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靜,CJ哥在暗牢里清楚的聽到這一切,原來剛才在船上押送他們的這位姑娘叫“嫣兒”,這個名字著實耳熟,他忽然想起在宮里見到的那位和小徒弟曾經提到的那個。
這個嫣兒不姓慕容也不姓上官,而是姓武的。
這三個有著同樣名字不同姓氏的姑娘到底有什么樣的牽連呢?
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了,他緩緩的從袖口掏出一把小刀開始努力的割繩子。雖然他的武功基本已經廢掉了,但是這些麻繩還是難不倒他的,他不得不感嘆是公孫羽的自大讓他有了可乘之機。
公孫羽那一記打的不輕,胡露到這時還沒有醒來,可惜他嘴里塞著一塊又酸又臭的抹布,黑暗中,他也看不到小徒弟的位置,不然他還能將她喊醒。
然而在這邊忙碌的他肯定想不到,他隔壁牢房的門這時已經被人悄悄打開了,丁小樓推門從里面走了出來,他吐出一口濁氣,想對方確實很了解他,但是好像還不夠,只要是他不愿意,那么這世上最牢固的鎖都沒有辦法鎖住他。就算是對方同時對他用藥了,也還是不行。
此刻他有點著急,夜已深,胡露他們還在岸上等著他的消息,他怕他們擔心。
“沒想到那些藥也不能留住你。”
丁小樓抬頭看那聲音的來源,一個身著白衣的人就坐在花船的最頂層,背景是又圓又大像燒餅一般的月亮,他手里還握著一把玉簫,但是并沒有吹,用胡露的話說,那種東西在他的手里基本是為了耍帥用的。
“是的。”丁小樓回答,夜色掩蓋了那個人的容顏,從丁小樓的角度看上去他的容貌有些模糊不清,這個人沒有戴假面,他不能確定他的來意,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評價:“這方法十分拙劣。”
“可惜了這上好的藥。它曾經讓武林頂級的高手都產生幻覺以至于不能施展自己的功夫。”那個人對丁小樓的批評并不介意,他的語調很平靜,就好像他等在這里只是真心的想要跟丁小樓討論一下這種特殊的迷幻藥的藥效似的:“天下只有兩種人能抵抗它,吃過解藥的人和神。”
丁小樓一笑,伸手指指下面道:“神你也敢關?”
那人站在船頂笑的豪放:“我一生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你說我敢不敢關一個你?”
“我要走了,能不能把我的劍還給我。”水上愈發深沉的夜色讓丁小樓的心里莫名的煩躁。
“劍?”那人從背后抽出一柄烏鞘長劍在空中晃了晃:“你說的可是這把?”
丁小樓蹙眉,點點頭。
那人側身迎著月光拔出那柄劍來,特質的寒鐵在月色下反射著冷然的光。
“果然是把好劍,我很喜歡,所以想要留下。不過我想你肯定不愿意,這把劍這么特殊,一定是你師父特別留給你的吧?”
“你認識我師父?”丁小樓有些詫異。
那個人沒有說話而是縱身一躍來到丁小樓的面前。
于是丁小樓看見那個男人長了一張與他一模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