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此之外，她還能做什么？

“我聽話！”程佳恩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那三個字，“只要你跟姐姐訂婚，只要你讓姐姐幸福，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以二字，像從身體里擠出來一樣，無力卻可以將她身體里的血液全部抽干。

“很好！”冷亦辰的唇角揚了起來，“我就喜歡這樣的程佳恩！乖巧，懂事！”

握著手機的手在發抖，程佳恩扶住床.邊坐了下來，好讓自己抖的不那么厲害，“但是，姐姐結婚后……”

“結婚后，我們之間的地下情結束！”冷亦辰將她的話補充完整。

程佳恩輕輕的松了一口氣，好在他沒有一再為難，“那么……”既然已經這樣，何不再加一條？“程氏的危機……”

“既然我已是程氏的女婿，沒必要不助它一臂之力！”冷亦辰的話十分確定，更像是早已準備好的客套話。

“好！”程佳恩鐵了心似的語氣突然堅定了起來，“記住你所說過的話！我會聽話，但是如果你敢食言，我不會放過你！”

“一言為定！”

電話掛了良久，程佳恩依然沒有回過神來，渾身的顫抖雖已停止，但整個身體卻冰冷不止，像身處地獄一般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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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冷亦辰將電話收起，望著對面的大廈冷冷的扯了一下唇，他想要的不可能得不到！而他不想要的，沒有誰可以強加給他。

就像過去那些年的經歷一樣，他要一樣一樣的加倍還回去！

“佳凝？”等了十分鐘之后，冷亦辰才撥出程佳凝的電話，當然，電話里他聽到了意料之中的驚訝之聲。

“亦辰？是你嗎？！我還以為……”

“以為什么？”冷亦辰明知故問。

“為什么要取消我們的訂婚？是因為我不夠好嗎？”程佳凝小心冀冀的發問，當然，她已經很努力了，如果他還是感覺自己不夠好，她可以更加努力的去學習，去改變。

“傻瓜！”冷亦辰的聲音里帶著溫暖的笑意，“不是取消訂婚！只是取消周末的訂婚，改至其它日期！你今天一定是沒仔細聽我的話。”

“什么？！”程佳凝不可思議的驚呼，就連眼眶中的淚水都因為她的驚訝而止住，“你是說……”

“我突然有重要的事情要飛回美國，所以訂婚只能拖后了！”冷亦辰的聲音干脆利落，完全聽不出一點的猶豫，“一個月后吧！一個月后我的事情就會全部處理完，到時候，我們來個轟轟烈烈的訂婚儀式！轟動全球的，怎么樣？”

“真的嗎？！”程佳凝差點兒跳起來，“亦辰，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太好了！”程佳凝的淚水繼續滾落而下，但卻是幸福的，是感動的，“那……我等你回來！”

“好！”

簡短的對話，便扭轉乾坤，冷亦辰將手機扔至一邊，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打開筆記本，在里面輸一串英文和數字的組合，眉頭微微的皺著。

“冷少，你真的準備和程志強的女兒訂婚嗎？”JASON有些不解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