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看著秦歌，“你這后宮的人啊，喜怒哀樂一應俱無，這是人最基本的表情啊，怎么能沒有呢？所以我就先教她們怒，你看，效果不是很好嘛。”

秦歌看看，指著地上的折子，“給朕撿起來，都是參你的。你不但把朕的皇宮給攪亂了，還把那幫大臣給調動起來了。”

寫她的折子？芙蓉好奇的不得了，蹲下身去撿，實則是看。

二十幾本折子，全是上表請皇上遠離妖女木芙蓉，以國事兒為重，“皇上，您太抬舉我了。我呀，最多也就調動了一個大臣，你瞧瞧，二十幾本折子全是一個語氣，一個腔調。抄抄抄……都是抄的，復制黏貼誰不會啊。”

秦歌眼里閃過一絲詫異，眼神不錯嘛。

太后整了下表情，上前，道：“皇上，您看看，要規矩沒規矩，要端莊沒端莊，要容貌這后宮哪一個不是貌美如花啊。”

皇后也道：“皇上，俗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不能因為這么一個來歷不明的小丫頭就壞了規矩啊。”

秦歌點點頭，“對，老祖宗傳下的規矩，一旦勸解的折子超過二十本，朕就要禁欲。”

禁欲？！聽的芙蓉瞠目結舌，沒聽過皇帝也要禁欲的啊。

太后語重心長，“皇上啊，你操勞國事兒，哀家沒什么說的。但是你年紀也不小了，可竟連一個孩子都沒有，這實在是讓哀家憂心忡忡啊，今年的選秀在人數上比往年又多了一倍……”

芙蓉忍不住要問，“往年是多少？”

太后瞪了她一眼，“哀家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嗎？”

“不插嘴就不插嘴，兇什么兇啊。”芙蓉低語。

秦歌道：“這事兒啊，太后做主就行了。沒什么事兒，兒子就去了，這芙蓉兒子也一塊帶走了，沒的吵到了太后。”

才剛出了太后那里，芙蓉就問道：“秦歌，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啊？”

“你問我的女人啊？”

芙蓉點點頭。

秦歌忽然正了色，“我的女人只有你一個，不過你現在還不能算是我的女人，所有我的女人一個都沒有。”

“切，我不信。”芙蓉撇撇嘴，“你每年選秀，還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呢。”

“朕的女人有多少朕也不知道，至于選秀嘛，這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也是籠絡群臣的手段之一，輕易廢不得。”錦衣玉食養著她們，也算是唯一的一點補償吧。

“啊，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啊？哎喲喂，真是可憐，算了，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幫你統計一下。你先告訴我，每年的秀女是多少啊？”

秦歌想了一下，“按照定例是二十個，但是每年參加選秀的人成千上百，經過層層選拔篩選，留下樣樣出眾的女子。”

“臣妾見過皇上。”一群鶯鶯燕燕屈身行禮。

芙蓉看過去，原來是四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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