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誤闖禁區
- 夢案
- 陳孟軍
- 1477字
- 2012-06-18 11:42:13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潛意識勉強從一個雜亂無章的地上慢慢爬起來??纯瓷磉叺膰鷫?,沒有破洞,沒有門口,那我不知是怎么起過來的呢?來到圍墻里面的呢?心中兩個疑問?而且我明明記得在外面的圍墻上有些標語:什么“拆遷危房,了無人煙,切誤進入,如命喪九泉,決要深究,與我方無關?!钡茸謽印L貏e是“了無人煙”讓我最深刻。
當我再次認真看看身前時,是有人,有物,有景。雖然只是一片灰色,但也活靈活現,我更是疑問重重了?
圍墻內的房屋破破爛爛,東一座,西一棟,但有些窗臺放著植物盆栽,陽臺掛著被單,衣服,褲襪之類的。東一座,西一棟房子中間的空白是被拆遷過了,而地面上雜亂無章,溝溝坑坑不平??赡苁遣疬w留下的爛尾工作吧?
第一個出現在我眼前的人,是一位掉了幾顆牙齒的,滿臉皺紋的大爺,年齡估計六十多歲吧?倚在一座爛門邊,抽著毛卷煙。大爺露出得分點慈祥的笑臉對我說:歡迎你的到來,孩子,我們久等的客人。我驚訝的問,大爺,大爺你認識我嗎?我可不認識您老人家?。‘斘医写鬆敚鬆敽?,其余一些爛房子的窗口,陽臺,門邊都有一些我全不認識的人們,男女老少都有。(我心想不會碰到傳說中的鬼了吧!明明外面圍墻上寫著“了無人煙”干嘛我進來里面后,卻有人,有物,有景呢?我伸手摸摸媽媽幫我戴上脖子的觀音玉佩:如果是鬼的話,應該怕這些東西的?。课疫@塊玉佩是傳家之玉,不是地攤貨哦。)
從那些人的臉上望向我的表情,開始每個人臉上表情是憂愁,緊鎖眉宇間的表情。在向我后沒幾秒都成了,洋溢或展開顏笑的表情。我一下驚呆,心想為什么他們在看到我之后,就像看到,熟人,親人,朋友,恩人一樣而變得喜開顏笑了呢?
我試問那位大爺,大爺,大爺這里是危房,不是不讓人住嗎?那你們干嘛還住在這里啊!很危險的?那大爺聽了我的發問后,若有所思的說:我們都是被逼入邊緣化的人,是被世界人遺忘在這角落的人,悲涼的人???我聽著大爺的講述,我不忍心打擾他,靜靜傾聽著。大爺還在說我們也是迫逼無奈,還呆在這里沒走,能有一塊像現在這樣的爛墻,爛瓦摭擋一下風霜雪雨,供給一點小小的溫暖已經是不錯了。過段時間恐怕我們都無家可歸了,連這樣的爛地方都沒有了?
大爺說的愁容滿面,老淚滴流,別的一些人們也泣不成聲,雙眼布滿淚珠。
我關心的問大爺,你們們別擔心,政府肝幫你們安排的,不要這么心灰意冷。那大爺語氣哽咽的說,孩子,你去前面看看,那里有家死了人,連家里最后一個人都死光了!我聽了大爺的話,向前走了幾步,溝溝坑坑的地上走路是舉步艱難的,走得腳板很痛,人也東傾西斜。我好不容易走到那家人的大門前,看向屋內大廳,地上躺著一具尸體,沒人埋葬尸體。尸體周圍被拉起了警戒線。
聽旁邊的鄰居說,這是一家相依為命的母女二人,母親前不久不知得了什么病死了,死時才四十幾歲。剛被女兒送葬沒幾天,家里早就一貧如洗。女兒清秀動人,盡心盡孝?,F在二十多歲的女兒,又要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死在家里。卻不知是怎么死的,沒人收尸。
有人猜可能是自殺吧?有人猜是不是情殺的:她長得那么美麗動人,是好色的男人都會流口水,想一親芳澤;還有人說是不是傳染了她母親的怪病死的......
我問那位鄰居,好母親是得什么病死的,那鄰居回答不知道?(就像現在鄰居之間少不往,都很冷漠;大家各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我在心里好奇?好好的一個活生生的漂亮姑娘是怎么死的呢?我疑問重重......
我又走回那位大爺那里問,大爺,那你們沒有報案嗎?大爺說我們報了案,所里的申組長說:我們都是這里的嫌疑人。下令說我們一個也不準離開這里,我們被軟禁在這里了。警察查了還沒查出什么事來,那申組長令手下封鎖了這里,我們任何人都不能安排任何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