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清笑了笑,做出一副沉醉的樣子,“有這么漂亮的小姐在,我怎么能不親自上手呢?”
“你……”徐澤洋看著他,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搖頭嘆了嘆氣。
穆雨歌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打嘴仗,辛苦地忍著笑。徐澤洋無奈地掃了她一眼,“有那么好笑嗎?”
穆雨歌看這樣子,覺得形勢不太好,趕緊改口,主動繞開地雷,“先生,這酒是叫醉心是嗎?很漂亮!”由下而上一圈藍一圈黃又一圈紅,明明都是那么濃烈的顏色,調到一起卻讓人感覺到分外柔和。穆雨歌不自主地拿起酒杯,細細地打量著,又輕輕地抿了一口,感覺不是很辣,便大口喝了下去。
反倒是徐澤洋,瞥了君玉清一眼,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什么醉心?明明和傾城一模一樣,除了這是由您君大少爺親手調制的以外,我真不知道有什么特別的。”
“不要著急下結論,嘗嘗你就知道了。”君玉清別有深意地笑著說道。
徐澤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一模一樣。”
“No,no,no,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等等你就知道了”,君玉清眼中的算計加深,輕輕地拍了拍徐澤洋的肩,小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醉心從來都是成對送出的,以右的為主,左的為輔,很榮幸,你們是醉心的首對品嘗者。”說完,君玉清便離開了。
“你……”徐澤洋正想說什么,卻忽然發(fā)現穆雨歌已經趴倒在了桌子上,嘴里不停地嘟囔著,“唔……好困,好熱……”她用手拍著自己的腦袋,希望借此是自己清醒點,可是卻沒有絲毫作用。
他剛想問穆雨歌怎么了,卻覺得小腹一緊,燥熱的感覺席卷全身。酒里有問題,一定是,不然一向酒力很好的他不可能會有這么奇怪的感覺。
“可惡……”該死的君玉清,居然給他下藥!怪不得他說醉心是成對送出的。他的手握成了拳,極力隱忍著欲火。
看穆雨歌的樣子估計也被下了藥,很有可能還多了一點蒙汗藥!
怎么辦?若是自己隨便找一個女人一走了之,她很可能會在這里出事,畢竟是他帶她來的,這樣似乎不太好。可是,在沒有打消父母逼他結婚的念頭前,他還不想和她發(fā)生關系。
角落中,君玉清和君玉源正看著徐澤洋。“我猜那丫頭會是個特例。”君玉源出聲說道。
君玉清沒有說話,心中卻暗暗地點頭。的確,若是按徐澤洋以前的性子,早就拉了她到樓上去了,今天,他好象很矛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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