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王爺,你不能草菅人命啊!
- 只嫁王爺不要皇
- 云煙暖
- 3152字
- 2010-12-29 11:35:09
伊然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君炎皓望著她的頭發輕輕地撫摸。伊然一把拍開那雙狼爪,朝床里擠了擠警惕的問道:“小皓子,你要干什么?”君炎皓似乎也沒有想到伊然會突然起來,也似乎嚇了一跳,面色浮上了一抹可疑的紅暈連忙解釋說道:“我是看你頭發顏色和我們不一樣,我只是看看而已,現在應該吃飯了。”
伊然冷哼一聲,靠,他臉紅個屁啊!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想到這里,伊然的心情不知怎么的突然大好,惡作劇的心理不禁讓她想要逗逗他。
朝床頭一靠,伊然懶懶地說道:“那吃飯前本小姐是否該穿衣服了?”他一聽,臉上的紅潮更加的泛濫,伊然在心里暗笑的想:不是吧,真有那么純情。原來看他那副色迷迷的樣子,沒想到,內心還挺純潔。
再看他時,君炎皓已經起身準備朝外走,伊然摸著指尖漫不經心的說道:“如果我要自己穿的話要奴才干什么?”看著他的背景一僵,伊然笑了笑,淡淡的說:“男女授受不親,在樓下等我吧,幫我找把琴,告訴外面的人說今日醉仙樓又出新菜,我也改為景沄姐的店做點什么了。”
君炎皓嗯了一聲,如大赦般急忙退出了房間。
在樓下等了好久的君炎皓一進門就看見靠在床上的伊然一個人仰著頭望著房頂不語,好似在沉思著什么。躡手躡腳靠近伊然,卻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他從未見過伊然如此美的時候。
第一次見伊然,她狼狽的穿著一身奇奇怪怪的衣服出現在破廟里,不怕死的要給他上藥才引起他的興趣。
第二次見伊然,雖然擦凈了臉上的灰土露出了本來面目但也沒有如此的精巧,那時只是吃驚于她的一手好廚藝,才更加的產生了興趣。
而今天,雖然只是一襲白衣穿在她的身上卻顯得如此的純潔,不讓人覺得單調,反而讓人覺得出淤泥而不染,美的不可方物。這時的伊然背靠在床上,完完全全給人一股慵懶而嫵媚的樣子。他君炎皓自認也見過無數美女,但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讓人心動的女人,他想伊然如果站在那群女人之間,一定鶴立雞群。
伊然看著一直盯著她看的君炎皓干咳了兩聲,才喚起深思的君炎皓,伊然笑了笑,對上君炎皓尷尬的眼睛問道:“我們該下去了。哦對了,琴準備好了嗎?”伊然今天這身裝扮其實就是為了給景沄的醉仙樓打招牌,在現代的時候,伊然除了去各大飯店點評美味的飯菜之外的其余時間,都是在學琴。沒想到在這里,就成了伊然的一項新本領了。
君炎皓輕嗯說道:“在樓下呢,人都到齊了。”隨著君炎皓,伊然也慢慢的下了樓,除了那天給醉仙樓的人露了一手之后,伊然很少在下過樓。
如同那天一樣,伊然依舊是在眾人的眼光中緩緩地出現,只不過這次,所有人的眼光里多了驚愕,著迷。伊然嗤之以鼻,男人從古至今都一樣。
君炎皓看著那些用色咪咪的眼光的男人心中很是不爽,總覺得好像自己的一塊寶物被像景物一般隨意展覽,想到這里君炎皓的心里暗自一驚,立刻甩掉了這個念頭。
他怎么會這樣想呢?伊然是伊然,他是他,他為伊然做的,只不過就是想看看伊然的真實身份,還有拿到她手中那些藥回去研究好以后出軍打仗時為將士所用。
再抬頭看伊然的時候,伊然已經不知什么時候下了樓端坐在琴前。
看到這把琴的時候,伊然的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琴身竟然是上好的軟玉,伊然也是聽老師說過,自己也從來沒有見過。因為在現代已經很少有人用玉做琴身了。軟玉,又稱暖玉,也名溫玉,以色澤、質感溫潤如脂,給人的感覺就有如一股溫暖之感而名。手輕輕撫在琴弦上,一股溫暖的感覺從指尖流進心房。
伊然彈的是一首夜雨思鄉,越彈伊然的心越難過,家對于伊然來說,算是一個空虛的概念,從小她就長在孤兒院,親情這個奢侈的代名詞伊然從來不敢想也不敢奢望。只能隨著一波一波的琴聲來緩解自己的思念與渴望。彈著彈著琴弦一聲尖瑟,淚水一滴一滴落到琴弦上振出一聲聲的音調。
伊然苦笑,那么多年沒有親情的她都這樣熬過來了,在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中她竟然會感到向往。
