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用來愉悅心情的東西,卻變成了傷人的利器。
顏傾莯連睡覺都夢到了打游戲的時候,那叫一個氣。夢里顏傾莯成為了自己玩的那個角色,拿著自己的武器,和他們打了起來。邊打邊互相諷刺了起來。
“感覺自己特別優秀是吧。來啊,繼續秀啊。”
“來就來,誰怕誰啊”“就是”
夢里又是一場“惡”戰,顏傾莯穿著紅色復古長裙,頭發半束,拿著不知道什么武器,好像是一個法器吧。顏傾莯拿著向上一指,以他們為中心就形成了一個圈,地上鉆出了好多鐵鏈,把他們鎖了起來,接著天上砸下了許多石塊,動作一氣呵成,簡直就是高貴優雅的代言,像極了一個女王。這簡直是顏傾莯的夢想,不僅她,其他女孩子,基本都幻想過自己是個有魔法的仙女吧,不用打的那么狼狽,揮揮手就可以解決一切。而他們兩個,一個只有治療,一個只有護盾,兩個沒有什么傷害的,都不知道在那叫囂什么。顏傾莯揮手就能把他們兩個打趴。
還沒過完癮,夢就轉了場景。這次,自己不是主角了,而是一個旁觀者。這條街道,有點陌生,好像沒怎么來過。兩邊是潔白圍墻和錯落有致的電線干,望眼過去,好像看不到出口。就是一條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水泥路了,但是卻好像不太一樣,空,靜的讓人不舒服,連陽光的溫度都感覺不到。
顏傾莯轉了轉視覺,依舊什么都看不到,后面是一片白,兩邊圍墻后是人家的院子,前面是看起來正常的街道。沒辦法,直接往前走就是了。走了一會,在一個十字口處,一個拿著棍子的男的突然沖了出來,毫無防備,而這條路最多也就能容納三個人并排走,真是閃都來不及,顏傾莯被撞了后退幾步,直接撞墻上了。
但是顏傾莯來不及思考,起來就是往前跑,一直跑,連頭都不敢回,就是剛才相撞那一瞥,簡直了。那男的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來歲,眼睛都已經發白了,沒有黑色的眼球,看著詭異又而已,脖子糜爛的不堪入目,還流出了莫名的黃褐色液體,嘴張的那么大,一口黃到不能再黃的牙想不注意都難。這些都還不是什么重點,重點是背上有一個像小女孩的不明物體,佝僂的身子,發黑爪子抓在男的肩上,不知道是指甲還是什么,都刺進去了,干枯的像手的部位,提著幾根白線,那線是還是從那個男的頭里提出來的。
最恐怖的就是那個頭,像人又不像人,兩個尖尖的灰耳朵,在雜亂的毛發上特別突出,整個臉的比例都不太對,這個嘴更是大,看進去,那就不是人的牙齒,和蛇一樣,感覺被咬一口,多半難活。不知道是喉嚨還是身體,發出了“嘁嘁嘁”聲音。就像是一個小孩操縱著一個木偶,而且,心情還不錯的那種。
顏傾莯心情就不是很陽光了,她只知道那個鬼東西一直在她后面,那笑聲就瘆人。而且聲音還越來越近,顏傾莯還記得,剛才被撞反應的那幾秒,小孩子還對她歪頭笑了,是不是真笑就不知道,反正嘴角更開,眼睛更大就是了。這歪頭殺簡直要命,感覺自己都快跑斷氣了,想叫人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猛的,脖子后面一涼,我去。
“嚯”顏傾莯被嚇醒了,趕緊坐起來開了燈,脖子上全是汗。剛被嚇醒,剛才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夢里的懼意也沒有因為回到現實而消減半分。連腳都好像有點酸,就像是剛跑過一場馬拉松一樣。
“扣扣扣”突然的敲門聲讓顏傾莯心又顫了一下。
“睡沒睡的”門外的人沒有得到回應就又問了一句。
原來是顏輕塵的聲音,顏傾莯呼了口氣,起來去開了門。“我說大哥,你干嘛呢”
“我不是看到你房間有燈么,干嘛睡不著?”
“嗯,有點,茶喝多了可能”顏傾莯不可能跟他哥說做噩夢,會被笑。
“快睡吧,都快四點了。燈關了就行”
“知道了,你干嘛不睡?”
“我來上個廁所”其實他是在趕漫稿。
“行吧”顏傾莯回到房間后,為了不讓她哥知道,只能把燈關了,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躲進了被窩。后來快天亮了才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和洛洛吐槽
“都怪你,跟我說什么打游戲猝死新聞,害我晚上做惡夢了。”
“要點臉好吧,你自己游戲打太多了,好意思說別人。”
“就是你。”
“姓賴的是不是,你昨天那個,聽著有點像植物大戰僵尸那個背著小孩的大僵尸和那個操縱機器的僵尸,好像叫僵尸博士的結合體呢。”
“不像好吧,昨晚夢到的比那個恐怖多了”
“.....”
“太難了,最近睡的都不是很好。”
“那你放點安神的東西在床邊。哈哈,我知道了,放兩個橘子吧,‘大吉大利’,哈哈。”
“神經病,說到橘子,你要吃么,我家很多,過兩天給你送一袋?”
“行,愛你”
“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