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婚禮
- 上官糖
- 依弄兒
- 5312字
- 2010-11-15 17:08:36
“去民政局領了證,我們就正式成為夫妻了。”慕容斯的聲音輕飄飄的在上官糖耳邊響起。聽不出情緒的聲音,讓上官糖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上官糖側目望著坐在駕駛座上的慕容斯若有所思,“怎么?你想反悔了?”上官糖挑著眉頭問。一副你要是敢,你就死定了的表情。
“呵呵。”慕容斯聽了上官糖的不由的笑了起來,“我怕你反悔呢。”語氣倒多了幾分歡快。
“哼,我才不會呢。”上官糖篤定的答道。“走吧。”緊接著神情平淡的望著車窗外說道。
“簽了字,你們就是中國合法夫妻了。”上官糖望了望那個大叔,拿起筆飛快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好了,恭喜你們。”那位大叔再次開口。
“嗯,謝謝你。”慕容斯微笑著應道。把那兩本結婚證放進了包里,然后牽起上官糖的手離開了民證局。
“走吧,爸媽他們還在等我們呢。”慕容斯握住上官糖的手,牽著她走到了停車場。
上官糖神色平淡,看不出心思的任由慕容斯牽著。她今天就要嫁給慕容斯了。她覺得自己就像在作夢,一時半會還有點接受不了現實。就這樣把自己嫁了?上官糖用眼睛偷偷的瞅了瞅坐在駕駛座上的慕容斯,他的側臉也是那么的好看。
“你在看我嗎?以后我們有的是時間看,你想看哪都可以。”慕容斯一時起了逗她的心,痞痞的說。
“你,你臉皮厚得都可以和城墻媲美了。”上官糖臉上一熱,轉過臉不再看慕容斯一副不屑的說“誰說我在看你,你少臭美了。”
“嘿嘿。”耳邊傳來了慕容斯低低的笑聲。
“法式貴族馬車前是白龍和追風,兩只馬兒今天似乎也特別高興,似乎是知道他們的主人今天結婚了。看起來都意氣風發,呆在原地偶爾還“吁吁”的叫上兩聲。而緊跟其后的是慕容斯送給上官糖的火紅色勞斯萊斯,這輛已經被裝伴好的婚車靜靜的停在馬車后面。再往后看去是上官糖的那輛全球限量版的火紅法拉力跑車,緊接在法拉力后面的是慕容名的林肯,其后是上官睿和斯琴的寶石捷,再往后看是上官越的賓利,再往后是芝加哥Mrey、美國大腕Rmarn和黃氏企業總裁的奔馳,英國著名服飾森奇總裁的奧迪和最后一輛國際形象設計師維娜.沃森紅色寶石捷。全場可謂是陣容龐大,由全球各大名車組成的婚車,和那輛法式貴族馬車。可以想像其浪漫。而跟在這些名車后面的是由1314個小孩組成的龐大隊伍,孩子們手持一朵象征愛情的紅色玫瑰,身后背著天使羽翼。看來,這是新郎特別為新娘準備的盛大而浪漫的婚禮。而由剛才出場來參加他們婚禮的人物來看,可見這場婚禮的重要性。雖然,也被各界人士稱為‘政治’聯姻。但現在看到如此精心準備的場面,我們可以看出新娘對于新郎的重要性。而且來參加這次婚禮的不僅僅是以上幾位名人,還有社會上各界風云人物。我是莫川收視指南的記者,夏荷。”夏荷報道完,就拉起攝影師追上了剛從景意山莊出來的眾人。
穿著婚紗的上官糖由父親上官睿牽著步出了家門,身后是上官家和慕容家的親戚以及來參加婚禮的社會上的知名人士和政界里的風云人物。上官糖由父親上官睿牽上了馬車,駕車的人是常管家。他們現在要趕去莫川諾希頓教堂,他們的婚禮將在那里舉行。
當教堂的鐘聲響起,由上官睿牽著的上官糖步入了諾希頓教堂。早早等在那里的慕容斯從上官睿手里牽過上官糖的手,兩人步著紅地毯慢慢走到了神父面前。
神父約翰遜.培夫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這對正謂稱得上是金童玉女的新人,莊嚴的開口:
“慕容斯,你愿意娶上官糖為妻,并發誓無論生老病死,不離不棄。”