她一直以為家對于她來說可有可無,她以為沒有家她也能快樂,她以為自己是恨那兩個生了她卻沒有養她的人。但是她錯了,從歐蘿和夏晴騙她去山上,她毫無猶豫就去的時候她就知道。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她明白。
也許是因為血液里流淌的一種情感作的祟。即使相隔很遠,即使不知道人在何方,一方受了傷,一方也會感受到。可能這就是人類最原始的一種情感,親情吧。
家是一個心靈的港灣,即便嘴上說著有或沒有都無所謂,但從內心里還是希望自己有一份永遠不會消失并且溫暖的地方。
手觸碰著琴弦,音律在手中彈跳,伊然的長發被窗外的微風吹過,金黃色的卷發被吹的有些凌亂,卻給人更加的神秘感。輕輕閉上那雙輕靈純凈的眼睛,指甲又慢慢的開始波動著琴弦,一波又一波的音調又開始環繞在耳邊。
君炎皓靜靜的凝望著伊然,在這一刻的感覺中伊然就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剛看到伊然落淚的時候,他的心也沒來由的一顫,居然有些心疼。想上前為她擦掉淚水,卻看到她又抬手繼續開始撫琴。
“啪啪啪——”君炎皓和伊然同時抬頭看向門外,卻看到景沄慢悠悠的走了進來,伊然心中一喜,連忙擦掉眼角的余淚,起身朝著景沄那邊跑去,給了一個熊抱后說道:“景沄姐,你怎么今天才來啊?咦?這是哪釣的帥哥啊?不會是你那個王爺老公吧?真帥!你真是撿了個大便宜了。呵呵。”
伊然看著身邊攙扶著景沄的景沄的男子半開著玩笑說道,卻感到那男子長得那么熟悉。
君炎哲咳了兩聲,看著伊然還夸張的抱著景沄腰身上的手暗示道:“小沄她還懷有身孕。”伊然連忙尷尬的放開自己還熊抱在景沄腰上的狼抓,吃驚的望著景沄道:“哇,景沄姐你也太厲害了!以后孩子生出來我要當孩子的干媽,呵呵呵,你們倆的孩子肯定以后非龍即鳳,來來來,你快點坐,小心累到了。”
伊然溫柔地撫摸在景沄的肚皮上,卻發現景沄的肚子還是依舊平平的毫無改變,疑惑地問道:“怎么沒有變化?”
景沄笑了笑,臉上也充滿了母性的光輝,柔聲說道:“你個傻瓜,才一個月,肚子當然都沒有顯形啦!再摸也摸不到的。這幾天辛苦你了。”
伊然聽到景沄這樣說,摸了摸鼻子訕訕的說道:“我又沒當過孩子的媽媽,我怎么知道這么多啊。哎呀,不辛苦不辛苦,我也是今天才下樓看看,嘿嘿。哦對了,來景沄姐,給你看我最近新收的小跟班,小皓子。”說著一把拉過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的君炎皓。
君炎哲皺了皺眉頭,看著被伊然稱作小跟班的皇弟君炎皓,黑著臉依舊不說話。半響才問道:“皇弟,父皇今天不是招你進宮了嗎?”君炎皓嘴角抽了抽,悶聲答道:“等下就去。”
伊然還一臉疑惑的望望君炎皓又望望君炎哲,恍然大悟的說道:“噢,我就說怎么看你長得這么熟悉,原來你是小皓子的皇兄啊。那這樣說,小皓子你也是個什么王爺了?”
伊然大窘,居然讓王爺給她當跟班,還叫人家小皓子。哦天,在這萬惡的舊社會,會不會治我一個什么辱罵皇親國戚的罪,然后拉倒菜市街口斬首示眾吧。
想到這里,伊然就感到自己的脖子后涼風陣陣,連忙捂住脖子看著君炎皓說道:“那個小皓子,不對,君炎皓王爺是吧?你可不能治我罪啊,我不知道你是王爺的,你也沒有給我說啊,所以不知者不罪,你不能公報私仇濫用權力草菅人命的。否則我做鬼都不甘心的。”
君炎皓扯了扯嘴角,這女人在這個時候居然想的是這件事情,還敢威脅他,不讓他治罪是吧,他還偏要治。
轉身走到伊然面前,挑起伊然的下顎,冷冷的說道:“你給本王起名說叫小皓子,本王可清楚的記得當初你說宮里的太監都是這樣叫的,你說你辱罵本王是太監,該當何罪啊?嗯?”
伊然轉了轉眼珠,突然頭一甩,對著君炎皓一字一頓的說道:“是,我是這樣說過,可是我當時并不知道你是王爺,何況你明明知道這是太監的名字,你當時怎么不治我罪?那就說明你當時默認了這個名字,既然你自己都承認了這個名字,何來辱罵之說?”
看著這番場景,景沄連忙岔開話題道:“對了,伊然,你剛才那首曲子彈得不錯,教教我吧,給孩子提前做點胎教也好。炎哲,你和炎皓一同進宮,看父王有何事交于炎皓。我和伊然在樓上彈彈琴。伊然,我們上樓了。”說著一把拉住伊然朝樓上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