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們出去玩好不好?”安安撒嬌的依偎在宮軒澈懷里。
“你想去哪里?”
“去桃溪吧,聽若兒說現在這個季節,那里的荷花開得很漂亮的。
“那好吧。”自己也沒帶她出去玩過。
“叫上大哥和心漁一起去。”安安雙手抱著宮軒澈的脖子。
“聽娘子的。”
到桃溪之后,找到客棧休息后。安安就拉著心漁出去逛街。兩個大男人無可奈何的跟在后面,誰讓那兩個是他們心愛的女人呢。
把所有的店鋪都走個遍之后,兩個女人就拖著疲憊的腳步往酒樓走。
“相公!我們去吃飯啦”為了掩人耳目他們都以名字相稱。
走進酒樓挑了一個隱蔽的位子。“小二,把你們這里最好的酒菜拿上來。”安安高呼,
“來咧,客官稍等。”
“老板,出來”一個保鏢打扮的人大聲的吼著。
酒樓里有的人嚇得已經跑掉了一半。
宮軒俊把心漁護在身后。
宮軒澈則拉著安安的手,冷峻的看著那個保鏢和他旁邊的幾個人。
看打扮那個穿著青色衣服的人就是主子。他站在中間,有四個人圍著他。剛剛開口的就是在他左邊的人。
酒樓的老板顫顫巍巍的走出來。“張公子,請你寬恕幾天,我一定把欠你的錢還上的。”
“少費話,今天我就是來收店的。”那個青衣男子開口。
“可是我現在真的沒有啊”
“給我砸”青衣男子一聲令下,那四個保鏢就開始砸東西,還把年邁的老板推倒在地。
“住手”登時所有人的眼光的望著安安。
那青衣男子看到心漁和安安兩個大美人,一臉猥瑣的走過去。
“美人,在下是桃溪的首富朱錦”
青衣男子的目光讓詩詩和安安覺得胃里一陣翻滾,差點就吐了。
“再看就把你眼珠挖出來”宮軒俊移動腳步擋住青衣男子的視線。
“你是誰啊,本大爺的事你也想管。”那個不怕死的男子囂張的看著宮軒俊。
“調戲良家婦女,你不怕我們報官嗎?”安安探出頭來。
“小美人,那個縣官大人是我舅舅。你說我會怕嗎?”說完那個叫朱錦還哈哈大笑。
安安氣得臉都紅了。那人就伸出手想去摸她的臉。
“啊”只聽到喀喳一聲,朱錦的手就無力的垂下。應該是斷了。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找死。”宮軒澈看著朱錦冷冷的開口。
“來人,給我打。”朱錦惱羞成怒。
一人對付兩個,三兩下,那幾個人就倒地不起了。那宮軒俊的功夫也是了得啊!
“滾”
那幾個人聽到宮軒俊的話,如獲大赦的抬著他們的主子飛似的逃跑了。“老板,你怎么樣?沒事吧?”心漁和安安走過去扶起被推倒在地的酒樓老板。
“謝謝幾位俠士的幫忙,只是你們得罪了那個朱錦,他不會放過你們的。聽你們的口音像是外地來的。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老板,你怎么會得罪那人呢?”宮軒俊走上前去詢問。
“是因為我兒久病不治,我傾盡家產都治不好,最后就只能跟那朱錦借,誰知他看中我的酒樓,就逼我還錢,他說不還就拿酒樓抵壓。這酒樓是我和老伴一手一腳做起來的,現在她不在了,我就是死也要保住這家酒樓。”
“老人家,你欠了多少,看我們能不能幫你。”
“姑娘,我不能收你們的錢的。”
“相公,大哥,你們身上還剩多少錢啊!都拿出來吧!”
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點了一下,有三百兩白銀。“老人家,你看看夠不夠。”
老人看著銀票,流著淚說“夠,謝謝你們,我給你們立張字據,以后一定還你們。”
“不用了,老人家”她相公可是當今王爺啊。區區三百兩,對他們來說不足一提。
“不,老夫不是貪小便宜的人,今天你們幫了老夫,我不能再讓你們破財。”老人也很倔強。
“好了,娘子,就按老人家的意思吧!”宮軒俊看出老人也是有骨氣的人。
回到他們休息的客棧,都已經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