慕容斯側過頭看深情的看了一眼上官糖,然后望著神父認真的說:“我愿意。”
“上官糖,你愿意嫁慕容斯為夫,并發誓無論生老病死,不離不棄。”
上官糖望著神父一臉沉默,慕容斯不由的擔心的望著她。身后的上官睿他們也不由的緊張起來,他們這個女兒就愛搗亂,不由的擔心的看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上官糖才淡淡的開口道:“我愿意。”
聽到這三個字,不僅慕容斯松了一口氣,身后的其他人也不禁為剛才的沉默擦了把冷汗。
身為伴娘的紀凡稀也被上官糖嚇得不清,她是知道上官糖的個性的。上官糖要是說:我不愿意。她也不會覺得奇怪的。
待神父宣布交換戒指后,慕容斯摟著上官糖的腰微低下了頭,他那單薄的唇覆上了上官糖紅艷欲滴的紅唇。上官糖的臉刷了一下,就紅了起來。雖然慕容斯只是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她,但這是她上官糖的初吻。接著在一聲歡呼聲中,他們的婚禮宣告結束。
香格里拉大飯店三樓內,是今天他們的婚宴。在場的人數不下一百,全是社會知名人士和前來道賀的故交。自然,這樣的場合也有記者在場。對于這兩家能影響莫川金融的豪門,記者自然是不會錯過報導他們的好機會。再看看那一桌,是市長和他的夫人,還有政官員,法院的院長。夏荷自然不是來喝喜酒的,她是想借此機會好好深入這兩家豪門內部。
上官糖已換下那身婚紗,身穿著一條白色禮服和慕容斯款款而來。林亞斜和司馬上音都坐在酒席之內,司馬上音一臉愁容的坐在那里若有似無的吃著東西。而林亞斜的目光從上官糖一出現就緊跟著她到每一桌流連。
“果然是郎才女貌啊。”Mrey笑著對上官睿和斯琴說。
“哈哈哈。”上官睿很開心的笑了起來,倒是新郎新娘有點不自在的你瞪瞪我我瞪瞪你。
伴娘紀凡稀持著酒杯走到新郎新娘面前,一臉笑意的說:“糖果,慕容斯,我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謝謝!”上官糖瞪了一眼紀凡稀,倒是慕容斯彬彬有禮的開口。
“糖果,阿斯,我也祝賀你們。”林亞斜不知什么時候也走了過來。
“亞斜,謝謝。”慕容斯由衷的開口。
紀凡稀不禁側目,望著身旁這個陌生的男子。挺拔的鼻梁就像山的脊梁。薄薄的唇,很性感。棱角分明而剛毅。白色的膚色,微卷的短發。霎看之下,還以為他是外國人。聲音溫柔而帶著男子特有的磁性,讓人不由的面紅心跳。紀凡稀對他的感覺有些奇怪,仿佛就像偷吃到糖果的小孩一樣有著竊喜的感覺。卻又像久居深閨的女子遇見心上人的那種心動。此刻的她突然想起了上官糖跟她講過的那個人,原來就是他。紀凡稀恍然大悟,不過,話說回來。上官糖說的很“混”的意思,原來是人家長的有點像混血兒。而不是長得很混蛋。而且,還那么紳士風度。一點也不像被別人搶了媳婦的人該有的樣子。
“你好,我是糖果的朋友。”紀凡稀主動出擊的伸出左手跟林亞斜打招呼。
“呵呵,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林亞斜把目光從上官糖身上移開,看向身邊這個跟自己打招呼的美麗女子。她確實很美,不過,美得有點俗氣。不是因為她的品味俗氣,而是因為她太有品味了。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服飾和手飾,畫著淡妝一副典型的淑女樣。
“那你們慢慢聊,我們先去招呼別的客人。”上官糖看了一眼紀凡稀,淡淡的開口道。
“嗯,糖果你們忙去吧。”紀凡稀應道,眼神里倒是充滿感激之意。
林亞斜望著走遠的上官糖出神,完全沒有發現紀凡稀一直看著他。“她已經嫁給慕容斯了。”紀凡稀不知哪里來的火氣,冷冷的開口。
