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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落座后便不再出聲,一時偌大的廳中靜謐無聲,只有茶蓋輕磕杯沿的碰瓷聲輕響,氣氛頓時陷入詭異中。

良久,凌暮煙唇角依舊一抹淺笑,“不知今日兩位太子大駕光臨,是有何事?”

凌暮祈呵呵干笑兩聲,有些氣惱的看了一眼旁邊隔著一張木桌的拓跋郁,見他只是一味眼觀鼻鼻觀心正襟危坐,只得笑著應(yīng)道:“無事,無事,只是聽拓跋王子說昨夜誤闖了二弟的睿王府,

二弟并未為難他,拓跋王子左思右想覺得心下有些愧疚,今日便約了本宮前來給二弟陪個不是·····”

話音未落,身旁的拓跋郁已是濃眉緊皺,冷冷瞪了他一眼,起身大步流星走到主位前沉聲說道:“你們南國不是有句話叫名人眼前不說暗話?何必拐彎抹角,本太子今日為何而來,睿王莫非

還不知道嗎?”

凌暮煙面上神色不改,冷眼看著拓跋郁眼中的挑釁,聲音里透露著絲絲疑惑,“這就奇了,拓跋王子昨夜無故闖入本王王府,本王不明所以卻也并未與你為難,這大清早的拓跋王子又來詢問

本王你所為何意,本王倒是真不知拓跋王子這唱的是哪一出了。”

“你!”拓跋郁臉上一惱,指著高位上的凌暮煙,恨不得將那云淡風(fēng)輕的笑臉?biāo)毫眩瑓s只能硬生生壓下心中怒氣,語氣和緩了些,“本王昨夜已說了,本王乃是追著一名女子才誤闖了王爺這

睿王府,本王昨夜連夜派人守在這睿王府院墻外各處,并不見那位姑娘離去,可見她還在這睿王府中,那位姑娘于本王是十分重要之人,還望睿王將人交還于我,郁感激不盡。”

凌暮煙黑眸中掠過一抹冷色,看著此時竟然躬身行禮的拓跋郁,此人果然不可小覷,明明已將他激的險些怒發(fā)沖冠,卻能瞬間壓下怒氣躬身行禮,果然深藏不露,起身緩緩負了手走了下去,

直走到拓跋郁身前才回聲詢問身后寸步不離的沐深:“昨夜除了拓跋王子可還有人闖入府中。”

沐深神色不變,恭敬答道:“稟爺,沒有了。”

拓跋郁眸中火焰燃燒更旺,雙拳不由緊緊握起,昨夜回去的路上他將在夙月見過的女子在腦中仔細搜索一遍,想來想去終于覺得那身影和千樹如此相像,只是當(dāng)時他心下不敢相信千樹竟是身

懷武功的,便連夜趕到太子府硬是將凌暮祈從溫柔鄉(xiāng)挖了起來驗證了一番,凌暮祈當(dāng)時聽到他詢問千樹是不是會武時也是一時愣住了,眼中睡意霎時全無,便是那一愣怔他便知道自己現(xiàn)下猜

測不錯,昨夜他追了半晚上的人,就是他心心念念不得見的千樹!當(dāng)下心下激動,恨不得立馬便拉了凌暮祈來這睿王府要人,凌暮祈心下直叫無辜,他一句話沒說這人便自己知道了千樹會武

一事,只是拓跋郁是絕對不會眼看著他順理將花家滿門抄斬而袖手旁觀的,他必須想個萬全之策將千樹再次捉拿,他真正想除去的可不是花湛那個老東西,而是花千樹,這幾年滄月閣和千樹

的實力,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嘴角掠過一抹狠色,凌暮祈輕搖折扇看著眼前兩人,先讓他們斗吧,他只是想先確認(rèn)花千樹是不是在這睿王府中。

凌暮煙不動神色瞥著凌暮祈臉上變換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身對著拓跋郁淡淡說道:“恐怕要叫拓跋王子失望了,煙這睿王府中昨夜確實只有拓跋王子一人光臨。”

