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笑著回答她,“我喜歡祝福別人的愛情,喜歡看別人花好月圓、百年好合。但我從不為自己祝福,因?yàn)閻矍槟峭嬉庠缭谖业纳锘绎w煙滅,我相信在幾年前的那場愛情讓我耗盡了一生的力氣,從此一個人上路。這個店名是劉若英寫的一本書的名字,里面有好看的照片和風(fēng)華絕代的文字?!?
凌伊瑟試著安慰她,“那么,也祝你幸福!”
走出店門,凌伊瑟心中百味混雜。
見張宇恒還跟在后面,于是凌伊瑟開口問道,“呃,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雖然兩人差不多平行位置,但是她仍是拒絕跟他有任何的眼神接觸。
他瞟她一眼,“有這個必要嗎?”
“你……”這個男人一定要用這種二百五的口氣說話嗎?凌伊瑟旋即笑得很甜,擺開戰(zhàn)斗架勢,“當(dāng)然有必要,你這樣莫名其妙的跟在我后頭,我不該問嗎?你最好連生辰八字也跟我說,這樣我才能釘草人來詛咒你,或者,像喜羊羊與灰太狼里面的先知一樣,畫個圈圈詛咒你!”
張宇恒深邃的黑眸中頓時閃動著兩簇怒火,瞪視著她,“真是個蠻橫無理的女人。”
“我蠻橫無理也是要看對象的。你呢,說話一向這么毒的嗎?”簡直不把人放在眼里嘛。
“如果你能表現(xiàn)的柔軟溫馴一點(diǎn),我的口氣說不定就會好一點(diǎn)。”張宇恒反唇相譏。
四目相接,空氣中有噼里啪啦的火光在閃動。
凌伊瑟偏頭看了他一眼,唇角憋著笑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你喜歡那種類型的女人,嗯,說的也是,我可以理解?!?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問。
她聳了聳肩,“沒什么意思?!?
“說?!?
“意思就是像你這樣自我意識很強(qiáng)的人,當(dāng)然會喜歡那種需要呵護(hù)又聽話,會以你為天,把你的話當(dāng)圣旨的女人?!彼呎f邊笑,“幸好我不是那種類型,這點(diǎn)你應(yīng)該感到慶幸,要不然你一個不小心愛上我,我可是會很困擾。”
張宇恒扯了扯嘴角,往前跨出幾步,走在前面,“這個你放心,不會有那種狀況發(fā)生。”
有多久了?他有多久未曾出現(xiàn)過如此激烈的情緒波動了?他應(yīng)該回去好好大睡一覺,而不是跟一個女生在馬路上吵嘴……
猛然意識到自己的異常,張宇恒不由得一怔,快步疾步的步伐也隨之頓住,卻讓后頭的女生來不及剎車,正面撞上他的后背,就聽“砰”地一聲悶哼,隨即——
“哇!”吃痛地慘叫驟然響起,“以鼻擊背”的凌伊瑟疼得眼冒金星,下意識得捂著發(fā)紅的鼻子,淚眼汪汪的控訴,“你干嘛停下來?”
嗚嗚,幸好她沒有整形墊鼻,否則這一撞還得了,恐怕連人工軟骨都走位了。
“這樣也能撞上來,你瞎了嗎?”回過身,張宇恒冷著臉瞪人,可修長大掌卻異常輕柔的移開她的手,迅速而小心的檢查著,就怕她的鼻子撞出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