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懵懂少年。離城
- 殺佛
- 思有邪
- 3175字
- 2012-05-28 11:00:59
每天早晨司馬秦都與白晨先把樂城跑十圈作為晨練,吃過早飯就開始鍛煉體力,主要是以手提肩扛為主,下午就開始休息,其實說是休息也僅僅是坐著,腦子里面還要修煉《無上經(jīng)》,參悟《無上經(jīng)》對于他們來說就是瞎子摸著石頭過河,這也沒有辦法,上官海跟本不懂這些修煉的事情,要是讓上官海耍大刀還是很在行的,修煉與軍隊上的殺人就是兩碼事情,上官海也沒有管這兩個少年,畢竟他們不適合帶兵打仗,不適合沖鋒陷陣。福伯還是沒有回來,司馬無過可是讓人帶來一封信,上面兩件事事情,一是皇上同意司馬秦過年回麒麟都,二是福伯暫時留在麒麟都,等到司馬秦回都的時候福伯再回樂城替司馬秦管理樂城。
四個月不停的訓(xùn)練這兩個少年一點沒有少年的羞澀,臉上充滿著剛毅,陽光。小麥色的皮膚,更加顯的有男子的味道,司馬秦已經(jīng)和白晨齊肩了,每一與白晨走在一起白晨總是感嘆道:“我用六年長的個子,你還沒有用一年就趕上了,嗨!有些悲哀呀”。“白晨你準(zhǔn)備還沒有,今天福伯就到了,我們要去迎接他老人家,他老人家要是不來,我們就無法離開呀”司馬秦敲打著白晨的房門問道。“快了,就來”白晨急急忙忙的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衣服還沒有穿戴整齊。
樂城外,兩個貌似青年的年輕人,一人一騎,走在前面的回著頭道:“少爺,你說我們什么時侯才能回來呀,幸好福伯及時趕到,不然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好地看看我們偉大的傲氏帝國最偉大的城池”。看到白晨得意洋洋的坐在馬上一點沒有修煉的意思道:“我們下來步行吧,看看我們誰先到達(dá)榮城,誰后到達(dá)我們就罰他抄寫《大悲咒》一千遍,怎么樣?”,原本福伯想要給司馬秦帶上些士兵護(hù)衛(wèi)著,司馬秦說那樣不方便,也耽誤他們游山玩水的心情,也耽誤行程,上官海也在一邊寬慰道:“您老還不放心呀,他們已經(jīng)都是大男子了,是讓他們出去自己經(jīng)歷一番了,不然以后怎么稱為司馬家族的男子呀”,有了上官海的這句話福伯就沒有在堅持自己的意見,不然現(xiàn)在他們兩個也不會這么的瀟灑。“少爺,我知道你又想拿師傅壓我,我在馬背上也可以修煉呀,再說師傅說過只要心中有佛,不論何時何地皆能成佛的”,“這句話還是你以后與師傅說吧,現(xiàn)在聽我的,我是少爺不是你的師兄了,沒有什么條件好講的”,司馬秦不想讓白晨這個修煉天賦給荒廢了,他既然能在幾十天內(nèi)可以把《無上經(jīng)》修煉到第一層,這足以說明白晨在修煉上的天賦了,現(xiàn)在正是修煉的好時候,步行即觀看了景色也當(dāng)做修煉了。白晨無奈的下了馬,站在馬的一邊嘟囔嘴道:“少爺,也不知道這步行什么時候才能到達(dá)麒麟都,要是在四少爺結(jié)婚之前還沒有到的話,看看你怎么解釋”,司馬秦從馬背上去下行囊書寫了一封信綁在馬背上,信上寫的是自己的想法,他害怕福伯會擔(dān)心。
兩個騎馬的少年變成了步行的少年,一個腳印跟著一個腳印的向前走,路過的行商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著這兩個身穿高貴的少年為何步行,這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司馬秦低著頭沒有在乎別人的眼光,白晨一臉的無辜和一臉的抱怨。現(xiàn)在司馬秦滿腦子都是在想怎么才能用上戒玉,到達(dá)第二層都好幾個月了還是沒有找到使用戒玉的方法。母親的第二封信不知道被他給看了多少遍了,一點點的回想著既然不能放進(jìn)看看現(xiàn)在能不能從里面來拿出東西,低著頭用自己的精神力慢慢的滲透隱藏胸前的戒玉,發(fā)現(xiàn)這塊玉像是一個房間,一個自己還不能夠完全窺探完的房間,目前自己的精神力能夠探索方圓十五米的地方,但是自己感覺自己好像在一座孤獨(dú)空寂的城池里面似的,自己看不到別的地方,也無法感知別的地方,遠(yuǎn)處都是迷霧茫茫的一片,就連一個小小的石頭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想法要是讓秦婉碧知道非要詢問司馬秦不可,這么寶貴的東西里面怎么可能存放石頭。后面的白晨推了推低著頭的司馬秦到:“少爺你不是說要看看這景色嗎?怎么老是低著頭,難道你不喜歡這景色”說實話司馬秦還真的沒有認(rèn)真的觀看路邊的景色,剛才的那句話是為了不想騎馬的借口,司馬秦舉目四望路邊一片金黃之色,深秋時分確實好沒有荒蕪之意,野果累累,在余暉的照射下閃閃爍爍。