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生一世劫 剎那花開聲26
- 歌盡芳華·大神去哪呀
- 念執夏
- 2359字
- 2014-02-21 15:43:44
在距離我不遠后,馬兒的速度慢了下來,最后成為慢走,踱到我身邊,馬上的人不顧安潯難看的面色,一把撈起我,讓我坐在了馬前,窩在他的懷中,笑嘻嘻的說:"還好追上了."
我面色陰郁的說:"大哥,你可真閑,跑出來沒事嗎?"
"朝廷那么多人,況且有我皇叔坐鎮,沒事,祗羽的子民也是我的子民,我當然要前去解救他們啦!況且現在你是我妹啦,我能看著你去涉險,而坐視不管嗎?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會舍命保護你"衛柯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成了嘀咕聲.
我敲了一下衛柯的腦袋:"見過笨的,沒見過你這么笨的,你的膽子真大,也不怕別人篡位,我這么大的人了,打不過還不知道跑啊!"
"你......"衛柯好笑的摸摸我的頭,"小不點一個還說大,既然我能走到這個位置,也是有一定的本事的,你不要看不起你的大哥好不好,好像我很無能似得."衛柯咂咂嘴,解釋道.
呃,算我白說:"好吧,算我瞎操心好了,等沒了江山,看你哭都來不及."
"你才是好大的膽呢,這么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怎么就是改不了呢,這話可不是對誰都能說的,知道不."衛柯寵溺的刮了一下我的鼻梁,我雞皮疙瘩抖了又抖.
"不是你,我還不說咧,別人想聽還聽不到,到時虧大發了算你活該."也許是衛柯的性格豪爽,我總能和他聊得很開心,不知何時,安潯策馬騎到馬車的前面,楊清和他說著什么.
"那還真是我的榮耀了,也就放縱這一次好了,要是能順利的解決祗羽之事,也能為我帶來很多好處哦,也不算吃虧,安潯讓你跑了多久的步啊!"
"沒多久,你就趕過來了,剛好,你可以做我們的向導,帶我們去祗羽了."小手不自覺的撫上白馬的鬃毛,超順,肯定是好馬.
坐在衛柯懷中的我沒看見他面露難色:"那是沒問題."等到歇腳處,得找人把去祗羽的地圖弄好,天啊!雖然說祗羽是自己江山的一部分,但沒人規定皇上要知道任何一個地方的路怎么走吧,所以他不知道也不過分吧!
放眼天下,沒有什么事他是做不到的,何況只是去祗羽的路線圖,拿到手下人送來的地圖,衛柯笑的娟狂.
飯桌上,衛柯的笑莫名其妙,大家都看著他.趕了一天路后,傍晚時分進到城里歇腳,找了家客棧住一晚,現在大家可謂是一條船上了,當然是集體行動,吃飯也是在一起的,畢竟他們是修行之人,自詡與普通人不同,骨子里都有那么點傲氣,雖然他是帝王,也發話說不要介意他的身份,把他但朋友看待就好,但是該客氣的還是得客氣.
"喂,你怎么,笑的跟傻子似得."沒人開口,只好我來開口了,本來吃的好好,衛柯時不時的笑一下,有點腦袋犯抽的癥狀,本來他們這一行人相貌都出眾的很,大廳內只要是活得生物都看著這邊,美男效應讓人很無奈.
"郁悶,怎么會跟傻子一樣,好歹我也是大盛王朝的美男子之一,怎么到你這就成了傻子."衛柯說著自戀的撩了撩長發,自以為風情萬種的拋了個媚眼給我,嚇得我筷子差點沒抓住.
安潯面無表情的坐在對面,優雅的吃著菜,田臻兒轉性般的黏在安潯的身邊,楊清臉色不好的看著二人,我瞅了眼安潯,在瞅了眼衛柯,搖搖頭,衛柯是充滿陽光的男性之美,不同于安潯娟雅的美,只是他在安潯的面前這樣夸自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畢竟和安潯比起來,還是安潯好看了些.
"喂,還讓不讓人吃飯了,要惡心我,等我吃完再說."再說就把飯碗扣在你腦袋上,我舉了舉碗,威脅的看著衛柯,衛柯咂咂嘴閉嘴了,難得聽話一回.
"吃完早點睡,明日我們還要起早趕路."安潯放下碗筷,發話后起身瀟灑的離去,安潯這一走帶走客棧里無數人的目光.
安潯離桌沒多久,田臻兒也跟著離開了,楊清當然也沒有久留,只剩羅非吃的正香.
"羅非,我說他們在搞什么."直覺告訴我,有貓膩.
羅非笑呵呵的摸了兩下我的頭,和藹和親的說:"你還小,大人的事不懂也很正常,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嘴角抽搐了幾下,黑線爬上額頭,放下碗筷跳起來:"你們慢用,我不吃了."
"小亦亦,你去哪,我也去."衛柯跟著放下碗筷,跟著我上了樓,我躡手躡腳的湊到安潯的門前,側耳貼在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跟上來的衛柯彎腰湊過來,俊臉貼在我耳邊小聲的問我:"你在干嘛?為什么要偷聽."
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我不放心,田臻兒會幻術,天天粘著安潯也不知道安著什么心,要是真把安潯迷暈了,到了祗羽我們指望誰啊!"
"你真是這么想的."對于我的話,衛柯不置可否,不信比相信的多的多.
"廢話要不然你以為我想什么."
"你們兩在做什么."身后響起的聲音,驚的我們像做了壞事的人被逮的個正著,衛柯直起身子,站在我身前擋著我,我微微伸頭,看清來人后舒了口氣.
衛柯問:"散步呢,你怎么還沒回房休息."
楊清瞥了眼我們身后緊閉的房門:"安潯不在房間里?臻兒也不再房間."前一句是問句,后一句是明顯的肯定句,這么說來,楊清也在關注著兩人之間的貓膩嘍.
"我們正在確定安潯在不在房間時,你就出現了."從衛柯的后面走出來,我"砰砰砰"的敲門,半響,沒有反應,我和楊清的臉瞬間黑了.
"他們從窗戶出去的,為什么要躲著我們."楊清道.
鬼知道,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他們為什么要避開我們,要離開客棧只有下樓從大廳中經過,但是我們并沒有看見他們離開,沒多久我們也上樓了,這么一小會兩人都不見了,到底在搞什么,而楊清是跟著他們一起上樓的,怎么現在才發現呢.
"田臻兒是不是對我們用幻術了,所以我們沒看見他們離開."我怕假設性的開口.
"有這個可能,臻兒的幻術困住我們幾個容易的很,她還是不甘心被安潯輕易的破了幻術,才這樣粘著安潯,伺機打敗安潯,臻兒的自尊心重的很."楊清頭疼的為田臻兒解釋,不希望我們對她有太多的誤會.
"用不著這樣吧,輸了就是輸了,一點氣概都沒有,萬一真如你所說的,田臻兒把安潯迷暈了,對我們來說還是不利的,我們去找找他們吧."衛柯一腳踢開了安潯的房門,房內空空,沒有人,覆紗木窗敞開著,風涌進來,吹起紗帳,可以看到河道兩旁,小樓亭格,燈火輝煌,人影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