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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壓軸戲

  • 古怪王爺
  • 佳豆
  • 2315字
  • 2009-08-10 08:10:51

這幾天,八王爺府上上下下都忙成一片。倒也沒什么人來叨擾。我這邊也自顧忙著準備自己的節目。檢查自己的道具,試穿著衣服帽子,不停地練習著。渾身疲憊。“唉,要不是給皇帝老婆表演,我早就不干了”心里每天這么想著給自己打氣。

正日子終于來了。我這心里即是緊張又是盼望。緊張的是千萬別演砸了出丑,盼望的是趕緊演完,我可以回到四阿哥身邊去。但是想想回到四阿哥那里又要做他的側福晉,心里又是有些煩悶。不管了,還是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再說。

大戲將會在午時稍過開始,我和小桃早早來到戲臺的后臺。從幕布縫隙中望出去,對面是個二層的小樓,一樓右邊是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和一些官員們客套著。九,十,十四阿哥一伙在左邊,談笑風生地同客人們聊著。八阿哥此時最為忙碌,接待不斷前來的客人,接收對方送來的賀禮。

再往上看閣樓二層,那里坐著的都是家眷,一個個穿著姹紫嫣紅,磕著瓜子,扇著團扇,七嘴八舌地交談著。在她們的中間是一個掛著簾子的坐席,坐席兩邊各站一個宮女,再往旁還有一名太監候立著。這估計便是八阿哥的額娘了。

此時聽得梆子聲響,第一場戲開演了。標準的古人大戲,哇呀哼唱,生旦俱全。唱到精彩處,叫好聲不斷。第二出是歌舞演奏,兩個女孩子穿寬袍大袖,起舞翩躚,手里抱著的琵琶隨著節奏彈奏,倒是有些特色。從喝彩聲可以知道她們也有不少粉絲。

上面慢慢演著,我這心里暗暗琢磨著自己的節目動作。不知過了多久,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院里的燈籠都點了起來。四處一片燈火通明。聽到有人在臺上喊“最后一個演出的是林小魚的‘永遠盛開的玫瑰’”。小桃子也隨之推了推我,“主子,是咱們的節目了。”

我吩咐人把院子里的燈籠全都熄滅。整個院子里一片黑漆漆的。大家都不知道我要弄什么玄虛。人群里低聲議論著。我問小桃,“小桃子,你準備好了么?”小桃卻道,“主子,我好緊張啊”,我抓住她的肩膀說,“你喊三聲,我是最好的,”。小桃子閉著眼,咬著牙說,“我是最好的,我是最好的!我是最好的??!”我拍拍她的臉說,“好樣的,現在準備好了沒有?”小桃子眼神鎮定地說,“準備好了!”

我設計的衣服是一種緊身衣服,貼身而穿可以顯示出玲瓏有致的身材,衣領處加上一個大扇子領,兩邊袖子上也縫綴了扇形。顏色為純白色。頭頂挽了個S形發髻,插上一支玉簪,其余頭發自然披落,隨著身形晃動,飄逸灑脫。

小桃子在我身后提著一盞燈在我頭頂照亮。我們緩緩踏上舞臺,人們顯然最這種打扮覺得好奇,嗡嗡的議論聲不絕。我先來了一段天鵝舞,小桃挑著燈在我身后隨我晃動。臺下的人都對這種前所未見的舞步弄得不知所措。有人驚嘆,有人愕然。我的動作越來越快,人們的眼光也隨著我身體不斷移動。等到舞到舞臺中間時,我身形一頓,停了下來。臺下的人們都平住了呼吸。

忽然我的手里拿出一方手帕,迅速一抖卻變成了一把玫瑰花,隨手向上拋灑,左手揮出,右手卻又握了一把花瓣,雙手不停拋灑玫瑰花瓣紛紛灑灑飄落舞臺和臺下。隨著最后我大喝一聲,早已侯立在燈籠旁的人員迅速點亮燈籠,整個院落和舞臺也都燈火輝煌。吊在舞臺頂上的花球也徐徐降下,隨之爆開,里面的玫瑰花瓣洋洋灑灑在舞臺上飛舞。紅色的玫瑰花中襯托著我一身純白的身形,分外耀眼??諝庵蓄D時充滿了花香。眾人不由歡呼起來。

我在眾人的喝彩聲中拉著小桃到舞臺前,顯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齊聲道,“祝娘娘福壽無疆,美麗無雙,像玫瑰花一樣永遠美麗。”說完同小桃退出舞臺。舞臺下的眾人瘋狂般喝彩雷動,紛紛舉起手想要抓住些什么,但是卻只能抓住偶爾飄過的玫瑰花瓣。。。。。。

舞臺后,小桃子撩起一角幕簾看著外面,說,“主子,你可看到外面人們的反應么?我們的表演太精彩了?!彼樕先滩蛔〉呐d奮,跳著腳,抱著我喊著。

忽然有人喊道“林小魚,小桃子聽賞。吉貴妃賞翠玉手鐲一對,”話音未落,又有人說,“皇太子賞黃金50兩”,之后就是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等的賞賜,光銀子就哐哐地摞了好幾盤。我把貴妃賞的翠玉手鐲留下,其他的銀子全賞給了其他配樂和打下手的人員們。隨后跟小桃子把妝也卸下,衣服收拾好,準備回去休息。

突然換裝室的門被人推開,卻看到八阿哥闖了進來。他盯著我看著,眼睛有些發紅、發狂。他兩步踏上前來,握住我的兩只手,雙眼充滿著渴望。他身上的酒味刺鼻,逼得我把頭別在一邊。掙扎著抽動雙手,嘴里推辭著,“八阿哥,你弄疼我的手了?!睕]聽到回應,我一看,他繼續盯著我看,眼神堅定無比。我只好道,“八阿哥,今天天也不早了,我也很累了,只好明天向你辭行了。”

聞聽此言,他拉著我的手的雙手卻握得更緊了,嘴里不停地說,“,不,不行,我不會讓你走的,我明天去跟四哥說讓他把你轉給我。我也要讓皇阿瑪指婚,讓你做我的福晉。”說完一把把我抱在懷里,我嚇壞了,趕緊使勁掙開。小桃也縮在角落里不知所措。他的力道大得嚇人,我一時也掙不開,于是隨手一個耳刮子打在他臉上。乘他一愣神,我趕忙脫出身來,往外跑。

剛跑到門外,卻看到迎面站著四阿哥,十三阿哥,還有九、十、十四阿哥都表情復雜地站著。特別是四阿哥,看到我衣衫不整地從里面跑出來,后面的八阿哥也追了出來冷著臉,眼神更是嚇人。他轉身要同十三阿哥離開。我也不顧自己的狼狽模樣,就想追過去。后面的八阿哥卻死死拽住我。不讓我走,我回過頭來,死死用力撐開,然后借猛力把他推倒,急忙跑了開去追四阿哥。可是跑了兩步卻失去了他們的身影。

我呆呆地站在漆黑的夜空下,涼風吹過,我卻絲毫不覺得冷。只覺得心里更冷,我抬頭望著天上的星星,竭力不讓眼淚流出。也不知過了多久,小桃跟了過來,扶著我身子,一同返回小閣樓。進了屋子我也依然精神恍惚,連小桃怎樣服侍我躺下都沒有印象。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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