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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忘記了在哪一個路上

  • 遺落在你的鞋子里
  • 1258472342
  • 2240字
  • 2012-09-30 13:44:56

一次一次的,顛簸在追逐的路上,除了身心疲憊,你剩下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傷感,在繁華街,在鐵皮車廂,在沒有人煙的荒原,命運只是一個孩子,也迷失了方向,就這樣,我們漸漸冷漠,就這樣,我們不在輕易感動,就這樣,我們只是笑了一下,哭了一次,恍然若失,卻不知道失去的是什么,就這樣,長長的路途,在身后蔓延

一閉上雙眼,我回到了一列擁擠的列車上,那一天我剛好聽到了天朝又有一個航天神器飛上天宇,自豪與徜徉,沒有什么兩樣。我看著火車過道里站著的自己和睡下的一個個勞累呆滯的趕路人,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和其他一些人卻是那么渺小,聽著一首歌,跌跌撞撞的想到了很久前就喜歡的那個女孩,此時此刻,她有在哪里,在哪條車上晃來晃去,在哪條路上踮起腳尖,或者是在哪個男人的臂彎里撒嬌,像很久前的聲音,像很久前的眼睛,像回不去的幽靈,像燒不掉的思念,像點不著的殘篇斷稿,留下來沒有用處卻又無法割離。

有些人上來了,有些人下去,有些人因為分別而哭泣,有些人因離開而欣喜,而我,或許就在其中,而我,或許不在那里,而我,或許已經(jīng)奄奄一息,而我,或許可以用力愛下去,不去懼憚前程的風雨。

就像是我們這種萍水相逢罷了,微微一笑,我們也許記得對方,也許未曾走遠就會忘掉,但是我眼中的你,卻時時出現(xiàn)在遠處黑漆漆的夜空中,像沙子一樣,就那么淘氣的讓我想哭。

我不小心會踩了誰的腳,沒來得及道歉,就找不到剛才那個受害者,也許生活本來就沒有那么多閑工夫給你理論對錯,我們只是牽強的認為怎樣才能問心無愧,怎樣才可以達到倫理和內(nèi)心的平衡。對于其他的一切,就像那個沒有踏進去的河流一樣,漩渦,暗流,礁石,泥沙,都與雙腳無關(guān),也許你關(guān)心的只是水里的魚,或者是那可有可無的風景。有人也會不小心踩到我的腳,有些會說對不起,有些會說不好意思,有些會說不是故意的,有些會說,啊,怎么會這樣。其實,我也不明白怎么會這樣,因為我們在同一條擁擠的車上,沒有一絲可以讓你逗留的詩意境地。

我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卻始終不會再遇到你,即使遇到,也不是那年的你。最多我會說一句:好久不見,也許,那時的我只會尷尬得啞口無言,畢竟只是過去,不代表你的回憶,不代表我的全部,不代表錯過,不代表遺憾。只是表示一次邂逅,一場多年后的相遇,一個是滿臉刻痕的碌碌無為者,一個是花枝招展、婀娜生姿的美女。即便如此,傷心會有的,遺憾又何嘗不是呢?

從小到現(xiàn)在,我就不具備與人交往的能力,教育并沒有改變我什么,唯獨使我忘記了自己,忘記了那個還可以獨立思考的自己。在不同的場合,揮手微笑,只是所謂的一種禮儀;在不同的年齡,開心亦或傷感,都是微乎其微的蔽履,走過了,也就會丟掉。到后來,你回頭,卻找不到可以棲身的地點,你看著雙腳下溫暖寬闊的鞋子,也看到了腳下沒有盡頭的路。可能你知道,盡頭的那個人,拿著沙漏和鐮刀,猙獰著,恐嚇著,剝奪者,你卻很脆弱,你周圍布滿的都是傷心的淚水。

列車走走停停,像一個偶爾會疲憊的老黃牛,停下來之前不斷發(fā)出響聲,像是在警示路途的中折,在透露著精力的臨界。我還是那個表情,看著周圍的一切,我的周圍在變幻;以我為周圍的中心也在變幻,我在別人眼里,也只是算一個周圍的陪襯,沒有一點留戀之意。還記得很多年前的那首歌嗎?還記得我們沒有重合的記憶嗎?還記得有人在深夜里為你哭泣嗎?

這個時候耳邊傳來《愛情轉(zhuǎn)移》這首歌,陳奕迅好像在不同的場合聲嘶力竭,我們卻在不同的地點自我感動、自我祝福、自我收拾這些碎碎的念想。

“徘徊過多少櫥窗,住過多少旅館

才會覺得分離也并不冤枉

感情是用來瀏覽還是用來珍藏

好讓日子天天都過的難忘

熬過了多久患難,濕了多少眼眶

才能知道傷感是愛的遺產(chǎn)

流浪幾張雙人床換過幾次信仰

才讓戒指義無返顧的交換”

可怕的事,回過頭來,又看到你,更可怕的是,我還愛你

如果貿(mào)然告訴你我的姓名、我的簡介,你可能表現(xiàn)出很樂意認識我的樣子,雖然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像你這樣。

可能從第一眼看到我時,你就對我不太反感,我也倒希望這個結(jié)果。我總是很在乎初見者對我的態(tài)度,對于你來說,也是一個道理。

一個人要是孤獨久了,就會患上一種癖好,我說不清楚是什么東西,也不懂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我只知道我喜歡這樣做,這樣就夠了。

有一些人并不像你這樣耐心地聽我說話,他們有一部分因為看到書上說過關(guān)于聽別人訴說時不注視別人眼睛是種過失之類的狗話,努力地集中精注意力,但眼神還是在游離,另一部分完全就不想聽你說話,他們喜歡提醒你換個話題,有的干脆把耳塞移到耳孔里,當然,最明智的莫過于裝作沒有聽見,繼續(xù)玩他們手頭的東西。其實,對于這兩類傾聽者,我倒更喜歡后者的方式,因為善良的門虛掩時走出來的罪惡更為歹毒,我本知道歹毒的表現(xiàn)形式,我可以把它們理解為虛無,我感覺挺確切,這樣就夠了。

畢竟我不是政客,不會有很多慕圖名利者前來畢恭畢敬的傾聽,我也不可能當做一個商業(yè)風云人物,學著某些成功人士的口吻說貧窮者的奮斗史,奮斗者的成長史,成長者的血淚史。我倒渴望成為一個導師,學著導師的樣子,西裝革履的站在講臺上,壓制著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情感,吃力地說著一些東西,寫著一些東西,提問一些東西......現(xiàn)在,對于你來說,我是什么,本來就不那么重要,可以說是微不足道,也可以說是可有亦可、可無亦可。只要你能認為我是一個不太壞的人,我就滿足了,這樣就夠了。

如果你覺得你有很多話要說,比如對你所仰慕很久的人,比如對你思念了很久的人,但是你總是因某種原因而將它們都埋藏在心里,漸漸變成了生命中少有的幾次秘密,這是好事,這樣就夠了。

對于一些,只是陳述,其他都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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