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真的是你!”熟悉的臉龐重現在自己的眼前,她消瘦了,她的雙眼明亮卻空洞無神,眼里盡是恐懼與抗拒。
清晨望著眼前這張邪魅無比的臉,渾身戰栗不止,不住的搖著頭,“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放開我!”
轉瞬而過的驚喜終于被憤怒嗜血的眼神所代替,辛迪澈狠狠抓著清晨的下巴,俯下身,逼著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你不認識我,你怎么會害怕我!”
臉頰的疼痛朝清晨襲來,突然張開口,朝著辛迪澈的手腕的虎口猛地咬下去。
這個女人,曾經給了他無數的美好,卻也將自己生生推入黑暗中,如今還當著自己的面說不認識他,他曾經發誓,只要找到她,他絕對不放過他。
辛迪澈不顧清晨的掙扎,攔腰將她抱起,扔進房車內。
慕容哲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認識眼前的辛迪澈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他為一個女人這么動怒過,如今的他,絕對不止是怒,而是兇狠.
“開車”辛迪澈冷冷的說道,手卻用力的拽著清晨的手腕,不松開。
位于中環六十九層的尊貴寓所內,辛迪澈將清晨扔在床上,絲滑柔軟的大床并沒有讓清晨有舒適感,1890年羅馬畫家國寶級的畫作《冬日的清晨》和房間內一眼望去的奢華感更沒有勾起清晨的好奇。
眼前的辛迪澈如雕塑一般屹立在自己面前,渾身散發出來的邪惡氣息讓清晨蜷縮著身子,不停的顫抖著,“不要過來,不要打我!”
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在自己面前表演嗎?辛迪澈望著眼前的她,心被攪碎在一起,是驚喜,是恨,是鄙夷,是厭惡,是憤怒,是愛?種種情緒交雜在一起,他看不清自己,更看不清自己的心。
雙手用力的扳過清晨肩膀,將她從床上拉了下來,再一次逼著她望著自己的眼睛,嘴里說出來的話不帶有半點溫度。
“你這么害怕我嗎?是害怕我來報復你嗎?你當年離開我的時候為什么就那么決絕?難道你沒有想過今天嗎?”
淚從清瘦的臉頰上滑落,掉進胸口,也掉進了清晨的心里,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曾經的噩夢,她不認識他,她不停的告訴過自己,她沒有過往,她只有現在。
見清晨不語,卻又無聲的落著淚,終于,心底某一處的柔軟在不由控制的復蘇著,語氣也不由得溫柔了許多。
“清晨,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澈,我是你的澈。”輕柔的呼喚讓原本空洞無神的雙眼泛過一絲辛迪澈的倒影。
“你是澈,你是我的澈?”清晨喃喃自語道,手忍不住輕撫著辛迪澈的臉。
感受到清晨手指間傳來的涼意,辛迪澈猛地回過神來,雙手一松,失去支撐的清晨跌倒在地毯上。
“你終于記得我了?”看著身下的女人,辛迪澈冷冷的說道,臉上再無任何表情。
“不-----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澈,求求你,放我回去。”清晨跪在地上,抱著辛迪澈的腿,哭訴道。
她就是這么喜歡裝可憐和無辜嗎?辛迪澈一腳踢過去,清晨再一次跌倒在地上,辛迪澈蹲下身子,憤怒的雙眼下略過一絲憂傷,突然咆哮道:“你就這么愛裝嗎?曾經與你海誓山盟的男人你都會忘記嗎?”
“你----說-----,你還記得什么?”一手抓著清晨的頭發,原本邪魅冷酷的臉卻因過于憤怒而顯得有些猙獰。
頭皮傳來的疼痛讓清晨也清醒過來,閉著雙眼,任由淚滴了下來,半響,冷冷的說道:“先生,你認錯人了,我真的不認識你。”
陌生又決絕的表情讓辛迪澈恍然間松開了手,只見他站了起來,緩緩的解開自己襯衣的扣子,解下皮帶,脫下自己的長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