白晨隨著司馬秦的目光看去喊叫道:“少爺,那些樹上怎么結(jié)了那么多的麒麟金幣果”,“你這個財迷,現(xiàn)在我們可謂是日進(jìn)斗金呀,我現(xiàn)在不知道要這么多的金幣干什么了”司馬秦用眼的余光看來白晨一眼笑道。司馬秦現(xiàn)在說的沒有錯,樂城三大家族的財產(chǎn)他得一半,再加上靳思航以前囤積的,樂城的產(chǎn)業(yè)應(yīng)該有司馬秦的一半了,可是委托靳思航搜集的寒玉才僅僅搜集道幾塊,司馬秦還是有些擔(dān)心以后,他還不知道寒玉究竟有多么的珍貴,靳思航之所以能搜集到這幾塊,完全是巧合中的巧合,由于樂城的地理位置特殊,緊靠唐氏帝國和萬獸森林,才難得有這幾塊寒玉。這次司馬秦準(zhǔn)備去麒麟都搜集一番,實在不行讓商行世家?guī)椭鸭灰凶銐虻慕饚胚@個世上就沒有買不到的東西。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走一邊打鬧著,騎馬到榮城一天的路程,他們步行用了四天,這四天白晨天天喊苦喊累一會說自己腳已經(jīng)出了水泡了、一會又說不小心扭到腳踝了,每當(dāng)白晨抱怨時候司馬秦只說了一句:實在不行我就讓你進(jìn)帝國學(xué)院。這句話可是司馬秦現(xiàn)在對付白晨的殺手锏,這真的是對癥下藥,他知道白晨就是不喜歡用腦子讀書。
白晨躺在榮城自己家的老宅里面房間里面再次感嘆道世事無常,從前兩位李老夫婦照顧自己,現(xiàn)在李老夫婦可以有個安慰的晚年。司馬秦坐在自己的房間里面,手里捏著一個在路邊撿到的花瓣,輕輕的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面,雙眼盯著花瓣,心里面默默的念著《無上經(jīng)》,一絲精神力像是一根無形的線,穿進(jìn)戒玉之中,又有一絲精神力放在花瓣之上,司馬秦頓時感覺到這個花瓣上面的經(jīng)脈走向和花瓣的清香坐在,這種清香不是鼻子所聞,而是精神力的感知,司馬秦漸漸的加大對花瓣的精神力作用,一縷、兩縷、三縷,....最后加到十縷才勉強(qiáng)的把花瓣得抬起,這時司馬器覺得自己有些力氣不支了,這不是精神力上面的不支,而是肉體上面的不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以前都是用精神力時間長了頭腦像是被擠壓過似的,可是這回卻是身體先不支,現(xiàn)在司馬秦想起覺悟為什么讓他們練習(xí)跑步、以及其他的身體上的修煉了,司馬秦想到了自己在跑步過程中身體不支的情景,滿頭大汗,全身像是水洗似的,沒有一絲力氣,雙腿好像灌鑄了鉛塊,,此時也是想當(dāng)時,司馬秦心里面就默想當(dāng)時自己就堅持下來了,為什么此時不能堅持,心里面暗暗的下了狠心,要不把這個花瓣放進(jìn)戒玉里面就不放棄,就像自己跑步一樣,不到終點永不放棄。挺直的身軀緩緩的變成了弓形,司馬秦還在咬著牙,十縷精神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合成一縷,這合成的一縷的作用可是比十縷之和還要強(qiáng)悍些,交織在一起的就是體現(xiàn)集體的力量就像一個人可以連續(xù)折斷十根筷子,但是不能一起折十根筷子,精神力也就是這個道理,花瓣離戒玉的距離越來越近,司馬秦身軀彎曲的幅度也是越來越大。一直站在一邊觀看的的突突蹦到司馬秦身上,現(xiàn)在一根筷子的重量也足可以壓垮司馬秦,況且一個四階的突突,碩大的汗珠從額頭上砸下,此時突突的身體開始慢慢地變紅,像是一被燒烤的火雞,全身紅彤彤的,司馬秦的身體也開始慢慢地變紅,汗水如雨下,被汗水浸濕的衣服漸漸的被烘干,司馬秦的臉色也變紅,好像是喝醉似的,可以看到有股明顯的波紋在突突與司馬秦之間傳遞,司馬秦彎曲的身軀緩緩的直立,整個身體已經(jīng)變成赤紅的一片,這或許是突突的作用吧,九尾鳳也是鳳凰的一種,鳳凰是火性的,當(dāng)初在麒麟都突突吐火也是自己本性的表現(xiàn)吧。那些波紋好像是些能量,又好像是些無形的氣波。
花瓣緩緩地靠近司馬秦胸前的戒玉,像是一個無形的手在托著花瓣,又像是漂在水面似的,花瓣在空中不停的上下起伏著,每一寸對于司馬秦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司馬秦的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突突發(fā)出赤紅的熱也越來越熱,沒有想到不同物種之間能量也可以傳遞,待花瓣靠近戒玉時,戒玉發(fā)出一絲微弱的光,嗖然見花瓣不見了像是憑空消失一番,司馬秦徹底累到在地,突突飛上桌子上看護(hù)著司馬秦,這個時候司馬秦是最虛弱的時候不能有半點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