“哼,那又怎樣?”林亞斜冷哼了一聲,就算她結婚了,他也不會放手的。從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就算是上官糖,也不另外。林亞斜轉身走回自己的位置,完全沒有把紀凡稀放在眼里。
紀凡稀見此不由的火大,她何曾被男人如此冷落過。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林亞斜。她一定要讓他知道,忽視她的代價。
回到位置上的林亞斜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喝酒的司馬上音,皺了一下眉伸手奪過司馬上音手里的杯子。“別喝了,再喝下去就醉了。”看來,不止他一個人心傷啊。
“醉死算了。你還給我。”司馬上音歪歪斜斜的站起來就要去奪林亞斜手里的杯子,不想一個不穩就朝他倒過來。林亞斜見狀趕緊扶住她。
同桌的其他人都奇怪的看著他們兩個,這里可都是名媛和世家公子。還有那無時無刻不在的狗仔隊,林亞斜抱歉一笑說:“對不起,我朋友今天太高興喝醉了。我送她回去。”說完也不管司馬上音如何的不肯,扶著她離開了香格里拉。
夜色深入,一望無際的蒼穹布滿了繁星點點。微風輕輕吹拂著這個盛夏的季節,周圍靜謐一片。偶有蟲鳴聲從落地玻璃窗個傳了進來。整幢別墅的燈都睡了,唯有這間還有一點微弱的光。燈光昏黃,浴室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累了一天的上官糖趴在床上不想動了,她現在才知道原來結婚是件這么累人的事。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這些人,還真是能折騰。上官糖不滿的想。
換上睡衣的慕容斯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上官糖趴在那張雙人床上面。看來,她似乎也累了。慕容斯用毛巾擦著還在滴水的頭發,走到床邊。
“糖果?”慕容斯小聲的喚了一下上官糖的名字。他以為她睡著了,可是他話音剛落,上官糖就從床上蹬了起來。倒是把他嚇了一跳。
“我以為你睡著了呢。”慕容斯笑了一下,露出他那雪白的牙齒。這樣看,還真是好看。
上官糖吸取白天的教訓后,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只停留了兩秒就移開了。“我以為你打算睡浴室了呢。”上官糖對慕容斯占用浴室時間太久很是不滿。雖然說,她可以用客房的浴室,但她就是不懶得動。
“呵呵,我怎么可能舍得讓娘子獨守空房呢?”慕容斯痞子一樣露出一臉不舍的表情。
上官糖揮了揮手說:“少惡心了。我去洗澡。”說著從衣柜里抽出一件白色吊帶睡裙進了浴室。
慕容斯調了一下室溫,覺得剛剛好時才仰躺在床上。這樣的初夏,還不是很悶熱。隨手拿起床邊桌子上的雜志胡亂的翻看,貌似今晚是他和上官糖的洞房花燭?慕容斯笑了笑,繼續看書。
上官糖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慕容斯已經躺在床上了,環視一下了四周似是想起什么似的走到梳妝臺前打開抽屜。慕容斯放下雜志,不解的看向她。
“糖果,不是吧。你不會要把我綁起來吧?”當慕容斯看到上官糖手里拿了一條繩子,不由的吃驚的問。
“怎么會呢?”上官糖邪邪的笑著朝慕容斯走了過去。
“我說,糖果,不至于要這么綁著吧。”慕容斯一副不情愿的看著正在忙碌的上官糖開口說。
“哼,當然至于了。誰知道你晚上會不會色心大起。”上官糖一邊忙碌著一邊冷哼著說。為了自身安全,她只好這么做了。
