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藍風完婚之后,安安就開始準備著讓宮軒澈和小語的婚事。每天,每天,她的心都像針扎的痛。
忍著自虐的痛,安安硬是把宮軒澈和小語的婚禮辦得風風火火的。
藍風和蒙勤實在看不過眼了,就過來勸她。
“安安,你怎么那么傻,別人是千防萬阻。你怎么就自己把人給領進門了。”蒙勤氣憤的吼著。
“妹妹,女人是應該大方。可是不是要把丈夫送人。”藍風看得出來,宮軒澈是真心對安安的。不然他是不會只揍他一頓就放過他的。
怕他們再說下去,自己就會心軟投降了。她又何嘗想把自己的丈夫推給別人呢?
“好了,我決定的事,你們就不要再說了。”安安的語氣中透著一絲果斷。
“你…你真是死腦筋。怎么就說不明白呢?”
蒙勤氣得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面裝了什么漿糊。
藍風拉了拉自己的妻子。他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他能看出來,安安這么應該有她的考慮。
安安把婚事搞得這么大,是不想別人看不起宮軒澈。也是想讓小語不要這么委屈。
她不是屬于這里的,怕有一天自己離開了。王爺身邊沒有一個信任的人照顧他。
納妾那天,安安把孤兒院的孩子都叫過來。她整天忙著照顧孩子,想借此來忽略自己心中不停冒出的妒忌和悲傷。
從她回來,不顧宮軒澈的反對。執意要讓小語入王府為妾開始,宮軒澈就一直避著她。不再和她說過一句話。
她知道他是生氣了,氣她的大度,氣她的固執。更氣她漠視他們的感情。可是她也不好受,小語是自己的姐妹,當初不顧自己的生命危險都要陪她去前線。如今,自己的丈夫毀了她的清白,讓她以后怎么生活下去。
她跟著孩子們轉來轉去的。就是逼迫自己不能去看他們,不能去想他們。這樣她就不會這么痛了。
“啊!哇嗚嗚。”可可的哭聲突然傳進安安的耳朵,打斷了她的思緒。
安安扶起摔倒在地的可可。“怎么了?痛不痛啊?”
“是那個姐姐撞我的。”可可指著前面一個身穿紫色衣服的女子。
那女子走得很急,而且她的周圍宛如圍著一圈黑色的暴風。看那些人給她讓路就知道,她的臉色肯定很黑。
安安轉過身先安撫好還在哭泣的可可,她的小手都磨出血了。
“小仁,來帶妹妹去擦下藥。”安安叫來賀仁,她要去看看是前面有沒有事。
“好。”把可可交給賀仁,安安就快步走到前廳,這個時候,新人還在拜堂呢。
“啪。”等安安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女人甩了小語一個巴掌。
宮軒澈在一旁不言不語,似乎被打的人與他無關。
“住手。”安安跳出來維護小語。
現在她才看清這個囂張的女人是宮芊芊。
“放肆,王府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嗎?”安安很生氣,無形中透出了迫人的氣勢。讓宮芊芊也愣了一下。
不過只一會,她的刁蠻脾氣又上來了。她是實在不能忍受才出手打人的。
“那又如何?你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跟你一樣,把自己的丈夫拱手相送嗎?”宮芊芊盛氣凌人的叫喧。
宮軒澈好整以暇的冷眼旁觀,他想看看這女人怎么應付。
“我就算送,也不關你的事。這是王府,王爺可不是你的丈夫。你無權說話,就算退一萬步說。王爺就算是你夫君,我是王妃。我說的話你憑什么質疑?”
宮芊芊的話刺激到安安心里不愿提起的傷。她倏的陰下臉,渾身環繞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然。
安安的不在乎也讓宮軒澈心里升起了不滿的情緒。
“本王現在宣布,芊芊從今天開始就是王府的側王妃。”
宮軒澈冷酷的直視著安安,她既然如此想將他推到別的女人懷里。那就不介意多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