拓跋郁聽著他略帶嘲諷的聲音,眼角瞥見那邊怡然自得的凌暮祈,眸光一閃,臉上竟也帶了三分笑意,“實不相瞞,這昨夜本王所追之人,是一夜闖東門驛館的小賊,當(dāng)時本王便覺得身影有

些熟悉,只是昨夜夜色太濃,本王看的不甚清楚,后來回去細細想過,終于發(fā)覺那人與睿王妃竟有九分相似,只是當(dāng)時并未想到睿王妃竟然身懷武藝,郁昨夜已向太子殿下求證,太子殿下之

前便與睿王妃相識,經(jīng)他一證實,本宮已確定昨夜之人便是睿王妃,本宮今日前來,不過是想當(dāng)面向睿王妃請教,為何要夜闖本宮居所?”

此言一出,凌暮祈臉上笑意已是僵住了,折扇一收,警告的瞪了拓跋郁一眼,拓跋郁卻不看他,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想置身事外?本宮便偏不讓你如愿。

凌暮煙俊眉一皺,總算知道千樹為何會被拓跋郁追了,只是,夜闖驛館?心思一轉(zhuǎn),也就了然,定是去找花亦舞,鳳眸微瞇,冷冷盯著面前兩人:“拓跋王子,你昨夜夜闖我睿王府,本王已

不予追究,拓跋王子又何必在此血口噴人污蔑本王王妃?究竟意欲為何!”

那聲音冷如冰霜,拓跋郁心頭一緊,雙拳緊握,知道今日在凌暮煙面前是無論如何討不了好了,轉(zhuǎn)身冷冷看著身后的凌暮祈。

凌暮祈眉頭一皺,拓跋郁手中,可是有他上次污蔑凌暮煙通敵的證據(jù),只得起身打起了哈哈:“哈,二弟,這還不簡單,便讓王妃出來與拓跋王子對質(zhì)一番便知。”

凌暮煙黑眸愈冷,面上卻掛著溫和冷淡的笑意輕聲回道:“這倒是個好法子,只是本王也剛好想向皇兄打聽下,不知本王那不成氣候的王妃這幾日在刑部大牢中過得可還好?”

此話一出,拓跋郁一愣,凌暮祈臉上的笑意卻已是掛不住,花千樹那日確實是被他從這睿王府中帶走的,只是第二日便已換了人,他以為凌暮煙定已知道了此事,這兩日才會沉得住氣沒來找

自己要人,此時一見凌暮煙臉上眉宇間均是擔(dān)憂,倒真有些拿不準(zhǔn)了,一時也不好開口。

拓跋郁卻是一口怒氣憋在心口,只覺得再和這睿王說一句話,怕是五臟六腑都要燃燒了,千樹被抓他是知道的,昨晚他便是去質(zhì)問凌暮祈千樹被抓一事,凌暮祈當(dāng)時便保證定不會讓千樹有事

,說國有國法,待事情平息了些,定會放了千樹,他才胸中松了口氣,哪知回了驛站便遇到有人夜闖驛館,后來確定昨夜之人便是千樹,心下更是驚喜不已,這才一大早莽莽撞撞的前來要人

,哪知凌暮煙竟是毫不松口,一口咬定千樹不在府上,現(xiàn)在更是連凌暮祈也被將了一軍,心中怒火中燒,卻是無法,憋了半晌才冷冷說出一句:”睿王這是定不讓本宮見一面千樹了?”

凌暮煙眉頭一皺,那聲“千樹”叫的他心內(nèi)亦是怒火中燒了,眸間霎時冷了下來:“想必幾日前太子從本王這王府中帶走本王王妃一事拓跋王子亦是知道的吧?本王亦是幾日不見本王王妃了

,也想向太子殿下打聽下本王王妃的近況,不管拓跋王子出于何種目的想見本王王妃,怕是應(yīng)當(dāng)向太子殿下要人吧。”

凌暮祈狹長的眸子一瞇,掩住眸中狠厲,果然,這沒有準(zhǔn)備的仗是打不得的,尤其對手還是凌暮煙!

拓跋郁鷹目一厲,沉聲說道:“若是本王今日硬要搜一搜這睿王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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