿走著走著,就一個陌生人問自己是誰。處于這些理由,何冰一直待在房里,飯菜全靠下人打理,直到大年三十那天。

過年三十那天,何冰早早的就被吵醒了。當何冰穿好衣服,出去走走的時候。才發現夏家已經變了個樣子,夏家每個門上都貼上了對聯,回廊里也貼了許多年畫,很多裝飾性的東西都用了出來,例如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紅燈籠。夏家已經被點綴的,如夢如幻般,何冰看呆了,以前何冰哪里見過這種場面,這可是何冰第一次過年。除此之外,夏家的下人正忙碌著,各處奔走著,各自忙著自己的工作。而在操練場上傳來一陣陣喝彩,何冰正是被這聲音吵醒的。

何冰向操練場走去,何冰想看看到底什么事情,弄出的動靜竟然把自己吵醒了。當何冰來到操練場上,發現操練場上已經圍滿了人。何冰擠了好久,終于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操練場的中間正在舞獅和舞龍,而夏家主要人物們和門客們,都圍著觀看,不時的一齊發出叫好的聲音,傳遍整個夏家。何冰也加入了他們的行業,觀看了起來,何冰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沒見過舞獅舞龍的何冰,也不時的發出幾聲震耳欲聾的叫好聲。

直到中午,何冰吃過午飯,下午操練場上的節目依然還在繼續。下午何冰依然去看了,但是下午操練場上的人明顯少了不少,想想那些人看下過了癮也就算了,不像何冰是從來沒有見過舞獅和舞龍。何冰一直看到,舞獅和舞龍的收手,也就是快要吃年夜飯了。

何冰回去稍微整理了一下,便由人帶領到了吃年夜飯的地方。夏家的年夜飯在夏家的一個大廳里舉行,這是夏家專門用來準備年夜飯的大廳,足以容下三四百人宴席,這個大廳除了用來準備年夜飯外,還可以用在夏家大宴賓客時候。大廳里擺了三十幾張桌子,前面一排,是夏家的重要人物坐的,而后面則是夏家的那些后輩坐的,在后面就是門客們的位置,再往后面就是下人們的位置。

何冰在門客的區域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雖然何冰來夏家這么久了,認識何冰的人也許很多,畢竟何冰的來歷讓他比較讓人能夠知道他,但何冰似乎并不認識誰。何冰由于剛來此處,又并不善于交往,而別人也沒主動找過何冰,何冰一直到現在似乎誰都不認識,有幾個雖然知道名字,但也僅僅是知道名字而已,并不熟絡,所以何冰并不在乎自己坐在哪里,并不在乎自己身邊坐著誰。

年夜飯并不是直接開吃的,在年夜飯開始前,夏家的家主出來了,并且說了一席對于門客們和下人們感謝的話,對于夏家的后輩子弟做出了一番鼓勵。讓何冰感到意外的是,夏家的家主看起來只有三十幾歲的樣子,何冰想不通夏家家主為何會這樣年輕。其實夏家家主并不年輕了,至少也有七八十歲了,只是由于夏家家主,早在多年前就進入天人境界的緣故,容貌得以保留。

在夏家家主說了一長串廢話之后,年夜飯終于開始了。夏家還真是大手筆,在過年這天,這個大廳里,每個桌子上的飯菜都是一樣的,不管是下人的桌子還是家主的桌子,上面的東西都是一樣的。一桌子東西的價值,尋常人家估計的奮斗好幾年才能得來,可是夏家一下就擺出了三十幾桌,何冰也不得不感嘆了。

且說何冰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但是何冰運氣真不好,當何冰坐下來之后,何冰的這桌接著來了個“重量級”人物,可是苦了何冰這一桌人,開飯開沒多久,別人吃得正濃的時候,何冰這一桌已經彈盡糧絕了。一桌人呆呆的望著那胖子,而那胖子則是露出一個天真的笑臉,說到,“不好意思,剛剛一不小心就胃口好了點。”一桌人整個是無語了,只好無奈的走出了大廳,吃了個半飽,何冰倒是不感覺什么,等會還可以叫下人送點夜宵的。

吃完年夜飯后,天已經完全黑了,這時夏家的燈籠全部亮了起來。過道里,屋檐下,到處是亮著的燈籠,或大或小,全部是紅色的,把整個夏家都點綴得紅彤彤的。何冰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高興的看著這一切。

突然不知哪里來的幾個小孩,估計是夏家的小孩,不然也不可能在夏家隨意活動了。這幾個小孩,也打著紅燈籠,他們來到院子里,互相追逐。嘻笑,打鬧,這幾個小孩玩得很是開心,全然沒有發現角落里的何冰。幾小孩就在院子里打著燈籠,跑著、轉著,突然間一個小孩被石頭絆了一下,摔倒在地,這是另幾個小孩馬上停了下來,扶起摔倒的小孩,關心的問道,“沒事吧?”摔倒的小孩站起,高興的說到,“沒事。”幾小孩又繼續奔跑了起來。

角落里的何冰看到這一幕,眼角濕潤了。在那個部落,他們總是玩格斗游戲,贏的總是何冰。但是輸的人總是能夠得到所有人的問候,所有的伙伴都會問候失敗者,給予他最大的鼓勵。

坐在黑暗的角落里,沒有人能夠看見,何冰眼角已經滑落晶瑩的淚滴。良久,等那幾小孩散去,何冰擦干眼淚,從角落里站立起來,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而大年夜,房間外面的繁華與喧鬧再也與何冰無關,被一扇薄薄的房門隔絕。雖然那些熱鬧的聲音依舊能夠傳到何冰的耳朵里,但是何冰的心里早就起了一堵墻,把這些全部隔絕了。

狂歡的夜,何冰也在狂歡。何冰坐在房內,狂亂的回憶那些歡樂事情。淚水一次次打濕了衣襟,何冰仿佛一無所知。直到不知何時,何冰累了,趴在桌子上睡去,眼淚方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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