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如愿咳得上氣不接下氣,謝欣怡連忙遞上一塊紙巾,擔心的皺著眉,說道:“嗆著了?怎么也不小心一點兒?”
“謝謝,欣怡姐。”如愿漲紅著臉,不好意思的看著謝欣怡,感謝道。
“怎么樣,考慮一下吧。”尚謀見如愿沒什么大礙,繼續(xù)游說:“自從江總裁上位以后,我們公司發(fā)展的可是越來越好了。”
“江總裁上位?”如愿愣了一下,輕皺了一下眉,抬頭看向尚謀,試探著問:“江氏的總裁不是本來就姓江嗎?”
“你說的那個老總裁,現(xiàn)在的江總裁是老總裁的養(yǎng)子。”尚謀回答。
“養(yǎng)子?”如愿輕聲嘟噥著,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隨口問道:“為什么是養(yǎng)子?老總裁沒有孩子嗎?”
“有,老總裁有一個女兒。”
一個女兒?如愿低著頭,嘴角邊浮起一抹苦澀的冷笑,是啊,從來江家承認的大小姐都只有一個江如畫而已。
“對啊,說起這個,如愿……”謝欣怡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如愿叫道。
如愿收起臉上的冷笑,抬頭看著謝欣怡,好奇道:“什么?”
“你的名字跟江家大小姐的名字竟然只差一個字耶,你們不會是親戚吧?”謝欣怡一臉驚喜的看著如愿問。
如愿一驚,忙不迭的搖頭:“不是,不是,當然不是,如果我們家有那么有錢的親戚,我在美國上大學的時候就不會過的那么辛苦了,不是嗎?”
看到如愿臉上的驚慌失措,謝欣怡頓時愣住了,很快失笑著沖她擺手:“喂喂,你不要這么緊張嘛,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如愿這才回過神來,剛才的反應好像有些失常了,不好意思的干笑著,習慣性的輕撫了一下頭發(fā):“我、我只是拍你誤會而已。”
“我認識你也不是一、兩天了,怎么可能連這些事情都分辨不清楚嘛。”謝欣怡輕笑一聲。
“說的也是啊。”如愿隨口迎合著,遲疑的又抬頭瞟了一眼正若有所思看著自己的尚謀,故作隨意的問道:“那么,你們公司的那個老總裁是什么時候退下來的啊?”
尚謀眸光微微一閃,想了想說:“大概是一年前吧,就在江小姐和飛揚集團的穆總裁訂婚的那一天。”
“咣當”一聲,如愿手中的湯匙重重的敲在了盤子的邊緣。
“你怎么啦,如愿?”謝欣怡不解的看著如愿臉上的驚愕,問。
“江小姐……飛揚集團的穆總裁……”如愿低著頭,口中喃喃自語,緊接著嘴角邊浮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果然,他們還是訂婚了。
“如愿,你沒事吧?”謝欣怡擔心的看著如愿,問。
如愿很快抬頭看看她,甜甜的笑著,搖搖頭:“沒事,沒事,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沒什么。”
尚謀目不轉睛的看著如愿,心中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不久以前聽說的一個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