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038.陳紀雪收徒了
- 繼父老公,別想逃!
- 圣心瓏琪
- 2367字
- 2013-10-22 23:48:59
比賽結(jié)束,結(jié)果是章琳那一組獲勝,但是找到的東西卻讓大家大跌眼鏡:一片楓樹葉,一個柳樹條,一個帽子,一匹馬,一塊烤羊腿。
好吧,邱喻藍對策劃比賽的人徹底無語了。
比賽結(jié)束后,大家一起返回學校,吃過飯,都回到寢室。
幾個人聚在一起,孔曉杰特別遺憾沒有參加成游戲,連連感嘆。
陳紀雪轉(zhuǎn)頭看向目光暗淡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索子晴,悄悄問她:“哎,那個偷。拍狂真的是你哥啊?”
“偷。拍狂?你見到他了?”邱喻藍看著她,又看看索子晴忽然明白了,既然是去找索子晴,她們一組肯定能遇到。
“這么說,你也遇到了?”陳紀雪問。
“嗯,算是吧,他和宸哥挺熟的。”
“哦。”陳紀雪又轉(zhuǎn)向索子晴,還想問什么,索子晴忽然看著陳紀雪淡淡的開口。
“你能教我武術嗎?”
“哈?”陳紀雪邱喻藍和孔曉杰都愣了愣,邱喻藍開口問道:“為什么啊?”
“……我想打過章琳。”索子晴低著頭,雙手握著拳,眼神直直的盯著拳頭。
“哦!”陳紀雪明白了,上次在寢室里也是這樣,今天上午也是,她斗不過章琳,自然是心里不服氣,而且她們那么熟,肯定經(jīng)常受欺負。
聽到陳紀雪明白的聲音,索子晴抬頭滿眼期待的看著陳紀雪說:“我可以給你錢,你教我。”
陳紀雪觀察了她一下,身體看起來不錯,而且聽藍藍也說過她軍訓時表現(xiàn)不錯,于是問:“你是不是學過?”
“嗯,學過一點。”索子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陳紀雪。
看著以前常年面癱的索子晴也會露出這么稀奇的表情,頓時玩心大起,無害的笑了笑,開口道:“好啊,我教你,咱們也是一個寢室的,我也不收你錢了,但是那你就是我徒弟了吧。”
“……”索子晴沒說話表示默認。
陳紀雪繼續(xù)說:“那,先叫一聲師傅來聽聽?”
索子晴的臉色瞬間一黑,眼神冷的要死,陳紀雪拼命憋笑,故作失望的樣子說:“原來這么沒誠意啊!”
邱喻藍看著索子晴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笑著拍拍陳紀雪的肩膀說:“好了,你也別折騰子晴了,好好答應人家不就行了。”
孔曉杰始終插不上話,只是頻頻點頭表示同意邱喻藍說的話。
邱喻藍都說了,陳紀雪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因為她知道藍藍比她聰明,所以基本上都是聽她的,可是意外發(fā)生了,正當陳紀雪想說“算了”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了淡淡的一聲“師傅”,她一瞬間沒聽清,條件反射的問了一句:“你說什么?”
頓了頓,索子晴用堅定的眼神看著陳紀雪,聲音響亮但是卻是一字一頓的說:“師,傅,教,我,打,敗,章,琳,吧!”
看著索子晴一副上刑場的樣子,陳紀雪非常想說,不就是叫個師傅嗎,又不是去送死。
但是索子晴的話又給她提了個醒,她忽然臉色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索子晴,從沒有過的嚴肅開口:“我學的是空手道,但是其他的散打什么的也都多少學過,你如果純粹的是跟我學空手道什么的,我教會你沒問題,但是如果你是奔著打倒章琳的話,我覺得你最好做好心里準備,她的技術不低,只是剛剛有短暫的分心,而且我學的有點雜亂出招不定才會取巧勝了她。”
“你的意思是?”索子晴不解她忽然這么認真的說這么多要干嘛。
“我的意思是,打倒她,比較難。”陳紀雪對待這種事格外的認真。
“嗯,我知道。”索子晴有一瞬間的恍惚,下一秒又堅定了決心,“我會努力去學的,不在乎困難!”
