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何沁怡布完棋局,都聚精會神的注視著各自的棋子和全盤局勢,展開殊死拼殺。雙方對殺了一番,我以雙車敲掉何沁怡的雙士,準備進馬對她將軍絕殺,不料她炮五進四,打掉我的中卒,將了我一軍,我馬三進五踩了她的炮,她車九平七殺了我的象,補我一將,我回了個士做抵御,她炮九平五,來捉我五路馬,我車六退六護住馬,打算補士逃馬,她車七退三,打掉我的七路卒,再次威脅我的五路馬,我無法保馬,最后以兩車敗給了她兩車一炮。我們重新擺好棋子,再次展開棋局,就這樣下了三個小時,她勝三局,我勝兩局,因天氣太熱,我們回到了我屋里。
我請何沁怡喝了瓶涼茶,按開電腦,看了下我的小說,今天網頁點擊率大漲,何沁怡為我祝福了一番。我上炕靠在了被摞子上休息,她靠在我腳下的墻上。
“看把你熱得滿頭大汗,”我看了眼沁怡:“要不要洗洗?”
“不用了,沒什么。”沁怡伸展開修長的雙腿,擱在炕沿上。
看著她右半邊雪白美俏的臉和全身上下完美的構造,我不由得對她心生漣漪。倘若我能娶到眼前這個女孩子,我不知該有多高興,該有多幸福。是,雖然她左臉有瑕疵,可是她善解人意,對人體貼入微,我覺得她就是蒙了沙土的美玉,一但被人發現,必是無價之寶。當然了,我對她是有好感,可是人家只把我當作好朋友,根本不會傾心于我,無論我再怎么喜歡她,都只是自作多情,一廂情愿。或許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會有和我有緣份的女子。
“琢磨什么呢?”何沁怡忽然覺得哪里不對。
我回過神,笑了下,說:“想知道嗎?”
“想啊。”
“呵呵,我在想,要是我能娶到眼前的這位姑娘,該有多幸福。”
沁怡羞的滿臉通紅,說:“你真幽默。”
我說:“是啊,我是在開玩笑。你心有所屬,我怎么敢癡心妄想?”
她停頓了半晌,說:“要是我愿意,你開心嗎?”
“當然開心。”
我們互笑了下,都閉目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我睜開眼睛,發現何沁怡正爬在我身邊,雙手撐著下巴盯著我看。見我醒了,她連忙坐了起來。我坐起伸了個懶腰,說:“干嘛偷看我?”
她說:“你睡相特搞笑。”
我揩了下嘴角口水,說:“你沒偷親我吧?”
“想得美。”她遛下炕沿,坐在了小鍋臺上。
“我還以為你要吃我豆腐。”
她白了我一眼:“我的天,你饒了我吧,就您這豆腐還有人吃?自作多情。”見我半天不說話,她站起來,笑了下,說:“怎么?這就受內傷了?”
我有氣無力地說:“唉,你說的很對,我確實是沒人理的人。”
“我理你啊!”
“你理我,你能嫁給我呀?”
“你敢娶,我就敢嫁。”
“你敢嫁,我就敢娶。”
“你不嫌我丑?”
“只要你不嫌我不能走路就是我的萬幸,我怎么可能嫌棄你?”
“假如你能走,你嫌棄我嗎?”
“也許我說不嫌棄你不信,不過我覺得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嫌棄你,畢竟咱們是下象棋相識的。”
“那你喜歡我的棋藝,還是喜歡我的臉,還是喜歡我的人?”
“當然都喜歡。要不是多種因素,我怎么可能喜歡上你?”
“你這是在向我表白嗎?”
“算是吧!雖然我知道你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