“我發誓,我絕對不打你的主意,這樣總行了吧?”慕容斯苦喪著一張臉信誓旦旦的說。見上官糖都不理他,繼續勸說道:“這樣綁著很丑,你不覺得嗎?”還是沒反應,慕容斯滿臉無語的再次開口:“要是明嫂進來收拾房間被她看到了,那就不好了。”
“嗯,好了。”上官糖打了個死結,很滿意的說。然后抬頭看向慕容斯自信滿滿的說:“如果那樣的話,從今天起,除了你我,其他的都不讓進,不就沒事了嗎?”然后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慕容斯看了一眼橫在床中間上官糖的杰作,網球網?他實在很無語。
“從今天起,你睡那邊,我睡這邊。你知道什么是三八線嗎?”上官糖嘻嘻的笑著說。
“隨你。”慕容斯一臉黑線。他當時真是暈了頭,怎么就簽了那不平等條約呢?慕容斯那個捶胸頓足啊。一想起上官糖在咖啡廳里口若懸河的話,慕容斯就氣自己。不過,也是自己欠她一個賭約的。而他自己也說過,只要不殺人放火違背良心的事,他都答應。他沒想到上官糖逼著他簽下了那割地讓土的馬光條約:一,別人面前我們是恩愛夫妻,我會給你應有的面子。(但是你不能得寸進尺)二,除了牽手之外,什么都不行。(別人面前,你只能蜻蜓點水的吻我。)三,你有你的風花雪月,我有我的自由。(你不準干涉我的生活。)他都懷疑,現在是不是很流行玩合約夫妻的游戲?四,我們夫妻的名譽只一年,一年過后,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從此互不干涉。)
慕容斯起身走向浴室,一點也沒打算理會上官糖。
上官糖瞪了一眼慕容斯,還不忘朝他作了個鬼臉。然后躺在床的另一邊,她現在覺得很累很想睡覺了。
慕容斯不一會兒就從浴室里走出來了,手里多了一條毛巾和一個電吹風。不過,當他看到上官糖已經躺床上好像睡著了,不由的有些生氣。走上前去,硬了把上官糖搖醒了。
“喂,你干嘛啊?”上官糖不滿的揮開慕容斯的手。嘟著嘴,像小孩子一樣。
“乖,起來。先把頭發擦干再睡。”慕容斯不由覺得好笑,上官糖這么大的人了,卻還是不會照顧好自己。慕容斯溫柔的把她扶起坐在床上,然后拿起毛巾動作輕柔的擦著她那一頭長發。
上官糖愣了一下,任由他為自己擦頭發,以前小時候是媽咪給她擦頭發。長大后,直接去理發店洗了。雖然說上官越也經常拿著梳子給她梳頭,不過,那是她弟弟。而現在,被眼前這個男人如此寵著,不由的有些感動。
慕容斯拿著毛巾,一點一點的把水分吸干。動作溫柔,就像手中的是易碎的陶瓷。她那一頭濕露露的頭發的水被毛巾吸的七七八八快干的時候,慕容斯用手輕輕的幫她順了順頭發。動作依舊溫柔,生怕弄疼了她。然后打開電吹風干上官糖的頭發,上官糖就那樣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任由慕容斯幫她把頭發弄干。
“謝謝你。”上官糖由衷的感謝道。
“呵。好了,你可以睡了。”慕容斯拿著那些濕毛巾再次進了浴室。
上官糖愣愣的看著慕容斯進了浴室,一時還沒從他的舉動里反應過來。
慕容斯從浴室里出來時,就見上官糖還傻傻的坐在床上。他不由的奇怪了,剛才還喊累的她怎么現在不好好休息?
“糖果?”慕容斯走近一看,呵,上官糖還在發呆。看著這樣的上官糖他忍不住就吻上了她那驕艷欲滴的紅唇。
“唔。走開啦。”上官糖一驚,伸手就把慕容斯推開。
慕容斯沒想到上官糖會推他,猝不及防之下摔了個四腳朝天。“哇,糖果,你這是謀殺親夫。”慕容斯揉了揉腰,煞有介事的說。
“哼,你這是活該。”上官糖冷哼著從她帶過來的那個包里拿出一張紙擺到慕容斯面前,“看到了沒有,你違反了協議中的第二條。”上官糖指著白紙黑字的協議說道。
慕容斯頭痛,今天本是他新婚之夜,卻還要對著那張不平等合約,嘆了口氣。扶著地板站了起來:“好吧。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