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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一百六十五)歷盡艱辛又生變數(shù)

  • 袖守天下
  • 蕶落荿狔
  • 2030字
  • 2011-11-21 12:44:19

朱顏涼亭,荷塘月色,石越和石洛伊邀月對飲。

許久,石越仰頭望月,悠遠(yuǎn)而道:“突然約為父喝酒,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還是什么都瞞不過父親。”石洛伊放下酒杯道。

“若是為海煞的事,洛伊你就不要開口了,我不會動搖的。”

“那父親有沒有想過,若是你不松口,可能會引發(fā)更大的危機,讓賊子有機可乘。”

石越聞言后,并沒有立刻回答,依舊深深的看著天上的新月,緩緩起身,周至涼亭邊沿,這才道:“可要我放過一個十惡不赦的大罪人,我實在做不到,縱使他改過自新,但犯過的罪永遠(yuǎn)也洗脫不了,他必須為之付出代價。”

“父親您說得沒錯,沒有人能抹去他犯下的錯,但若因為他一個人的錯而讓更多人受此牽連,那是不是得不償失呢?”

石洛伊靜靜看著自己父親,見父親還是不愿說話,又繼續(xù)道:“一個是邊疆統(tǒng)帥,掌管全國三分之二的軍隊,一個是西南軍統(tǒng)領(lǐng),整個南夷盡在掌握中,這兩個人哪一個出事,我想都不是父親愿意看到的吧。”

石越淡然一笑,自己的心事盡被自己的兒子猜得淋漓盡致,多少有點感嘆,“你越來越了解為父了,為父確實不愿看到他們有何閃失,尤其是云飛揚,本就于心不忍,為了江山社稷,為父卻親手將她推至風(fēng)口浪尖之上。”

“父親又何必對過去的事耿耿于懷呢,當(dāng)時你也是迫于無奈才答應(yīng)皇上演那出戲的,不是嗎?”石洛伊小心勸慰,他一直清楚自己的父親很是介意當(dāng)年讓云飛揚領(lǐng)兵出戰(zhàn)的事,幸好云飛揚命大,僥幸活下來了,還大勝而歸。

石越收回目光,然后哀傷的看向石洛伊,深沉道:“你不會明白的。”

“我是不明白,我更不明白父親您在堅持什么,這是正義嗎?”

“正邪不兩立,是你們沒有劃清立場。”

“孩兒倒是覺得是父親不愿承認(rèn)海煞真的已經(jīng)脫胎換骨。”“哦,是嗎?”石越此時更覺可笑,一直以為自己兒子只是一個不管世事的貴公子,卻不想能如此透徹。

“在孩兒眼里,父親就是這般固執(zhí),雖為正義,但實為不信任,或許這個世界上你只相信你自己。”石洛伊認(rèn)真的說著,從小和父親在一起的日子并不多,像今天這般把歡暢飲更是少之又少,可身為人子又不怎么會不了解自己的父親。

石越越發(fā)有些苦笑,浮沉半生,又有誰信得過,曾經(jīng)石家何嘗不是光耀門楣,功高蓋主,但最終的結(jié)局還不是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你知道為什么為父如此固執(zhí)己見,不愿放過海煞嗎?”

“我知道。”石洛伊心疼的看著自己父親,多少年過去,他還依稀的記得當(dāng)年石太后提起過的石家,淡淡道:“當(dāng)年,父親是太后娘娘從刀口上救下來的,也是石家唯一幸存的男丁,您身上背負(fù)著一個家族的使命,所以你絕不能讓別人有任何機會抹黑你,更不愿讓石家丟臉,讓太后娘娘無顏。”

石越認(rèn)同的點點頭,“你說的不錯,我不能再讓別人抹黑石家,說我石越徇私枉法。”

“可父親真的問心無愧嗎?”

說完,石洛伊期盼的看著石越,而石越卻默不作聲,靜靜閉上眼睛。

許久,石洛伊愈發(fā)有些心慌,以為自己父親都已經(jīng)不愿理會自己的時候,石越卻突然道:“你們?nèi)プ霭桑也粫钄_的。”

石洛伊聞言,又驚又喜,馬上道:“那我先替他們謝過父親。”

石越微微搖頭,不再說什么,便提步離開了涼亭,慢慢沒入夜色中。

石洛伊看著遠(yuǎn)走的父親,興奮的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紅袖、邢浩然、鄭弈儒還有蕭睿賢和邢楚明靜靜地在邢府大廳等待消息,蕭毓敏淡雅羅裙,秀發(fā)輕綰,帶著茶點緩緩走了進(jìn)來,看著愁眉不展的幾人,小聲勸道:“別太擔(dān)心了,怎么晚了吃點東西再等吧。”

紅袖對著許久未見的蕭毓敏微微一笑,“你早點去休息吧,別太累了。”

蕭毓敏溫柔的搖搖頭,“我不累,我陪你們一起等。”

紅袖知道坳不過這外柔內(nèi)剛的妹妹,便不再說什么,讓她留下來一起等。

忽的幾人都感覺到急促的腳步身,一同向門外看去,只見石洛伊匆匆趕來,看著他眼神中興奮,便知他已說服了石越。

能得到了石越的首肯,幾人放下心中的大石,似乎就離成功又更近了一步。

“既然石大人同意了我們,不會加以阻擾,那我們接下來就是應(yīng)該想辦法給秦叔脫罪了。”邢浩然最先說道。

“不錯,但是秦叔的罪證太多,我們怎么洗脫也洗脫不了啊。”鄭弈儒擔(dān)心的說道,畢竟海煞曾經(jīng)的罪惡滔天的江洋大盜,吏部有太多關(guān)于海煞犯罪的鐵證了。

紅袖深思片刻,十分冷靜地看向邢楚明,道:“邢老將軍,可否告訴我們當(dāng)年你們是怎么幫海煞等人躲過朝廷的追捕并改頭換面,隱姓埋名的?”

邢楚明看了一眼紅袖,嘆息一聲,哀聲道:“早已今時不同往日了,當(dāng)年是在軍隊中,自然是我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紅袖微微點頭,也有些認(rèn)同,“其實,我是希望我們可以利用當(dāng)年海煞已死的消息來證明現(xiàn)在牢中的是秦廣而非海煞。”“可是當(dāng)年,我們未雨綢繆,知道紙是包不住火,早晚會被揭發(fā),所以說是海煞重傷離開,不死即傷,這樣一來海煞等人不再被朝廷追殺,即使被揭發(fā),也早已和我們撇清關(guān)系。”

“你們確實想得很周到。”蕭睿賢亦覺得他們做事天衣無縫,自己恐有所不及。

“那我們就順勢而行,讓重傷的海煞再現(xiàn)人間。”紅袖慎重而道,瞬間就似運籌帷幄,了然于胸。

“你們來不及了。”

“為什么?”看著從廳外緩緩走進(jìn)來的蓮兒,紅袖不解的問到。

“因為皇上已經(jīng)下令,海煞明日午時問斬于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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