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彤彤握著手里的破酒瓶,水眸發紅,緊緊護在白姍姍跟前。
她盯著斜靠在沙發椅上的冷峻男人。
他年輕很輕,二十六七的樣子,一股與生俱來的霸氣,他神情傲慢冷淡,表情內斂深沉。
他的出來,將一場惡斗悄無聲息地化掉。
被她砸破頭的混混在他面前大氣不敢喘,瑟瑟發抖,囂張氣勢一去不返,用一副可憐的哭腔。
“勛大,是這瘋女人用酒瓶砸我,我跟兄弟們才反擊……”
“你明知道歐總最討厭別人在場子里鬧事。”
站在歐勛身旁的項勇凌厲地喝訴。
“我們真不是故意在場子里鬧事的……”
這幫混混驚恐萬狀,撲嗵跪下地來。
“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冷峻男人無視他們的求饒,犀利的目光直接落在白彤彤身上,漠測冷冽。
是她?在他身下的新娘。
卸去臉上多余的胭脂水粉,清湯掛面的,顯得更清純動人。
她剛才歇斯底里狀的狂飆,引起他極大的興趣。
柔靜外表下鐵定有一顆隨時會瘋狂的心。
白姍姍縮在白彤彤身后,她似乎忘了剛才的害怕,即好奇又激動地盯著歐勛。
這個人,她好像在某個雜志或報道上看見過。
他輕輕一揮手,項勇帶著人就那群混混全部拎出去。
沒一會,就聽到從外面傳進來的陣陣慘叫聲,讓人聽見不寒而粟。
酒吧里的職員戰戰兢兢,收拾著打斗后的殘局。
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讓白彤彤渾身起了一陣寒意。
暗暗揣測著,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像是看透她的內心,薄唇一抿。
“現在是法制社會。你摔壞我酒吧的東西,總要賠吧。”
“你說,賠多少。”他說得也不是沒道理。
他譏笑。
“你認為你能賠得起嗎?知道被你砸碎的是什么名酒么?”
白彤彤心咯噔一下,下意識看去,她真沒看出手里的破酒瓶有什么特別之處。
“它是1787年拉斐酒莊葡萄酒,價值16萬美元。”
“16……萬美元?怎么可能?”
原來,她剛才一時心急,竟拿了酒吧臺精致架上的陳列名酒。
白姍姍常在酒吧混,看了一眼,臉色刷白,這的確是瓶名貴的酒。
她們怎么賠得起。
“賠不起,你們就別想走出這酒吧。”他聲音一沉。
此話一出,他身后的人壓迫性地往前走出一步。
白姍姍害怕了,“姐,怎么辦。”
白彤彤也有點亂了分寸。
“容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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