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陌妍早已等的焦急不堪,此際見鳳落歌帶了滕若鵬前來,雖有些訝異她的天生神力,但鳳陌妍更多的還是驚喜。她急忙拉開被褥,示意鳳落歌將滕若鵬放在床上。
“他這么高修為,你是用什么方法讓他昏迷的?”
“月華哥哥身為妙心館主人,自然有的是辦法?!?
鳳落歌將滕若鵬小心放置在了床上,輕易便將鳳陌妍的疑問擋了回去。掃了一眼滿臉喜意的鳳陌妍和昏迷不醒的滕若鵬,鳳落歌強壓住心底愧疚,起身告辭。
“大姐,我不打攪你們了?!?
“早些回去也對。但記住了,此事不可讓第三人知曉,否則……”
鳳陌妍半是恐嚇,半是安撫的打發走了鳳落歌。
關上門窗,鳳陌妍還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本以為鳳落歌只是說說,沒想到她還真將不可能的事給辦成了,望著床上那張顛倒眾生的俊顏,鳳陌妍垂涎不已,卻又滿心緊張。
鳳陌妍再是厚黑,畢竟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女,雖偷看過一些香.艷書籍,可真要把生米煮成熟飯,沒點實用經驗,那無疑于癡人說夢。
所以鳳陌妍折騰來、折騰去,雖然把自己和滕若鵬都扒了個精光,可對方卻像是死尸一般,根本沒半點反應,而鳳陌妍基本也都是在自娛自樂。
時間一秒秒過去,很快,便日落西山,而滿頭大汗的鳳陌妍還是沒有半點進展。她無力地跪坐在滕若鵬身邊,想了想,干脆一咬牙,躺在了他的身上,像個八爪魚一般緊緊攀附住了滕若鵬光滑細膩的身軀。
這事不管成不成,反正等滕若鵬醒來的時候,這情形總能說明一切。
天香樓外,鳳落歌也沒回鳳家,將滕若鵬送到鳳陌妍床上后,她便魂不守舍的來了妙心館。一杯杯喝著月華烹煮的清茶,鳳落歌總覺得自己像是掉落了什么一般,心口時不時針刺似的疼痛。
月華輕易就看出了鳳落歌的失常,但按著慣例,他沒多問。其實,就算問了,他也不會得到答案,不過眼下鳳落歌的神態,倒是很令月華擔憂。
“落歌,聽說你和若鵬訂有婚約,此事為真?”
“以前為真,以后為虛。我和他,不可能。”將杯中香茗再次一飲而盡,鳳落歌把杯子遞到了月華面前。
有些事既然做了,那就是做了。將來滕若鵬若是愿意接受自己補償最好,若是不愿,從此天涯陌路也無謂!心里雖難受,但鳳落歌敢做,就敢面對。
“此話何解?”
“無解。倒是你,不是心心念念要徹底和鳳清越斷了關系么?既然如此,你最近必須多來鳳家走動走動了?!?
“哦?難不成有事會發生?”
“你多來,自會知曉……”鳳落歌又恢復了她清冷的模樣。
身負血仇、兩世為人,所有的經歷都注定鳳落歌無法像尋常女子般過早涉足情愛。滕若鵬對她的好,她不是感受不到,可也正因為這樣,她才要斷了與他的關系。
只是鳳落歌不會知曉,她與滕若鵬間,雖斷了前世恩怨,今生的糾纏卻才剛剛開始……
而此刻,天香樓里的滕若鵬也悠悠轉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