“好!”陳紀雪仗著比索子晴170高五厘米的個子居高臨下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想了想說:“你800米多少分?”
“3分02秒。”索子晴老實回答。
“嗯……還不錯,這樣,你以后每天晚上飯后一小時去操場上跑1000米,3分半之內(nèi)跑完,先跑一星期看看怎么樣。”
“好!”學過一點的索子晴知道,這是在練最基本的體力,所以點點頭,又看了看表,正好差不多一個小時了,所以鞋一換便跑到操場上跑步去了,讓一屋子人都不由的感嘆她的認真。
于是,每天晚上過了飯點,你都會看到一個女生在操場拼命似的跑1000米,讓一些人還誤以為這個個頭不算低的短發(fā)女生是體院的。
有一次章琳還在操場上遇到了剛跑完記錄時間的索子晴,頓時吃驚不已,以為明天要時間末日了,要知道,索子陰說她小時候他們帶她去學各種武術或者體育活動,她都以太累不愿學,所以都半途而廢了。
當然,這都是無關緊要的事,章琳也沒有去想為什么。
轉(zhuǎn)眼,一周過去了,昨天他們都剛剛結(jié)束了軍訓,所以放假一天,好多社團都趁著這一天去舉辦新生見面會。
孔曉杰參加了書法社,陳紀雪參加了武術社,索子晴去跑步了,邱喻藍參加了學生會,上午考完試等結(jié)果,現(xiàn)在寢室只剩她一個人沒什么事,忽然想到了一周前聽到的凌勒的那個經(jīng)理的話。
她實在是想不通,是什么剪彩,需要讓遠在C市的聶叔叔來啊幫忙?或者難道只是嘉賓來參加剪彩?但是為什么總覺得那天的那個經(jīng)理怪怪的。
仔細一想,剪彩就是今天吧,而且以前爸爸參加的剪彩都是晚上八點開始,現(xiàn)在七點多,去好像還來得及。
說走就走,邱喻藍拿起包,直接打車來到金鑫酒店。
在酒店附近,出租車司機就以那邊在舉辦活動出租車不讓過為由讓她下車了,邱喻藍只好步行過去。
眼見著大門逐漸臨近,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的有名沒名的企業(yè)家越來越多,想起金鑫酒店的豪華高檔,邱喻藍感慨,估計又是一家大企業(yè)的分企成立了吧,要不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排場!
還沒到門口,邱喻藍就看到一輛轎車停在酒店門前,根據(jù)經(jīng)驗,似乎是法拉利吧,于是她停下腳步選擇駐足觀看。
車門打開,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優(yōu)雅的走下車,帥氣的臉上笑的很是燦爛。
是那個經(jīng)理!眼睛不經(jīng)意間又看到了門上的橫幅:恭喜宮氏集團新任總裁上任!
宮,宮氏集團?一瞬間,邱喻藍也想到了這個經(jīng)理的名字——宮訊輝!
邱喻藍愣在那里,這是什么情況?他不是凌勒的經(jīng)理,聶叔叔的好朋友,公司的得力干將嗎?怎么會有公司?還是直接上任總裁?
她直直的看著還是帶著一貫的放蕩不羈笑容的宮訊輝,腦子也停止了運轉(zhuǎn),他出來了?不在公司干了?那聶叔叔呢?他本來朋友就少,現(xiàn)在又少了一個,是不是更孤單了?
還沒來得及得出什么結(jié)論,又是一輛比法拉利更貴的蘭博基尼停在門口,車門先打開,一只腳穩(wěn)穩(wěn)的伸出來落在地上,然后一個男人猶如暗夜的公爵一般傾身走出車子,每一步都鏗鏘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